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第几次了。”杨嬷嬷摇了摇头,她说话一向不留情面,直白的很。
姝晚闻言面上无措,结结巴巴的说:“嬷嬷勿怪,姝晚下次会做好的。”
杨嬷嬷叹气,随即颔首:“我知你用心,欲速则不达,你的心太浮躁,今日便到这里罢,芸姐儿还在里面写字,老身先去瞧瞧,娘子自便。”
说完便离开了。
姝晚瞧着杨嬷嬷离开了,眼底颇为不甘心,她轻咬下唇,直至出了些血色后才动手,满眼执拗。
身后传来脚步声,姝晚以为是明荷便未多想,专心做着手上的活儿,直到清冽的淡香拂过她的鼻尖,她怔忪一瞬,转了过去。
闻时砚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后望着她。
姝晚一时惊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你……今日怎的回来了。”说完放下茶盏语带懊恼:“邹妈妈也不说一声。”
闻时砚却掠过她,撩开衣袍坐了下来:“帮我点一盏茶罢。”
姝晚愣了愣,赧然道:“我……我云脚总是散,怕是难喝的紧。”
闻时砚淡声:“无妨。”
既如此姝晚便只得给他点了一盏茶,因闻时砚在一旁坐着,手上的动作有些颤抖,云脚这次竟是更聚不起来,她一时慌张便打翻了茶水,心下一沉,第一反应便是怕招来闻时砚的斥责。
“月郎,是我蠢笨,你莫要怪我。”娇婉的声音带着糯糯的音调,声音很小,带着底气不足,像极了面对夫子的学生。
闻时砚张了张嘴,有些无奈的紧,瞧着她懊恼的样子,他又淡淡思索了一番,殊不知他思索的模样不自觉蹙起了眉头,姝晚吓得一动不动,以往他要苛责自己。
随即却见他勾起唇角,悠然道:“确实蠢笨。”随即他掏出一个盒子放置在她面前,僵硬着推了过去,一种名为期待的东西在闻时砚心间绽放,姝晚有些不可置信,她打开了盒子,一支步摇乍然映入眼帘。
纯金的步摇上点缀着红色翡翠,浮翠流丹,闻时砚如愿在她脸上瞧到了昨日的神色,他凌厉的眉目带上些许软意。
不知名的悸动隐隐从胸间传出,闻时砚却依旧不知这份悸动为何意,只是单纯觉着姝晚很适合做他的妾,想来她这般乖巧讨人喜欢,母亲应也是满意的。
闻时砚想着,便不自觉的开始想着国公府院子的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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