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些忐忑:“我一直求见当地州牧,然对方一再搪塞,因此我没见着人,也就没法子传话。”
萧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曾传话更好。”说完忙问那对母子的伤势。
玉姜忙道:“都醒过来了,还在养着呢。那妇人原先心存死志,得知她的孩儿还活着,瞬间便活过来了。”
萧遥点了点头:“既如此,我们便在此住几日罢。”她也好去打听打听消息。
当日,萧遥上街四处溜达了一圈,知道了王守江对外喊的借口,不由得冷笑。
王守江此人,着实不是个好东西,有朝一日遇上,她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他,省得他以后又以别的理由再次屠杀百姓。
三日后,受伤的母子以及孙三郎都好些了,萧遥便和玉姜、王大娘母女一起带三人去王家村。
回到王家村,萧遥暗暗留意,发现各个村子的村民相处相当和谐,并没有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的情况发生,知道是因为曾经共同退敌积累下来的感情,心中很是欣慰。
萧遥又在王家村住了数日,一直没下定决心未来该怎么做,但思及世道乱,到处是危险,她每日都认真锻炼身体和练功。
三个村子里的人在闲暇之际见萧遥练功,忙也拿了木棍树枝跟着练。
萧遥见大家练得认真,干脆便让大家跟她一起锻炼身体,随后挑了高处背对着大家练,让大家跟着她招式。
如此这般练了几日,村民们的身体素质比原先好了许多,那些天生擅长打架的,更是两两打得虎虎生风。
这日,萧遥被玉姜叫醒过来。
她揉着眼睛问:“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没事,玉姜一般不会吵她睡觉的。
玉姜忙道:“女郎,外头来了两个军汉讨要吃的。据三个村子的巡逻队说,村外大概躲着五十多个士兵。王大娘让我回来问你给不给他们吃的。”
萧遥翻身起来穿衣服,嘴上道:“我去瞧瞧。”
她出去,见的确是两个军汉,只是这两个军汉看起来相当狼狈,身上带着血污,衣服有被烧焦的痕迹,瞧着像是刚吃了败仗跑掉的。
萧遥问两人:“你们是哪位将军麾下?”
来讨吃的两个军汉见所有人都对萧遥毕恭毕敬,又见萧遥皮肤白皙如玉,猜到她应该是士族出身,只是不知何故流落在这等乡村,忙道:“我们不方便透露是哪位将军麾下,但我们可以保证,我们绝不是坏人。”
萧遥想到王守江对外说他们要西进,便打量两个军汉的衣着,可惜衣着破破烂烂的,已经看不出样子了。
她想了想问道:“你可是王守江麾下?”
两个军汉听到这名字,脸上都露出难堪和愤怒的神色,异口同声道:“不是!王守江那狗贼,哪里配让我们追随?”
萧遥听毕点点头:“你们既非王守江麾下,想来便是徐家麾下了。”说完又问,“这次败走,是败在王守江手上,是也不是?”
两个军汉马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目光湛湛地盯着萧遥。
萧遥笑道:“两位不必担心,我不认识王守江,只是猜的。”顿了顿又道,“我们村连同沿江的多个村子,都被水匪洗劫一空,实在拿不出多少粮食了。但你们既开了口,我们也不好一点也不给。你们且等着,我去筹一些粮食给你们带回去。”
她回去之后,让大家做好战斗的准备,甚至吩咐大家挖陷阱埋伏,这才让人拿了半袋大米半袋粗面交给那两个军汉。
两个军汉见粮食不多,脸上愁苦之色更重,但没再提要求,而是郑重冲萧遥行礼,这才退去。
少顷,萧遥正在教众人练习杀敌招式,玉姜又急匆匆地赶过来:“女郎,你定然猜不到,那些军汉是谁的麾下。”
萧遥眨眨眼:“是徐家麾下啊。”
玉姜急道:“你单知道徐家,可你断然想不到是谁。你还记得那日我们遇见的徐夫人么?这次败走的军汉,便是她郎主的麾下。现下,徐夫人特地来道谢,并且想拿值钱的物件来与我们交换粮食。女郎,我们换不换啊?”
萧遥想起被讥讽得涨红了脸的徐夫人,便道:“我去会一会她再说。”
见了徐夫人,叙旧两句,便转移到徐夫人夫妇这次被打败的事。
徐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我从来不知,王贼竟是那般不要脸的东西。他攻城便攻城,却还拿城中百姓挡在前头,又勾结当地匪徒暗算我等,以至于我们不得不败走。”
徐夫人的夫君徐敬谦在旁咬牙附和,目光中流露出森然的杀意。
“王贼果然不是东西。”萧遥也沉下了俏脸。
将百姓征为兵已经过分了,竟还拿来要挟另一支军队,王守江着实猪狗不如。
徐夫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被那样的人打败,我们实在不甘心啊。”说到这里转为苦涩,“可是我们的手下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所剩不多了,若还是一支完整的队伍,我们绝对不怕王贼!”
萧遥问:“王贼杀了多少老百姓?”
徐夫人摇了摇头:“我不曾统计,不知道。不过死的人绝对不少的。这次,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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