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抵达王守江大军存放粮草的地方,里头不仅有米面,还有一些风干的肉类。
萧遥低声道:“每个人装上大半包,不许装多了。我们在路上有可能会遇上贼人,若背的粮食太重以至于没法战斗,白白丢了粮食,岂不可惜?”
王五郎等见了粮食和肉,几乎恨不得全搬回去,此时听了萧遥的话,深知极有道理,忙都点头,装上适合的量。
等大家装好米面以及风干的肉之后,萧遥走在前面开路,领着大家撤退。
西北方向,传来震天的厮杀声,一切显得那么真实。
王五郎等听了,目光下意识看向西北方向,脸上都露出亢奋的神色。
萧遥一边看向西北一边凝神听西北边的动静,觉得还有好一会儿战斗才会结束,因此催促大家:“走快些,尽量赶回来参战。”她领着他们赶回来时,王守江的大军应该被消耗得差不多了,最多只剩下小股小股的残余,正好适合她拿来练兵。
王五郎等听着西北边的厮杀声,想到有机会手刃王守江,全都十分兴奋,听到萧遥说还有机会回来参战,忙加快脚步,直奔萧遥原先选定的小树林。
到了小树林,将粮食藏在附近的几个山洞里,萧遥马不停蹄地带着大家返回战场。
一行人还没抵达战场,就遇见一小股溃逃的士兵。
萧遥当即下令大家冲上去将人留下。
王五郎等先前听到战场上的厮杀,俱都血液贲张,恨不得也上场大杀四方,此时得了机会,当即就高兴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冲了上去。
他们满以为会有一场战斗,可没想到,还没冲到那些逃兵跟前,那些逃兵便放下武器跪下来叫“饶命”了。
王五郎等一顿,满腔激情被打断,都有些不快,因此王五郎喝道:“尔等跟随王贼杀人放火,欠了不知多少人命,今日,我们便为民除害!”
投降那些人听了,都变了脸色,连连磕头,纷纷道:“好汉饶命,我们都不是自愿跟随王将军的,是被他强征过来的。我们原先,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民啊,从不曾抢过别人,求各位好汉饶命——”
王五郎等听了,都有些为难。
若都是农民,那着实不好杀了,因为他们也是农民。
王五郎想了想,看向萧遥:“将军,你说如何?”
萧遥打量那些跪下的农民,见他们脸色慌张,带着几分绝望,倒没有奸猾之色,就连目光也相当正派,便问道:“你们是哪里人,一一道来。”
等这些人自报家门时,她记下其中几个,等他们报完,点出记下的几个再问,见他们回答得跟原先无二,便知道,这些人应该没撒谎,但农民出身也有可能被王守江带得四处劫掠的,因此拔出刀:
“你们跟随王守江那么久,怎么会不曾抢过别人?竟敢对我撒谎,瞧我不砍了你们。”
她一脸的凶神恶煞,给王五郎几个甲长使了个眼色,便提刀对着逃兵们便砍,王五郎等几个甲长见状,忙也提刀跟着砍。
眼见刀即将落在跪成一圈的逃兵身上,那些逃兵绝望地闭上眼睛,惊叫出声,可始终不曾说自己曾劫掠过人。
萧遥收刀,沉声道:“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若说真话,我可以饶过你们。”
那些逃兵没感觉到疼,忙睁开双眼惊疑不定地看向萧遥,听了萧遥的话,不住地摇头:“委实不曾接掠过别人。”
又有人哭道:“曾跟着什长去强抢百姓入伍,可我是被迫的啊,我没法子反抗,只偷偷放了他的家人……”
萧遥到这里才相信,这些逃兵不曾杀人,与王守江不是一类人。
她沉吟片刻,恐吓一番,便让这些逃兵离开,自己则继续率领王五郎等直奔战场。
一路上,萧遥一行人又遇上两股溃逃的兵,这些兵穷凶极恶,见了萧遥一行人,以为是敌人,二话不说就提着武器攻了过来。
萧遥带王五郎他们返回,主要是为了练兵,此时遇上小股的兵,正是练兵的好时候,因此让王五郎等率领手下迎上去。
王五郎等人上次打退王守江的大军,并不曾亲自面对面搏斗,最多只是杀掉悄悄爬上岸以至于昏迷的人,认真说起来是没上过战场,所以这次打起来时,有些人难免胆怯。
萧遥见了,生怕他们吃亏,忙大声喝彩:“这些都是王守江的手下,他们跟着王守江不知杀了多少普通老百姓,我们一起杀了他们!杀杀杀!”
王五郎和另外几个甲长听了,也都跟着高喊道:“杀杀杀!”
胆怯的听到全场都是激昂的喊杀声,心里头血液奔涌,来了勇气,忙提着武器跟敌人拼杀起来。
一旦真打,热血上涌,他们心底的恐惧不翼而飞,满脑子只剩下战斗和“杀了他们”的念头,因此越打越起劲。
最终,萧遥率领的人以多打小,以气势极盛打气势衰竭,赢下了这场战斗。
赢得战斗之后,萧遥看向脸上身上满是血的手下,扬声问道:“这便是战斗,怕不怕?”
王五郎等人打了胜仗,正是高兴的时候,哪里害怕?当即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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