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县令的夫人心力憔悴,透露出送客的意思。
众宾客也知道,主人家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得有眼色一些告辞才是,此时见主人家主动暗示,忙都纷纷起身告辞。
蔡县令夫人打起精神送客,送了身份贵重的一批,便借口说身体受不住,让最信任的管事嬷嬷去送客。
萧遥并不急着走,因为李大太太作为跟蔡县令一家亲厚的人,得去慰问蔡县令夫人。
果然,李大太太让萧遥坐着等她,自己则跟着蔡县令夫人离开了。
过了许久,柳姑娘母女都走了,李大太太才由蔡县令夫人送出来。
蔡县令夫人见了萧遥,道:“这便是你说的姑娘罢?果然是个罕见的俊俏孩子。初次见面,也没有什么给你,只有一份薄礼了。”
她仗着自己是官家太太,而萧遥只是个绣娘,所以说话相当不客气。
萧遥没理会她的态度,谢过她,才接过礼物站到李大太太身旁。
李大太太告辞,和萧遥一起离开县令家的宅子。
萧遥捧着礼物匣子,心情有几分激动,但在李大太太跟前,还是忍下所有的激动。
李大太太估计是在想事情,也没心思跟萧遥说话。
终于到萧遥住的院子时,萧遥谢过李大太太,目送李大太太离开,这才捧着礼物匣子回自己房中。
让伴月在门口守着,萧遥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
匣子内,静静地躺着一本表皮有些泛黄的账册。
萧遥拿起来翻了翻,越翻脸色越难看,翻了几页她将账册放回匣子,又将匣子收好,这才脸色凝重地坐下来。
难怪蔡县令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居然也能买那么漂亮的宅子,难怪以杨越那样的身手,居然还受那么重的伤。
皆因这账册牵涉的数目巨大,牵连的官员广而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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