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大惊,忙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整个人只能软软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意识到中了招,大当家心中大恨,寻思着一旦自己脱困,定要将岛上的人碎尸万段,但是他没有支撑太久,便昏迷了过去。
萧遥见岛上的人又绑了一群人过来,便道:“还是老样子,大家认一认,若是先前毁你们家园的水匪,便直接杀了,若不是,则搜去所有武器绑到一边。”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这次带过来的人,很快眼前一亮,扬声对王家几个儿郎说道:“水匪的大当家也在此,你们想要报仇,便下手罢,直接杀了,不要留着成了后患。”
小洲渚的水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他们又对这里格外熟悉,留下来极有可能变成祸患,直接杀了最好。
王家几个儿郎也认出大当家了,俱是精神大阵,王七郎拿起柴刀,咬牙说道:“今日我便要杀了这个狗贼!”说完对着大当家的脖子就是一刀。
瞬间,大当家人头落地,血染红了地面。
这时其他村民认出毁他们家园,杀他们亲人的水匪,也纷纷上前拿柴刀砍掉这些人的脖子。
这一群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水匪,顷刻间,便人头落地。
萧遥让人打扫干净场地,又去消除供水匪摸上来的脚印以及痕迹,便继续等着。
王守江在大当家二当家带着一百多号人进攻时,便命弓箭手乘船跟着,在安全距离内掩护。
这次为了看清情况,他派副将跟上,让副将时刻汇报情况。
及至瞧见大当家和二当家那四只船左右摇晃,最终还是翻了,他脸色大变,忙大声问:“怎么回事?怎地还不放箭?”
副将目光注视着小岛,见岛上压根没有人,便扬声回到:“岛上瞧不见人——”饶是如此,他还是命人往小洲渚岸边有草有树木的地方射箭。
王守江听了,脸色阴沉地看向翻了的船只。
他方才瞧得很清楚,大当家二当家等在船只没有彻底翻的时候便主动落水了,那都是盘踞此处的水匪,水性极佳,说不定能够从水下摸上岸,助他攻下小洲渚。
可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还未见有人回来。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副将带着弓箭手划船回来,脸色难看地禀告:“王公,我们用了一半的弓箭,可瞧不见岛上的敌人,并不知可有射中敌人。”
王守江颔首:“辛苦了,你先带他们下去休息,再来我这里议事。”
副将让手下带着弓箭手回去休息,自己留下来跟王守江议事。
王守江叫上另外几名将领,一起在帐中议事:“小洲渚上卧虎藏龙,又四面环水,我等不熟悉水性,也不熟悉地形,想攻上去太难了。如今看来,须另想他法,不知诸位可有什么法子?”
众将均不熟悉在水上作战,又不知道小洲渚上有多少敌人,敌人又是什么风格,所以都摇头,表示暂时无法可想。
王守江见了,脸色难看,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杨都尉尝试着开口:“王公,小洲渚四面环水,想要攻进去不易,但是他们想出来也难。依我看,不如围困小洲渚,断其粮草嚼用,使其投降,以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
张都尉连声道:“不可不可。”旋即对怒目而视的杨都尉解释,
“我们王公手掌十万大军,小洲渚区区一小岛耳,岛上水匪不过一两百人,以十万大军对两百,尚且打不赢,以围困逼迫,一旦传出去,大大丢了王公的脸面,亦会堕了我们大军的威名。”
王守江以及另外几个都尉听了,都下意识点头附和。
十万大军打一两百人尚且打不过,不得不用围困这种不是办法的办法,太丢脸了,他们若真这么做,以后只怕要被天下人取笑,对上其他大军,开战前被这么一嘲讽……
大家光是想想,脸上便臊得慌。
杨都尉听了张都尉的话,想了一下后果,也闭上了嘴。
不能围困,便只能正面强攻上去。
可是接连两批人进攻,都还没上小岛,便折在水面上了,加上他们所剩船只不多,拿什么强攻?
船只不多,每次进攻的人数也就不多,这么一来,还是只能重蹈覆辙。
攻打小洲渚的计划,一时便搁浅了。
王守江命大军在岸边驻扎下来,对外就说先了解敌情再进攻。
当日傍晚,王守江还没想到什么办法,派出去追杀萧遥那些心腹回来了一部分,表示追出大老远都没瞧见人,便留一部分人继续追,他们回来报讯。
王守江接连失利,脸色尤其难看,因此责骂了心腹一通,又派他们往别的方向去追,自己则召集将领再次议事。
这次,杨都尉又提了个建议:“不如夜袭?”
其他都尉连连摇头:“不妥不妥!”
张都尉旋即解释:“我们本身就不擅长在水面上作战,又不熟悉地形,夜袭的话,危险和变数都太大了。”他说完了,提出自己的建议,“不如我们明日派人寻擅长囚水的,让他们充当前锋,我们趁着他们进攻之际,一股脑儿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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