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婶儿惊讶。
楚沁人已经走到院子里了,声音传入厨房中:“会啊,我姨对我妈的墓地有想法。”
说完,人便离开,徒留楚婶儿一个人在思考:这能有什么想法?
莫不是想移墓地?
她想追出去问楚沁,奈何楚沁骑着自行车已经离开。
楚沁先到静水庄,把包子给杨小舅后得到杨舅母给的鼠曲粿。
是的又是鼠曲粿,没办法,清明节就是吃鼠曲草的时候。
不过杨小舅家的鼠曲粿是甜口的,里头包的内陷是豆沙。
而根据楚沁刚刚在楚婶儿家厨房所看,楚婶儿家的鼠曲粿大约是咸口的,她看到了笋丝和酸菜。
杨小舅还想塞两个春笋给她,说:“这是我早晨在山里挖的,你带回家添道菜吧。”
楚沁没接受,为难道:“我还得去大姨家,然后跟大姨去妈的墓地那儿,带着两个笋实在不方便。”
也对,不过杨小舅还是把笋塞给楚沁,顺带又多添几个鼠曲粿:“那你帮我把两个笋和几个鼠曲粿给你大姨带去。”
这楚沁就没拒绝了。
临走前,楚沁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悄悄问杨小舅:“小舅,我昨儿在我放的陷阱里看到两只野狼。”
杨小舅瞪大眼,刚想说什么,楚沁却迅速打断道:“你放心,本来就奄奄一息的,还被我用刀戳死了。”
她不敢说四只,这太假。
大不了今天说两只,等过两月再说两只,反正第一次陷阱里有野狼,那么第二次套到野狼也不奇怪吧。
杨小舅深深看她两眼:“野猪就算了,野狼你都敢碰。”
楚沁镇静道:“本来就快死了,真的,我陷阱挖得深,它们还被竹尖戳到上不来。我把刀绑在棍子上,伸到坑里戳死的。”
紧接着又有点懊恼:“还挺难戳的,加上要把两只野狼拉回家,花费我好多的时间功夫,结果拉回来后半点不晓得该咋吃,那肉我是实在难以接受,可不要吧,又觉得可惜。”
杨小舅叹息。
楚沁说得有理有据头头是道,他觉得其中有问题,却找不出原因来。
叹声气点点头道:“确实可惜,你要是愿意的话给我吧,把帮你换了,这玩意儿还是别留在家为好。”
狼的味儿多重啊,家又住得偏僻,谁晓得山里会不会下来个什么大东西。
楚沁试探问:“真的能换?那皮已经被我戳得不成样子了。”
杨小舅:“怎么不能,你觉得狼肉的味道不好,但总有人想吃肉的。不过换的少是真的,你得做好做亏本买卖的准备。”
楚沁实在无所谓。
如果这四只野狼卖不出去,她都想好给小白吃了,就当做小白往后的狗粮。
虽然小白嘴挑,楚沁前几日切块肉给它,它竟然“汪汪”两声直接跑走,理都不理楚沁。
杨小舅便道:“那我今天晚上来拉走,照样是上回那个时间。”
楚沁应了声好。
果然,有小舅在她往后山里得到的东西都不愁销路。
带着东西离开静水庄,楚沁来到乐水乡。
这次她是走小路去的乐水乡,在楚沁上回发现走小路去县城的时间大大缩短后,就找楚婶儿了解到好几条通往各处的小道。
更是找到村支书,到他家去看了新明县附近的地图。
真别说,直到看完地图后楚沁才对她所处的位置有深刻的认识。
原来她所在的高树村,是这么小的一个地方,在地图里还没半块巴掌大。
因为抄近路的关系,加上她骑自行车骑的飞快,一个多小时后就到了乐水乡。
这时杨大姨也忙完了,就等着楚沁来呢,前几日她就托人找楚沁约好一同去花溪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将将早晨九点半,楚沁就出现在家门口,杨大姨急忙跑出去不可思议问。
楚沁停车笑笑:“我今天动身早,而且是走的东湖那条近路。”
杨大姨皱眉:“这条路往后可少走,偏着呢,要是遇到事儿该咋办。”
别以为都是邻乡就没事,有的人晓得你会路过那儿后会偷偷蹲守,到那时抢东西都算好的,最关键的是人会不会出事儿。
杨大姨并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从前有发生过这种事,还就在花溪。
一个姑娘走小路送粮食去给她外家,结果路上出了事儿,粮食被人抢走了,人也没了。还是公安出动,追查半个月后才从隔壁省人贩子的手里把她解救出来,幸好这姑娘还没来得及被人贩子卖出去,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杨大姨把这事儿给楚沁说了一遍,楚沁心头砰砰跳,赶紧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了,她穿越后胆子越来越大,现在想来后背都冒层细汗,看来往后得注意点了。
楚沁将自己的包子和杨小舅托她带的东西都交给大姨,又把背篓放在堂屋里,里面装着的是她给原主母亲的祭品。
杨大姨叨叨,边整理东西边说:“说过好多回,你一个人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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