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还绷得住,回头看向身后的人:“你是要把人吓死了。”
那人就憨笑。
张主任翻了个白眼:“有些事不该问的别问。”
说完就‘哼’了一声抬脚就走了。
那人顿时翻了个白眼:“瞎嘚瑟什么呀,肯定是工作上出了大纰漏了。”
说着就进了后勤部的门,脚步都快了几分,几个大跨步就到了贺副主任跟前:“你账对的怎么样了?最近我们后勤的账应该是没问题的。”
他反正最近没从后勤这边专空子。
贺副主任蹙眉,有些烦这个同事,他这个算盘扒到一半,突然这一打岔,都忘了算到哪里了,好在他每一页都记录了一下,倒是不需要从头开始。
“这我哪知道啊,这么多账。”贺副主任说的囫囵,反倒将那人给唬了一跳。
当即也不敢再嘚瑟了,放下茶杯就来帮忙算账。
只是账没算明白,上头下来喊人了。
而且直奔后勤部,区长秘书往门口一站,后勤部的腿都软了,贺副主任也跟着心里打鼓,却不害怕,毕竟他的底子是真的很干净。
只是他没想到,区长秘书却径直点了他的名字。
“贺副主任,领导请你上去一趟。”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贺副主任脑袋上得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不过平生不做亏心事,他怕倒是不怕,就是这会儿万众瞩目叫他有些不自在,这些年,自家出风头的次数少,上一次这么叫人盯着,还是贺堂考上首都大学呢。
贺副主任合上账本子,站起来就跟着区长秘书往办公室走。
进了办公室,区长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先坐。”
这样的态度叫贺副主任一头雾水,但区长不说话,他也不敢问,只敢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都快把过去几十年的从政生涯都给过了一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砰’得一声推开,紧接着,齐副主任手里捧着几个小药瓶冲到区长跟前:“罗区长,找到了,我那丫头的东西我和她妈都是有数的,就这几瓶药来历不明的。”
药?
罗区长蹙眉。
他拿起一瓶举起来看,药瓶就是最普通的褐色玻璃药瓶,里面只剩下三四片药,再看药瓶本身,贴了一张褪色的纸,上面写着‘止疼药’三个字,除此之外,什么生产批号,出产厂家都没有。
确实挺怪异的。
“孩子她妈这几年为了这个事儿都快疯了,一直抱着丫头的东西不肯放,也幸亏这样,丫头的东西才没全给丢了。”说起自己的女儿,齐副主任眼圈都红了。
“那你知道这药的来历么?”
这到哪知道。
但是,齐副主任看向旁边坐着的贺副主任,眼底骤然迸发恨意:“我家丫头病倒之前就追着贺家那小子跑呢,回来后不久就病了,那时候刚好过年,我们一家子在白马县没啥亲戚,虽然人来人往,但我家丫头也不傻,啥药都往肚子里吞,不是熟悉的人她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一直没说话的贺副主任一听这话顿时不依了:“你家丫头的事怎么能赖着我儿子身上,她就是病死的呀。”
“我家丫头长到十八九岁感冒都少有,自从追着你家贺堂后,就三天两头的生病,不是你儿子捣鬼还能是谁?”
贺副主任心里只觉得冤枉极了:“这到哪知道?”
“药还需要研究,但是……”
罗区长指了指贺副主任:“为防止打草惊蛇,老贺呀,还请你在单位这边住几天。”
一句话,贺副主任的自由行动就被彻底控制了。
当天下午,原属白马县后勤部主任,如今是宁省白马区的后勤处部副主任的贺父被秘密带走,同时正在单位上班的贺母也被领导喊到了办公室,一进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捂住嘴带走了。
而齐副主任拿来的药瓶则连夜被送到宁省药厂的研究室,由苏卫海接手,开始逆推其成分与功效,只是,无论他怎么研究,这都只是普通的止疼药,可当苏卫海将药物喂到小白鼠的体内时,却发现小白鼠的生机在急速消散,前后不过十分钟,小白鼠就自然老死了。
在场的所有研究人员:“……”
所以,这药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区长不敢隐瞒,很快将实验结果上报,而宁省方面,也很快将这场蹊跷的实验结果报告到了国安,国安方面接到消息后,又立即联系刘大姐。
等刘大姐拿到这个结果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药?
刘大姐也有些一头雾水。
她抓个特务怎么就跟药扯上关系了呢?不,也不能说没有关系,毕竟许新兰就是想潜伏进药厂偷肝炎疫苗配方来着。
杨啸看了也有些傻眼,这查来查去,查的都是啥呀。
不过这药着实蹊跷。
“这是不是让人内脏衰竭的药?”他问刘大姐。
毕竟刘大姐以前是大夫,对药理还是懂的。
却不想刘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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