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急了,忙又要去拦下宋惜容,却再次被银月一推。
银月冷着一张俏脸:“你一再阻止娘娘出去,是藏了什么祸心?别打量着我不知道,你且等着,等确定皇上安全,我定要剥了你的皮!”
甘露没料到,这个宫女如此碍事,气得再次忍不住一巴掌把人拍飞,但是她得照看宋惜容,所以一边推开隐约一边扭头去追宋惜容。
此时宋惜容已经走到吴佩玉跟前了,她急急地问:“吴太嫔,皇上怎么了?”
吴佩玉见宋惜容近在咫尺,马上将藏在袖中的匕首拿出来,对着宋惜容心脏之处狠狠地捅了过去。
宋惜容心中只有自己儿子的安危,根本没有防备吴佩玉,所以被捅了个正着。
她吃了一惊,难以置信地看向吴佩玉,但是下一刻,还是艰难地问:“皇上、皇上她怎么了?”
吴佩玉不答话,她状若疯狂地看向宋惜容,将匕首□□,再一次用力捅向宋惜容,一脸狰狞地低语:“就凭你这样卑贱的出身,有什么资格骑到我头上?”
四周的宫女太监终于看清发生了什么事了,他们放声尖叫起来。
银月难以置信地看着离自己几步远的宋惜容和吴佩玉,眼睁睁地看着吴佩玉再次将匕首捅向宋惜容,惊恐地叫道:“不——”
甘露见出了岔子,再压制不住脾气,手上用力甩开银月,骂道:“成事不足的废物!”说完飞身而过,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在吴佩玉即将捅宋惜容第二刀之际,捏住了吴佩玉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将宋惜容拉到身后护着。
吴佩玉满以为这一刀必定能成事,才低语喊出自己心中的怨恨的,见竟被拦下,一时有些心慌,但更担心自己的计划不成功,当下高声叫道:“宋惜容,不是我要杀你的,是母后皇太后要杀你的,你不要怪我,要怪便怪她好了。”
甘露一张小脸阴沉到了极点,心中万分懊恼,忙将吴佩玉手中的匕首卸了,然后一记手刀砍在吴佩玉的脑后,弄晕了吴佩玉,然后看向满脸惊恐的宫人:“快去请太医。”
话音刚落,便见眼前人影一闪,却是初言过来了。
初言还来不及开口,便看到腹中一边殷红的宋惜容,顿时沉下脸:“不是让你护着她的么?怎地受伤了?”
甘露垂下头,但很快又抬起头,恼怒地指向银月:“是那个嘴碎的废物死活拉住我,不让我跟着保护圣母皇太后的。若不是她,凭我的功夫,圣母皇太后绝不会受伤。”说完看向四周的宫女太监,“这银月说不得和吴太嫔是一伙的,先拿下她!”
银月吓了一跳,一边否认一边看向宋惜容。
可是,没有人理她。
初言见宋惜容脸色惨白,忙上前在宋惜容身上点了几点,帮宋惜容止血。
宋惜容却伸手握住她的手:“皇上、皇上怎么了?”
初言忙道:“生母皇太后莫急,我们娘娘也派了人保护皇上,想来不会有事的。”一边说,一边走近皇帝住的偏殿,扬声叫道,“甘草,甘草?”
她叫了几声,里头才响起一道语气急促的声音:“刚才有个女人来了就向小皇帝撒有毒的粉末,小皇帝吸入了不少,我怕小娃娃皇帝出事,不敢迟疑,运功帮他将吸入的东西逼出来,便顾不上那女人了。”
宋惜容听到这话,不顾要扶她回去的甘露以及其他宫女的反对,挣扎着想去看小皇帝。
初言忙拦下她:“圣母皇太后,你的莫急,既有人在里头守着,皇上定没事的。你却不同,你如今受了重伤,若再吸入那些粉末,只怕便再见不到皇上了。”
说完扬声问:“甘草,你还要多久才好?皇上如今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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