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替皇太子殿下办事,所以派派我来。」
「皇兄派你来做什么?」珞王听到他提到了玄泽和兏崢的名字,对他的身份并没有太多的质疑,暗想多半是皇太子忙着在外面派发食粮,让人来传话。
「皇太太子殿下说今晚他他会在宰府过夜,」在工颤抖着从袖管中拿出一个迭香,「这这是殿下让我给珞王殿下的。」他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东西?」珞王没有接过,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掌中有一指多高,上尖下宽的棕黄色的东西,此物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在工张张嘴,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但他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皇皇太子殿下说今晚愿意将太子妃殿下交交给珞王殿下。」
「什么?!」珞王果然不信,据他对皇太子的了解,他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皇太子殿下说他知知道珞王殿下对对太子妃……」在工被珞王一喝,更是噤若寒蝉,结结巴巴地说:「只有只有今晚,但明天明天珞王殿下就离开皇都,永永不踏入。」
珞王如坠冰窖,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若是被皇太子洞悉,定是那天他情难自禁地吻了蒙杺莯的鼻尖被他看到,但他还是不敢相信:「你说皇兄在宰府?」他想亲自向皇太子确认,可是这样的事他要怎么开口?
「小的不敢欺瞒殿下,」听珞王这么问,在工明白他一旦向皇太子核实,自己一定会死得很惨,吓得几乎小便失禁,「确实是皇太子殿下亲口告诉小的。」在对死亡的恐惧中,他的脑子突然变利索了,道:「就是因为皇太子殿下自己开不了口,才会让我来传话,只是今晚,仅此一次,时间宝贵啊珞王殿下!」他说着再次双手将迭香递到他面前。
在远处暗中看着他们的付毓静见珞王犹豫了,道:「tick-tock!tick-tock!」
珞王依然没有接过,似乎还在思考如何选择——是与她共度一夜良宵然后永不相见,还是继续像现在一样,明知道自己的心意,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自己最敬爱的皇兄揽在怀中?
「殿下请放心,这是迭香,太子妃殿下不会知道的。」在工看出他的迟疑和犹豫,又加了把劲,「只到天明前,时间有限,请殿下不要枉费皇太子殿下的一片苦心。」
珞王吸了口气,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把抓过在工手中的迭香,决绝地走进太子府邸。
看着珞王的身影被黑暗吞噬,在工几乎是瘫坐在地上。
付毓静面带笑意地走到他跟前,望着太子府中的一片黑暗:「做得不错。」
「主人,你是想让皇太子殿下抓奸在床?」在工并不知道此时的皇太子已经不在人世了。
「不,」付毓静森森一笑,「我要她以后比我更恨珞王。」她从牙缝里砰出几个字。我要珞王体会到比我更甚十倍的痛苦!同时她在心里补充着。
在工蹙起眉头,不知她这么说是基于什么深谋远虑的计划,不过还是做奸在床的杀伤力更大吧?
次日,天还没亮,珞王就在麻色的天幕中离开了太子府邸,虽然他终于做了他早就想做的事,但为什么心中的空洞却比以前更大?一想到以后连见也见不到她,他就后悔自己败给了本能,难道他就只能回封郡找一堆她的替代品?
但既然他的本能已经替他做了选择,他就只能遵守与皇太子的约定。
就算现在离开,也应该与皇兄说一声吧。珞王驻足而立,至少让皇兄知道,我会封闭自己,不会对她再有非份之想。
珞王带着沉痛的心情到了宰府,推开门,却看见玄泽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已经遍体冰凉的皇太子,他的泪早已哭干,眼睛已是又红又肿,而皇太子靠着他,双目微睁,目光始终定格在蒙杺莯的画像上,早已没了声息。
「皇兄!!!」珞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快步奔过去,虽然看到皇太子的样子就已经知道了结果,但他还是伸出手拭了拭他的鼻息,没有!!再摸了摸他的身子,已经凉得刺骨,珞王瞬间发出狂吼:「玄泽!!!皇兄为什么、为什么……!!!」他已经说不下去。
玄泽木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殿下已经……」说到这,泪水再一次漫出他的眼眶,他悲痛欲绝,呼唤着他:「殿下——。」却已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回应。
珞王知玄泽与皇太子一向亲如兄弟,绝不会害他,唯一会对皇太子不利的只有一人:広宏义!!珞王握紧了拳头,全身散发出骇人的杀气,怒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烧着。
……
太子府邸
将因悲伤欲绝而昏迷的蒙杺莯抱回居室后,珞王强迫自己从悲伤中冷静下来:
「兏崢,你去买一副最好的琉璃棺,隐娘,好好照看她。」他望向玄泽,他知他与皇太子感情最好,不忍这个时候还让他做事。
「殿下,要通知叁府吗?」玄泽深吸了口气,声音颤抖着,他极力清空脑中的悲伤和悔恨,可是手指的触感尤在,好似他不停地在用利刃刺在皇太子身上,他急忙将手背在身后,双手紧握,想将这种感觉赶出体外。
珞王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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