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动弹。
扣子一颗颗被解开,他看不见明匪玉的表情,不停喊着让他放手,最后见还是不行,他只能放软声音,“阿玉,你到底想要什么?”
“帮你回忆这几天的事。”
谢知归瞳孔骤然缩紧!在这里?!
眼前窗户大开,凉风习习,随便来个人路过朝这边看一眼,就会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在书桌上做着非礼勿视的事。
明匪玉已经将他的衣服褪掉了一大半,晃悠悠挂在腰上,从颈间到腰部,散落着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花朵”,他种出来的,有些颜色淡了,但他不介意此时此地,和心爱的人再种一次。
灼烫的指尖触碰到滑腻的皮肤,他感觉到谢知归身体猛然抖了一下,但肌肉很快松了下去。
“我还记得,你别在这里弄。”谢知归声音很小,但切实是在求他。
好吧,他总不能当强人所难的坏蛋,颇感遗憾地收回手,把人抱起来,帮他重新把衣服穿上,扣子扣好,把扔掉的毛笔捡回来,换了一张新纸,这次谢知归看了看笔,颤抖着伸手接过了它。
“写细点。”明匪玉在他耳边嘱道,热气一阵阵地吹过来,谢知归差点没拿稳笔。
“知道了。”
他深呼吸,艰难地抬起笔,告诉自己大不了豁出去了。
重新写的这次,写满了一整张纸,明匪玉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嗯,非常满意。
该有的细节都有,该有的感受也非常到位。
明匪玉把它小心收起来,准备日夜研读,争取能够早日突飞猛进。
而谢知归出了一身的热汗,眼神迷离,脚底虚浮,要明匪玉抱着他才站得稳。
他感觉写下那些字的时候,身体里有烈火在烧,他和身后的明匪玉都一样,在秋风旷野中纠缠难分、喷灼放浪,只不过他烧的骨头都化了,明匪玉还能忍着,但也快到极限了。
他一个又气又羞的瞪视,明匪玉立马识趣地抱着他去休息。
但这事没完!
谢知归知道对付明匪玉最好的手段就是冷漠,十天八天不开口跟他说一句话,明匪玉最受不了他这样。
本来谢知归打算这回怎样都不能轻易原谅他,至少把他折磨上一个月。
不巧的是三天后是他的生日,明匪玉特意把谢蕴接了回来,他又不能对孩子甩脸子,只能先暂停冷战。
谢蕴不知道他这几天经历了什么,开开心心跑向他,跳起来就要往他身上扑,谢知归腰部还疼着,起身都艰难,连忙大声制止她:“蕴蕴别跳!”
谢蕴太激动了,没听到他的警告,人已经飞了起来,谢知归心口一紧,好在明匪玉把她中途抱住了,这才避免了一场惨案。
谢蕴不高兴明匪玉拎小鸡似的拎着她,对于六十二个月的宝宝来说是一种侮辱!于是奶凶奶凶地瞪着他,“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我要爸爸!”
明匪玉才不理会她闹,“他身体不舒服,你别去动他。”
然后先把她带了出去,两人再回来的时候,一大一小各拎着一份食篮,看上去没有吵架,也不知道明匪玉怎么说服暴躁小辣椒握手言和的,至少他这个生日在愉快的氛围中度过了。
晚上,谢蕴被谢知归哄睡着了,明匪玉蹑手蹑脚走过来,想把她抱去隔壁,别占着他们两个的私人空间。
谢知归摇摇头,掀开被子给他看,他的手指被谢蕴紧紧握着,要是抽出来谢蕴肯定会醒,到时候又要闹起来,不得安宁。
明匪玉不甘心,也只得作罢,在床边坐下,坐了好一会,谢知归都没理他,于是从后边把人整个抱住。
“又怎么了?”
“你不理我。”
大半夜的,谢知归也累了,索性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可以了吗?”
明匪玉轻笑,“敷衍。”
谢知归又再亲了一下,“够不够?”
“不够。”
“啧,你怎么比蕴蕴还难哄。”
明匪玉枕在他肩上,看着灯光映在他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骨线,没忍住伸手摸了摸。
谢知归:“又怎么了?”
“你跟我说说话吧。”
“不想说,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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