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士兵,也都认为林楠和萧遥没什么胜算,他们开始担心林楠和萧遥输了之后,赤眉军不肯融入萧军,因此都找上峰表达自己的担忧,希望上峰去劝说萧遥改变主意。
林楠和玉姜率领的女郎们听到其他同袍说林楠和萧遥不敌张放,全都很不快,纷纷反驳。
“张放虽有些名气,但对上我们都尉,只有挨打的份儿!”
原萧军以及新加入的赤眉军蓝巾军们听到她们如此自信嚣张的话,都笑出声来:“林都尉只是女流之身,但说力量便远不如张奔流了,拿什么赢?”
“论领兵的谋略,我们是服将军和林都尉的,可是论起决斗,她们都不是张奔流的对手。还是赶紧请都尉去劝萧将军放弃这次比斗罢。”
萧军小兵们的请求一层层往上报,很快来到了王三郎和庄磊这些都尉这里。
看着眼前的副都尉,王三郎和庄磊等都尉都笑着摆摆手:“不必担心,我们都同将军并林都尉交过手,结果都输了。张放最多与我们差不多水平,如何打得赢将军同林都尉?”
一众副都尉都不信,认为他们是有意神化萧遥,还要再说,却被都尉们驱赶着去维持纪律,只得怏怏而归。
他们回去了,听到手下追问结果,直接将都尉的话转述出来。
萧军的其他并将们和副都尉一样,都不信,怀着担忧的心情前去观战。
然而二十六万大军的人数实在太多了,根本没法让他们看清校场,因此都尉让副都尉选出小头目以及两个普通士兵去观战。
萧遥治军严明,很注重培养纪律性,因此命令吩咐下去,只是片刻功夫,一众兵将便列队站好了。
这让刚加入的蓝巾军和赤眉军的大头目小头目们看得大为惊讶,惊讶过后就都脸上发烧。
他们原以为他们输给萧军,是因为萧军偷袭,又时机正好,如今看来,他们输得不冤。
花、苗都尉以及张放、军师等,见他们麾下的中郎将及下一级的头目之间由于人多以及传令混乱硬是拖了小半个时辰才终于列队完毕,都老脸一红,心中羞愧之余,又对会治军的萧遥多了几分钦佩。
张放深吸一口气,心想治军丢的脸,只能由我打败萧将军捡回来了。
众将列阵毕,林楠和张放走到临时搭建出来的高台上,双双摆开阵势开打。
萧遥作为最高统帅,亲自擂鼓表示支持。
伴随着厚重的鼓声,握剑的林楠与张放同时挥舞着长剑冲向对方。
锵锵锵——
两人的长剑快速交接数次,发出清脆的响声,随后又疏忽分开,酝酿下一次攻击。
副都尉和中郎将们都屏住了呼吸,难以置信地看着高台。
从刚才交手的那一招来看,林都尉的确不弱于张放!
下一刻,两人身形爆起,冲向彼此。
紧接着是连绵不断的利剑互相攻击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让许多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忽然,两道缠斗在一起的身影分开。
所有副都尉和中郎将及一众小头目都睁大了双眼,下意识踮起脚尖看向高台:“谁赢了?”
下一刻,现场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过了良久,校场才终于有了声音:“林都尉赢了!竟是林都尉赢了!张奔流竟不敌林都尉!”
林楠和玉姜麾下的女郎们都眉飞色舞,纷纷道:“我们都尉武艺非凡,注定是要赢的。早说过,让你们不要小看我们都尉你们不信,现在后悔了罢。”
没有人回答,因为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被人对着脸削的感觉太糟糕了,也让他们无力再辩驳。
台上,张放看着指向自己的利剑,脸上和眼睛里都是难以置信,他呆呆地看着萧遥,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梦。
当意识到自己不是做梦之后,张放老脸一红。
不过他终究不是输不起之辈,很快叉手,高声说道:“今日一战,我不如林都尉。从今往后,我与赤眉军唯萧将军之命是从,不,从今日起,世上不再有赤眉军,只有萧军!我们听从萧将军差遣!”
轰——
萧军的兵将欣喜若狂,纷纷高喊出声:“林都尉,林都尉——”
在叫喊声稍歇,张放苦笑着看向林楠:“敢问林都尉,你的武艺与将军比如何?”
林楠看向他:“我的武艺,乃将军所教。迄今为止,我学了三年。”
张放再次惊得长大了嘴巴,瞪圆了一双环眼。
林楠压着他打的武艺,居然是跟萧将军学的?而且只学了三年?
林楠才学三年都这么厉害了,那么萧将军又该有多厉害?
想到萧遥武功高强,张放倒抽一口气,彻底没了对女将的轻视。
不仅张放,就连军师,以及来校场看比试的大小头目,都收起了那些身为儿郎的自得,对萧遥和林楠都信服了几分。
新加入的赤眉军与蓝巾军,也开始从心底接纳萧遥这个将军。
虽然萧遥尽力封锁消息,但是长江以南实在太大了,她的人到底没能封锁住所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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