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相视一眼,看着杨越,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
杨越沉着俊脸看向两人:“萧姑娘是什么人,哪里是你们可以拿来说嘴的?我已有妻室,根本配不上她,你们以后,不许再提她与我如何如何。”
张贤和李明都很是不解,但看得出张越是不愿他们再说,只得闭嘴,但是心里却十分可惜。
他们两个,见过的女子也不算少了,可是心中最为推崇的,却是萧遥,可惜,公子不许他们再提,即使是天作之合。
杨越见两人看着自己不说话,便问道:“记住了么?”
张贤和李明打了个寒噤,忙点头,异口同声道:“记住了!”
杨越点了点头,俊脸上神色稍缓,见张贤手里提着一个匣子模样的东西,便问:“你手里提的,是什么?”
张贤将用棉布包着的匣子拿了出来,递给见了匣子脸色便显得异常难看的杨越:“这是萧姑娘托我交给你的。”
杨越抿了抿薄唇,忽然站起身,将匣子拿起来,打开。
满满一匣子全是金银珠宝,这样一打开,满目光华。
可是,那个人不要。
过了许久,杨越声音沙哑地问:“她是怎么说的?”
张贤道:“萧姑娘说,多谢你当初为了全她的面子将这些送过去,若是普通物件,以你们的交情,她肯定二话不说便收了,可这匣子的东西太多太贵重,还是还给你较为合适。”
杨越低下头,看着匣子里的金银首饰没说话,过了许久,他挥了挥手:“你们出去罢。”
萧遥终于琢磨出双面三异绣的针法,当晚绣得有些沉迷,还是双目刺痛才回神,想起那次伤眼的事,吓得忙将针线以及绣绷收起来,快快上床歇息。
第二日,她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她翻身坐起来,睡醒朦胧地穿上衣服,又将头发绑起,这才走到门口:“是小二么?水放在门外便是。”
外头响起杨越的声音:“是我,有事要跟你说。”
萧遥听了,马上走到铜镜跟前打量自己,见衣着还算得体,便去开门,请杨越进来。
杨越一手捧匣子,一手捧铜盘大踏步进来,嘴上说道:“你——”刚要发难,就看见萧遥泛着血丝的双眸,当下忘了发难,皱着眉头问道,“你昨夜又不好好休息,夜里刺绣了?做针线活伤眼,你也曾试过,怎地不肯改?”
萧遥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要仰头喝,就被杨越拦下:“这些水冷,你先洗漱,我给你拿些热水过来。”说完不等萧遥回答,连茶壶带茶杯,一气拿出去了。
萧遥梳洗毕,杨越才回来,他不仅带回来了热茶,还带了几分早点,示意萧遥一起吃早点。
吃完了,杨越放下筷子,看向萧遥:“以后不许再在夜里刺绣了。”
萧遥也觉得眼睛难受,她揉了揉,说道:“我琢磨出双面三异绣了,昨晚技痒,着实忍不住,以后再不敢了。”
杨越好奇:“双面三异绣?就是你之前设想的,双面绣,但是两面的图案和颜色都不同?至于第三个异,应该是指两面针法不同?”
萧遥对杨越竖起大拇指:“看来你懂不少啊?”说完起身,将自己昨晚绣了一点儿的绣绷拿过来,招呼杨越看,“你瞧,这两面是不同的,不论图案、颜色还是针法。”
杨越低头认真细看,见还是细密均匀的针脚,还是自然而逼真的颜色,不由得赞道:“已经初见端倪了。”说完心跳漏了几拍,道,“这双面三异绣,绣出来之后,可以卖给我么?”
萧遥笑着点头:“这个做得简单,不如我以后绣一个复杂些的给你?”
“不必,这个就很好。”杨越连忙道,说完将匣子拿到手上,推到萧遥跟前,“你这第一幅双面三异绣价值连城,这是酬金。”
萧遥看到熟悉的匣子,无语凝噎,过了许久才道:“太贵重了。”
“你的绣品,比这匣子更贵重。”杨越说完,站起身,伸了伸懒腰,“这便说定了,你莫再将这匣子悄悄给我的手下,要再叫我瞧见,我是要生气的。还有,这一幅双面三异绣记得留给我。”说完不等萧遥回答,急匆匆地走了。
萧遥等杨越走远了,才叹息一声,将匣子打开。
这一打开,顿时一愣。
因为匣子虽然和先前那个一样材质,但明显大了不少,里头除了原先那些珠宝首饰,还多了一串散发着淡淡荧光的珍珠项链,从成色来看,这串珍珠项链十分昂贵。
萧遥揉了揉眉心,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便盖上盖子放好,拿出针线和绣绷,埋头绣了起来。
这次她生怕再次用眼过度,绣了一阵子便乔装打扮,换了一张脸,起身出门去溜达。
她去的是京中的胜景烟柳湖,此处此时全不见花草树木,只余枯枝,诉说着冬季的存在。
萧遥转了转,见前方被围住了,不许游人再路过,只得往回走。
旁边也有人悻悻然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讨论:“听说前头围起来的,是供京中那些素有诗才的名门千金作诗玩耍的。”
“这些名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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