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萧遥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竟是有宫宴么?”
薰嬷嬷笑道:“只是陛下一大家子的宴会,再有几个皇上与太后信任的,不会有太多人,萧姑娘且放心就是。”
萧遥仍做好奇的模样,问道:“不知到时会有哪些大人出席宫宴呢?”原本,她是不该多问的,可是薰嬷嬷对她十分礼仪,明显是秦越通过皇帝派出来的,应该能知无不言,所以才多问了几句。
薰嬷嬷果然知无不言,很快将大概会出席的名单念了一遍,随后道:“这些是暂定的名单,兴许最终还有变化。不过只要萧姑娘学好了礼仪,这都不是什么大事。”
萧遥听到名单中居然没有安宁侯府、方家和周家,有些吃惊,几乎要怀疑秦越知道自己的身份,特地想法子让这三家不出席宫宴了,但按秦越的性子,若知道了定会过来找她的,如今人没来,显然是不知道她的身份。
思及此,萧遥对薰嬷嬷道:“多谢嬷嬷与我说这些,今日礼仪训练,便辛苦薰嬷嬷了。”
薰嬷嬷福了福身:“姑娘客气了。”说完看了一眼萧遥的脸蛋,心里决定,一定要与眼前这拥有倾城之色的姑娘打好交道。
皇上特地叫她过去吩咐一通,还叮嘱她在宫宴当日务必要看好这萧姑娘,显然是很看重这位萧姑娘的,届时萧姑娘入宫,只怕能直接封妃,再加上如此容色,独宠后宫不在话下。
她提前讨好了萧姑娘,到时在萧姑娘宫里做个嬷嬷,以后日子可就滋润了。
当天上午,薰嬷嬷认真教萧遥宫廷礼仪,她原以为许多多花些时间,不想一个上午过去,这位聪慧的萧姑娘便学会了基本的宫廷礼仪了。
薰嬷嬷想着只有半天的时间相处,未必能让萧姑娘将自己要去她的宫殿,当下便借口说故事,说到一个大户人家,再借着大户人家的名头,大致介绍了一下宫里的娘娘以及其他主子。
萧遥听了半日,心中有数,郑重谢过薰嬷嬷,便为明天进宫做准备。
太后宫中,福喜服侍太后去赏花,见时间差不多了,命人去传膳,自己则扶着太后回寝殿。
进了寝殿中,福喜一边服侍太后换衣服,一边低声问道:“娘娘,明儿李家进宫,可要做些什么准备?”
她知道,太后曾派人在路上袭杀萧绣娘但失败了,因此此时特地提醒太后,若真要下手,明天萧绣娘进宫是最适合的时机。
太后摇了摇头:“在皇城内,不要动她了。”
如今皇帝想亲政,一直盯着她的人,若她派人在皇城中截杀萧绣娘,定会被皇帝知道的,到时,皇帝借题发挥,说不定马上就将她赶下来,她还没准备好,不想即刻还政。
福喜听了心中有些遗憾,但也不好做太后的主,便安静地服侍太后换衣服。
太后看着镜中的自己,脑海里,闪现的是萧遥那张脸。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这样的女子入宫,只怕马上被皇帝看中留在宫中。
若那是个有野心的,或者她的梦应验了,江山定会有动荡。
太后不允许这样的女子进宫被皇帝瞧见,但是如今这女子入宫已成定局,她只能做第二步打算,那就是若皇帝当真留下萧绣娘并宠之爱之,她便还政,以故人身份要求萧绣娘多来看她,她再下些药毁掉萧绣娘的身体。
不管萧绣娘多得宠,若没有儿子,终究是不成气候的,这么一来,她便不用担心萧绣娘会祸乱朝政了。
皇帝寝宫,少年皇帝用完膳,正歇息时,忽然想起秦越说一个姑娘多好,特地请他派嬷嬷去陪着那姑娘,不由得好奇,问自己跟前的太监进忠:“你说,叫秦越如此珍之重之的女子,到底是何模样的呢?”
进忠赔笑说道:“奴婢没见过不敢说,但能叫对女子温柔实则不会为任何女子停留的秦世子那般紧张,定然是很符合秦世子心意的。”
少年皇帝回忆起秦越提到那萧姑娘时亮晶晶的目光和神采飞扬的俊脸,摇摇头道:“依朕看,不止是很符合他的心意,还是能让他思之若狂爱之弥深的。”
进忠赔笑道:“还是皇上观察细微,入木三分。”
“少拍马屁。”皇帝说完,顿了顿又道,“秦越是个能办事的,这次又立下大功,他那般喜欢那绣娘,回头我便给他指婚,好叫他得偿所愿,以后专心为我办差。”
进忠迟疑着说道:“秦世子不是在找他那原配发妻么?若找着了人,又当如何?依奴婢看,秦世子是个重诺之人,他既娶了先头那妻子,只怕不会轻易改变。”
皇帝道:“人消失了那么久,只怕早没了,到时他一个鳏夫,朕赐婚有何不可?”说完摇了摇头,“只是,他的妻室终究是身份不高,若他喜欢,朕倒可以给他指一个能帮得上忙的岳家,怕只怕他不喜欢。”
进忠听到皇帝如此为秦越考虑,暗暗咋舌,但转念想到,皇帝和秦世子是少年时的交情,彼此情真意切倒也不奇怪。
次日一早,萧遥坐租来的第二辆马车出门,直奔宫门。
她与李永真约好,在宫门口汇合,解释她再与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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