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她自然也很清楚,但是各色的绣线就那么些,她即使选了最合适的,也依旧不合适,所以,迫切想找到适合颜色的丝线。
郑贵家的点点头,表示回去会告知李大太太。
仅仅是第二日,郑贵家的便使了小丫鬟带着个令牌过来传话,说李大太太同意萧遥前去流霞坊,到时拿出令牌便可进入流霞坊,离开时将令牌交换管事则可。
萧遥这两日练习十字绣练得有些累,又急着想解决色彩的问题,因此第二日,便乔装打扮,拿着令牌直奔流霞坊。
可惜结果令她失望,号称精于色彩和染布的流霞坊,在颜色方面,也相当的粗糙,至少不符合她的要求。
负责调颜色的吴海见萧遥看了色池之后,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便有些不快:“这位姑娘对我这色池似乎看不上眼,可是有什么高见?”
萧遥摇摇头说道:“并无什么高见,只是希望各中颜色再细分一些深浅。”
“我这便是分了深浅的。”吴海不以为然地道,“萧姑娘若看不上,可亲自调试。”
萧遥对此完全不懂,因此没打算动手,当下说道:“我并不懂这个,便是要调试也不是在此时。”说完拜托吴海将这里所有的颜色全部包起一份,随后给钱。
吴海虽然很不满萧遥的挑剔,但因李永真提前吩咐过,这萧姑娘要什么只管给,不许收钱,所以便没敢收钱,将所有颜色都打包了一份递给萧遥,嘴上说道:“幸得姑娘不嫌弃我们这些颜料。”
萧遥是来办事的,也没说过什么得罪人的话,却再三听到这吴海跟自己阴阳怪气,便道:“都是我没有的颜料,自是要带回去的。至于这里没有的,我再想法子就是。”说完将令牌递过去。
吴海的脸瞬间黑了,要待说什么,就见萧遥将令牌塞过来,只得压下心中的不忿,收起令牌,转身就走。
萧遥原本还打算再到街上看看的,但拿了颜料,委实不好走开,只好先行回家。
吴海越想越不忿,回头就将萧遥的表现告知李大太太的人,还添油加醋说了好些坏话。
李大太太从自己的人那里听到萧遥的为人,眉头便深深地皱了起来。
如果这萧姑娘当真像吴海说的那样,便是做妾,她也是不会让她进门的。
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了。
萧遥回去将颜料放好,便在孙娘子的指点下继续认真练习双面绣。
次日,她打算出门买些调色的书籍,被圆月和伴月瞧见,不得不带上她们。
到街上买了书,萧遥想着既然出来了,不如逛逛,便带圆月和伴月在街上闲逛,并且买了一些零嘴。
回去时,三人悠闲地走在路边,忽听身后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街边的小贩一下子乱了起来,行人更是慌张地往路边跑,可到处都是人,跑着跑着便乱了起来。
萧遥眼疾手快,拉着圆月和伴月两个,好险躲到小摊后面。
这时马匹从几人身旁疾驰而过,掀起大批尘土。
萧遥连忙捂住鼻子,却还是吸进了尘土,呛得止咳。
那已经过去的骑士却忽然停下马,随后拍马回转过来,走到萧遥跟前,目光灼灼地打量萧遥。
萧遥不欲多事,忙捂住脸,皱着眉头转身就走。
那骑士连忙驱马上前拦下萧遥,用调笑的口吻说道:“方才惊吓了姑娘,正要给姑娘赔罪,请姑娘慢些走。”
萧遥捂住脸蛋,闷声道:“不必了。”说完加快了脚步。
圆月和伴月看得出这骑士有调笑萧遥之意,心中都很是恼怒,但也知道惹不起,因此忙一左一右护着萧遥,低头疾走。
却不想,三人刚走出几步,就又被几个骑士驱使马匹给挡住了。
最先说话的骑士见了,利落地翻身下马,走到萧遥跟前,笑吟吟地道:“姑娘何必急着走?便是有什么急事,也该等我赔完罪再走罢。”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萧遥的脸蛋,见比方才惊鸿一瞥时瞧见的更为惊艳,就是肤色有些暗,但即便如此,也无损她的美貌,当下心中火热,又上前一步,打开扇子,一边摇一边风度翩翩地道:
“姑娘,在下姓楼,出自迁城楼家,排行第四。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请姑娘进店吃饭赔罪呢?”
萧遥已经看出,他不是个好人了,顿时沉下俏脸:“没有!”说完拉着圆月和伴月,往另一个方向行去。
楼四见了,哪里肯放她走?连忙跟上,欲要继续纠缠。
萧遥停下脚步,沉下脸:“这位公子难不成要强抢民女不成?”
楼四笑吟吟地摇着扇子说道:“姑娘言重了,在下只是见了姑娘心生爱慕,想要陪佳人一叙罢了。再者,原先骑马经过,吓着了姑娘,是在下的不是,正要与姑娘赔罪。”
萧遥冷冷地道:“滚!”说完再次转身就走。
楼四并未被喝退,而是心痒痒地挥着扇子跟了上去。
他的人想是做惯了这事的,忙都上前帮忙,竟萧遥三人逼进一条小巷子里。
进了巷子,楼四一派风流地摇着扇子,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