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人所难了。只是前路艰险,你又孤身一人,还是凡事小心为妙。”他说着宽大的袖袍中拿三片绿叶递给付毓静,“这些已经足够买只孟鸟了。你拿去罢。”
付毓静听了他的话,心里暖哄哄的,正犹豫要不要接时,青年已轻轻牵起她的手,将绿叶放在她的掌心,她的指尖和青年暖暖的手相触,令她的心中防御渐渐卸下。不等付毓静想清楚,青年说了一声珍重,然后往移轮走去。
“等等!”付毓静突地叫住了他,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是真心对她好,否则怎么会不求回报地送钱给她?
青年嘴角上浮,他转过身,笑容随即消失,一脸正色:“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他的目光诚恳,很难让人想像他会有不轨之举。
“我——,如果可以的话,我跟你们一起走吧。”付毓静微微有些脸红,再细看这名青年,虽没有珞王的威仪,也没有寧秀枫的俊逸,但长得还算不错,至少比刚才那个男人好看多了,长得好看的人怎么会有坏心眼呢?
“那当然好了!”青年面露喜色,“我介绍我的妹妹们跟你认识。”他领着付毓静走到移轮前。
移轮只有一米多高,估计进去只能坐着,不过付毓静注意到移轮的门从外面用木条插上了,她暗觉奇怪,还来不及细想,青年就轻轻牵起她的手,令她心里一阵小鹿乱撞,紧挨着他走到移轮前,待他将木条移开后,当她看到车里的境况时,脑子里“嗡”地一声。
只见移轮里辅着一层薄薄的苇草,上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五个女孩,她们双手反绑在背后,为免她们发声,口也被布塞住,她们一个个泪流满面,看到青年就面露惊惧之色。
不待付毓静的大脑发出逃走的指令,脑后就被人狠狠击打,令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付毓静渐渐从一阵头昏脑胀中醒了过来,眼前朦胧一片,隐约间还能听到嚶嚶泣声。她这才回忆起自己记忆的最后片段,顿时惊坐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那个叫盛瑞的青年正从一个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不帅不丑,普通得可以做背景墙的中年男人手里接过六片黄叶,他连声道谢后连看也没看那些他自称是妹妹的女孩们一眼就退了出去。
背景墙男人这才转过身看着他刚买的六个女孩,满意地抚摸着下巴的几根绿须:“你们——都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吗?”他的声音拔尖,就像在扯着嗓子说话,没有男人浑厚的底音。
几个女孩惊魂未定,不是落泪就是颤抖,只有在短短的四天经歷了大风大浪看透了世间苍桑的付毓静镇定自如——最坏的情况她已经遇到过了,现在再坏又能坏到哪去呢?
“莫非是姬坊?”付毓静虽然有些害怕,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她必须要想办法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
“呵呵呵。”背景墙男人发出尖利的笑声,这声音就像在利物在金属物上划过时留下的尖叫,刺得人耳朵生生地痛,他望向付毓静,“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没哭的。”
“呵呵?”付毓静用鼻孔喷着气,愤懣、无奈和心酸只化为这两个字。
“你叫什么?”背景墙男人抬了抬下巴。
“静静。”付毓静淡淡地回答,她现在已经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真名了。
“见过男人吗?”背景墙男人已经在用眼睛扒她的衣服了。
如果是以前,付毓静已经开始污言秽语地骂娘了。但经歷了这些事,她学乖了,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在学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千金大小姐。想要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活下去,她只能先假意听话,再想办法逃走!
付毓静微微牵动嘴角,站起身,走到背景墙男人面前,轻轻勾住他的脖子,用魅惑的眼神看着着:“你说呢?”
背景墙男人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不顾房里还有其他五个流泪不止的女孩,正欲亲吻她,付毓静用玉指挡住了他的唇:“你先告诉我,这里是哪里。”她的声音嫵媚动听,慵懒柔情。
“皇都,以后我会让你见识很多贵人。”背景墙男人快速地作答,又想亲吻她,付毓静却往下弯腰、别过脸,躲避着他:
“不要嘛,今天我已经很累了,明天再伺候你,好不好?”她说着用手指在他不怎么光滑的脸上轻轻抚过,她见他脸色一沉,急忙话峰一转,“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妹妹等着你调教呢,对我,你就不用急嘛,反正迟早的事儿。”
听了她的话,五个女孩抽泣得更厉害了,背景墙男人觉得她说得有理:“那先姑且放过你!”他说着大力地抓了一把她丰满的胸部,然后对着门外喊着:“在工!”
一名只有付毓静一半高的身材矮小、长相丑陋的男人推门而入:“主人。”付毓静见此人长得如此畸形、难看,难以掩示眼中的厌恶。
“带这位静姬去橙房。 ”
出了房间后,付毓静才发现此时已经入夜。她所在的是幢气派的大宅,屋中的摆设较为华贵,回想起她在珞王郡也曾到过姬坊,但与此处相比,就像是乡野之地和皇宫大院一般有如云泥之别。
大宅之后是“目”字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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