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孩子哭了,快去哄。”
明匪玉看看孩子,再看看他,咬牙放开了手,但是警告他:“晚上不许出去!”
谢知归笑了笑,却说:“看你们父女表现。”
随后后退几步回到屋内,不顾明匪玉铁青的脸色就要将房门关上。
“我要睡了,对了,我睡眠不好,所以都别惹我生气,否则我就找别人去了,知道了吗?”谢知归微笑看着他。
“……”
“知、道、了。”明匪玉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中蹦出来,像吃了口黄连那样一喉咙的苦涩味,谢知归又捂着他嘴,不许他吐出来。
“乖,孩子她爸。”谢知归笑着关上门,不忘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他虽然没抱过这孩子一次,但不代表他完全撒手不管孩子死活。
之后明匪玉又试图把孩子送走过,谢知归倚在门上静静看着一大一小,看的明匪玉莫名心虚,但他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只是转头回房间,当着明匪玉的面收拾自己的东西。
“……”
问就是没爱了,散伙吧,各回各家。
明匪玉被小的气完又被大的气,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撑手把谢知归堵在门口,不许他出去。
“我、养!”
谢知归明知故问:“什么?”
“孩子。”
“我保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别乱跑了!”
谢知归露出欣慰的笑容,任由他把背包抢过去。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明匪玉一边咬牙切齿,一边致力于把女儿养的比萝卜还白胖。
谢知归很满意女儿胖嘟嘟的脸蛋和活泼闹人的性格,更满意明匪玉晚上去照顾娃了,不缠着他,可以睡个好觉了,醒了闲着没事干还可以去隔壁监督明匪玉带娃情况。
家庭和睦的生活真美好。
当然,他看到了明匪玉憔悴的黑眼圈,不过一点也不想伸出援手。
麻烦,是他自找的,也该由他自己收拾。
谢知归没有绝情到底,心疼还是有的,所以他会适当给予明匪玉口头鼓励,比如“加油”,“我相信你”诸如此类精神养料,如果忽略明匪玉幽怨的眼神和有时候发泄般弄他的行径,他觉得效果还是有点的。
反正娃,他是一下不会抱。
口头鼓励,要多少有多少。
别说男人不会带娃,他们不是不会,只是不想。
你看他当甩手掌柜两年,就是不帮一下手,明匪玉还不是把孩子养的好好的。
但很快他们发现一个麻烦。
孩子两岁了,走路居然还摇摇晃晃的,走不成一条直线,大多数时候要手脚并用地爬,也不会喊人名字。
正常孩子一岁就该走好路了,也能喊出身边人的名字,可这孩子……
谢知归有点担心,第一个怀疑明匪玉,“你是不是又给她乱喂东西了?”
有一次他半夜被哭声吵醒,披上衣服去隔壁一看,居然发现明匪玉拿着只蝎子往孩子嘴里塞,吓得他赶紧跑回去把蝎子打掉,用力踩死,然而明匪玉面对他的怒火一脸无辜,他认为蝎子是补药,寨里的孩子刚会爬就会自己去石头缝里挖活蝎子当零嘴吃了,他觉得地上脏,所以亲自抓来喂到孩子嘴边,他是一位多贴心有爱的父亲,这不是谢知归想要的吗?怎么又生气了?
谢知归哑口无言,又不能说这种饮食习惯离谱,只能告诉他以后不许喂这种东西。
明匪玉不解:“为什么?”
谢知归:“没有为什么,不许就是不许!”
明匪玉没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问他:“你不是不管她吗?紧张什么?”
谢知归偏头躲开,余光看了看摇篮里的孩子,孩子不哭了,小口气小口气地抽搭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也在好奇地看着他,谢知归收回目光,小声喃喃:“我才没紧张,要喂什么随便你。”
明匪玉笑了笑,之后也没喂蝎子、蜈蚣、毒蛇什么的了。
但也不能完全确定,他没有二十四小时看着这对父女,保不齐明匪玉偷摸摸喂了。
看着谢知归怀疑的目光越发深,明匪玉为了让他放心索性发下毒誓,“如果是我害的,就让我失忆变蠢,以后再也不能睡到你。”
前面一句还正常,后面一句是什么鬼?!谢知归抬脚就要踢过去,明匪玉迅速躲开。
“你!”
算了,现在不是和他玩闹的时候,孩子的身体要紧。
明匪玉给孩子检查过身体,又请阿六爷也来检查过,健康没有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
三个人围摇篮百思不得其解,孩子压根不懂大人的烦恼,一个人摇拨浪鼓也能玩乐了。
最后,阿六爷清咳一声,委婉提醒道:“既然这娃娃的身体是好的,那有没有可能问题出在别的地方呢?”
两人对视一眼,“怎么说?”
“以前也有族人和人类结合过,他们生下来的娃能跑能跳,看着挺好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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