好的茶叶白毫银针,放着也?是放着,改日给岳父大人送过去。”国公爷很是上道儿。
平昌侯冷睨他一眼,“我家中?后代娶妻嫁人素不看门第,听闻你?对砚哥儿的媳妇不满?那显然对你?的岳母也?是不大满意?了。”
国公爷大惊失色:“自然没有,小婿如何敢。”
其实二者是不能比较的,平昌侯夫人出身书香门第,实则是高嫁,父亲是书院的夫子,哥哥是举人,仕途不顺到了平昌侯门下做幕僚。
国公爷这边的做小伏低自然落在了众人眼中?,闻锦茵淡淡一笑,她这父亲素来拎不清,在外祖这儿吃吃亏也?是好的。
今日的家宴十分融洽,席间被?宁姐儿逗的哈哈大笑,姝晚亦是很轻松,闻时?砚时?时?注意?着她,怕她有任何的不舒适,便立即出言解围。
“对了,既然赐了婚,你?们二人合该商讨一下何时?成婚罢。”闻锦茵突然道。
闻时?砚一滞,视线瞟向了姝晚,却见姝晚淡笑不语,他咳了咳:“此?事不急,慢慢来。”
闻锦茵奇怪:“如何不急,你?们二人重新?走?到一起不易,若是姝晚有什么顾及的,只管说,阿姐会?为你?做主。”
“是啊,若是担忧没有长辈代你?商议也?无妨,外祖出面也?是可以的。”徐妇大喇喇的说。
徐氏亦点了点头,姝晚不由的攥紧了衣裙,她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把真相说了出来,但她还?是抑制住了自己,闻时?砚顾及姝晚,只是匆匆掠过:“自是要大办的,但得我们二人先商议一番再与你?们做决定。”
徐氏想了想,也?好,婚事办的还?是要二人合意?才是。
姝晚暗暗松了口?气?,但家宴下来这一顿饭也?吃的神思?不属,闻锦茵是个心思?清明的,哪能瞧不出来,又听闻了那日宫中?的事儿,琢磨出不对劲的地方来。
待到暮色四合时?,闻时?砚要送姝晚回去却被?拒绝了,她斟酌几许:“大人,您还?是何时?把我们的事儿告知长辈罢,这么瞒下去也?不是个好的,莫要让我们期待越大失望便越大。”
闻时?砚听着心间亦难受的紧,但又没什么办法,只得说:“给我些时?日,我会?与他们说清楚的。”
姝晚点了点头,若非必要她还?是不想与闻时?砚剑拔弩张的,此?事能平和解决最好,若是不能,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闻时?砚到底不放心她,在姝晚坚决拒了闻时?砚送她后独自乘上了马车踏上了返程,闻时?砚叮嘱车夫要把人看好,车夫是个会?□□功夫的,也?是他特意?安排的侍卫。
一路上寂静无声?,只余车轮碾压在青石板路上的吱呀声?,姝晚被?马车颠的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突然发觉马车快了不少,颠的她睡意?也?消散了不少,姝晚忍不住问:“能慢些吗?”
她出了声?马车确实慢了下来,但车夫并未回话?,姝晚心下生疑,她撩开车帘往外瞧了一眼,却发现路并不是去往柳荫巷的,而是前往陌生的地方,姝晚一惊赶忙推开车门,刚要出声?却发现赶路的车夫并非是闻时?砚安排的那人,反倒是奇装异服,身形高大,倒像是……北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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