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将军听着钱将军的话,不住地捋须点头,听完了,又冲萧遥行了个礼,说道:“这算是我们的一点子坚持,还望萧将军莫要见怪。”她将来是要做皇后的,他们并不想得罪于她。
萧遥捏紧了手中的玉佩,目光锐利起来:“两位将军,我同苏将军是同盟关系,归附于他与我,那可是大大的不同。两位不如再考虑考虑?”
钱将军继续笑道:“萧将军说笑了。”
萧遥摇摇头,脸上神色郑重:“本将并未开玩笑。”
钱将军和柳将军看到萧遥郑重的神色,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不解,两人惊疑不定地站起来,其中钱将军抱拳道:“这,不如萧将军容我等考虑数日?”
他们搞不懂萧遥话里的真假,因此决定搞清楚再做决定。
萧遥点了点头:“这自然是没问题的。”目送钱柳一将出去后,萧遥叫来亲卫,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几句,这才转入屏风后面,低头打量林楠的脸色。
林楠自回到安阳,便来萧遥营中报告各项事务,只是她还没说几句,钱柳一人便来了,她正好身体不适,便让萧遥按在屏风后歇着。
见萧遥进来,林楠目露讥讽地道:“男强女弱,郎君能定国安邦打天下,女郎却只能相夫教子安后宅这种种想法太根深蒂固了,即使将军打出赫赫威名,拥有最多兵力,世人仍然以为将军不会争天下。”
萧遥点了点头:“的确难,不过,我们都不会放弃的,不是么?”
林楠笑着点点头:“自然如此。”说到这里目光露出别样的光彩,低声道,“相信很快,将军便不需要为此事困扰了。”
萧遥跟她的目光一撞,便知道她心中所想,但并不说破,只在她身旁坐下来,一边伸手去掀开林楠的衣衫一边问:“身上伤势如何了?我看看。”
林楠扯开,让萧遥看已经结痂的那处,嘴上说道:“真的不碍事了。”
萧遥见伤口的确在好转,便随口问:“那蒋中郎将是怎么回事?”
林楠听到这个便生气,嘴上道:“那很不是个东西,心理也非常脆弱,我只恨一刀结果了他让他死得太痛快了,若非当时受了伤,没力气也没时间同他折腾,我定要将他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
蒋中郎将原来是蓝巾军中的中郎将,归降萧遥后,仍旧任原职,因他生得很是俊俏,杀敌也还算勇猛,因此很得军中女兵们的喜爱和追捧,兴许是这样,他便有些飘了。
在萧遥离开安阳奔袭建安的第一日,她带回来的中郎将王招红被父母催着成亲,便向蒋中郎将表明心迹,希望永结秦晋之好,却不想,蒋中郎将直接拒绝了,说已经有心悦之人。
王招红虽然失望和难过,但这些年上战场长了见识,倒也没抓着不放,更没有就此一蹶不振,相反,她情绪低落了两日,重新将目光瞄准另一人。
林楠见状,老怀甚慰,觉得王招红不愧是自己看重的女将,将来的成就一定不止于此。
却不想,仅仅是隔了一日,蒋中郎将来找林楠表明心迹了。
林楠不喜欢蒋中郎将这一款俊俏型的,她喜欢粗犷俊朗型的,又见过王招红的恢复能力,所以没多想,拒绝得很是直接。
她认为,拒绝和被拒绝都是很常见的事,因此拒绝之后,根本没多想,一心扑在战事上。
万万没想到,她以为小事的一件事,居然让蒋中郎将愤而通敌!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蒋中郎将会因为表明心迹被拒而背叛自己,所以林楠没防备蒋中郎将,以至于让蒋中郎将将军事机密泄露了出去,又跟敌军勾结弄伤了她。
知道蒋中郎将居然因为这样的事而背叛自己,林楠气坏了,即使身上插着箭,血一直流,她还是咬着牙,拿刀去砍掉蒋中郎将才昏迷过去。
萧遥听完完整版的来龙去脉,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这蒋中郎将,果然很不是东西。”
林楠提起这事,还是觉得十分郁闷,因此继续道:
“我后来思考过他为什么这么做,也同招红谈过,更问过蒋中郎将身边的人,得出一个结论——他自以为勇武无双,又英俊过人,因此认定我心悦于他,他一旦提亲,我定会应承。等提亲失败了,便自觉丢尽了脸,对我怀恨在心。”
萧遥冷笑:“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我家的女郎,是他想娶便能娶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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