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一个闭口咒,然后问堵蒋凤年那两个人:“陆闿和唐青诗说,是他们指使你来和蒋凤年打架的,有没有这回事?”
那两人心中惊慌,又听到林老师一副笃定的模样,便以为陆闿和唐青诗当真招了,马上道:“这不能怪我们,我们只是收钱办事,主意都是他们出的。”
萧遥看到这里,不得不在心里暗赞林老师的手段就是高明。
林老师听了,回头看向陆闿和唐青诗,一边问一边解开闭口咒,问道:“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陆闿和唐青诗心中暗恨那两人蠢,但两人已经招认,他们再不承认也无用,所以也只得认,但却也解释:“我们没有恶意的,只是想通过蒋凤年引萧遥出来而已。我吩咐过他们的,不能真的打伤蒋凤年,把他留在这里就行。”
萧遥看向两人:“蒋凤年是战斗系出身,从不畏战,也绝不愿受辱,你们找来身份不明的人限制他的行动,用脚指头想也该知道,必然会引起他的强烈反弹,所以你们这吩咐除了能让你们心安和利于脱罪,根本毫无作用。”
林老师点了点头,目光变得冰冷起来,看向陆闿和唐青诗:“萧遥说得没错,此事你们有错。现在,跟我说一说,打劫同校学生的事吧。”
唐青诗和陆闿见林老师转眼间便定了他们这一遭罪,脸色都十分难看,看向萧遥的目光都格外不善,见林老师要求解释,唐青诗马上道:
“我们并没有想过要打劫萧遥,一开始,我们是好言好语跟萧遥购买大鹏精血的,可她不愿意,甚至还不肯跟我们说话,我们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至于打劫,是萧遥打了我和陆闿一人一巴掌,都说打人不打脸,她直接照着我们的脸打,我们自然生气的,所以才用阵法困住她,要求她将精血卖给我们并跟我们道歉。”
萧遥听了马上跟林老师解释:“林老师,我打他们,是因为他们恬不知耻,利用重伤的蒋凤年算计我,让蒋凤年再次动武,加重伤势。我不后悔,如果重来,我还会继续打。”
林老师点了点头,脸色稍缓:“你看重队友,我是知道的,这事算不得你错。”说完看向陆闿和唐青诗,“你们说的,全都属于狡辩。大鹏精血是萧遥的,她不肯卖给你们,你们就引她出来,引出来是想做什么?用阵法胁迫她将精血给你们吗?”
陆闿马上高声道:“我们绝没有这个想法,我们只是想继续劝萧遥。”
萧遥冷笑道:“我早说过了,我手上剩下的不多,不会卖。你这意思是,我无论怎么说,只要你们不满意,就可以再纠缠我?并利用我的朋友来算计我?”
这时蒋凤年运功一周天,化开了药力,嗤笑一声说道:“你说得没错,他们就是这意思。”
林老师沉下脸:“强买强卖,算计同学,必须要叫家长!我们先回校,将此事禀明纪律部,由纪律部来进行处罚。另外,相关人等全部年满十八岁,是可以追究法律责任的,萧遥,这个由你来定夺。”
陆闿和唐青诗听完脸色大变。
如果追究他们的法律责任,他们绝对有牢狱之灾。
想到这里,他们马上看向萧遥。
萧遥在贫民窟住了那么长时间,基本上没见过文明和法律,此事听到“法律责任”,才想起,可以走正规的司法程序的,心中大为满意,马上点头,面上却露出担忧之色,“可是,我是贫民,他们是上三区的人,法律会帮我制裁他们吗?”
林老师听了这话,抬起头,带着几分傲然:“我们三区中心高校的学生,人人都是人上人,没有贫民一说。若要起诉,因你还在我们中心高校读书,我们高校就是原告。”
萧遥愕然,心想被告也是三区中心高校的,当真不会被校领导以怕丢脸为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么?
这么想着,她问了出来。
这次轮到林老师愕然了:“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们学校秉公处理纠纷,不仅能获得好名声,还能记警告后来者不敢再做这种违法犯罪的事。”
萧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的,她归结于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陆闿和唐青诗听出萧遥有走司法程序的打算,脸色更难看,唐青诗道:“萧遥,我们并没有真的伤及你,相反,你还打了我们,你不能这么做。”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