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也看不见曾经的不公平在你身上刻下的伤痕,每天都那么兴高采烈,扑棱着翅膀飞来飞去,衬得我的阴郁颓丧,好像一个自艾自怜的笑话。”
他的目光温和,却奇异的有一点脆弱。池鸦没见过这个样子的顾怀章,抿抿唇,有点生疏笨拙地也摸了摸顾怀章的耳朵。
顾怀章看着他,池鸦有些不自在起来,指尖蜷缩起来,然后要收回的手就被顾怀章抓住了。
顾怀章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脸颊上,偏着头轻轻地吻,低笑:“心疼我?”
池鸦红着耳朵:“礼、礼尚往来……”
到底是不会轻易吐露心事的人,顾怀章沉默了一会儿,便掠过了前面的话头,握着池鸦的手,淡淡道:“反正,你就是不一样。”
池鸦抿着唇没说话,心尖微微地颤。
顾怀章掌心的温暖很快让他冰凉的指尖回暖,冷气拂动两人的发丝,顾怀章的声音像春天温柔的雨:“池鸦,我要是没想好,就一定不会叫你知道的,而我叫你知道,一定是已经想好了要你一辈子。”
“信我,好不好?”
“我比老二好,比其他人都好,不会叫你失望的。”
琥珀眼瞳像温柔涌动的海水,池鸦知道那下面有坚定的礁石。
他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男人,脸上露出一点迷茫,和犹豫。
他知道顾怀章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他信的。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真的想好了,他毫不怀疑从自己走出南湖庄园后,顾怀章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见他。
就像他明明那么喜欢葱油饼,可照样十多年来都没有再吃。
顾怀章一直在默默地看他,他知道他在等他的回答。
池鸦咬着嘴唇,和男人沉静而坚定的眼睛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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