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皇帝要在萧遥小时候便将萧遥拐走,让她在外头过朴素的生活,在她好不容易回来后,还一再行刺于她。
安宁公主摇头:“我亦不知,但是我敢发誓,这些都是真的。”说完柔声道,“六弟,父皇待我们不薄,我们一定要为父皇报仇,将太子拉下马。”
李维摇摇头:“不行,我不会这么做。”一旦太子被拉下马,她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她这一辈子太苦了,小时被拐走,长大后回来又不得不嫁进东宫,多次被毒害和行刺,若太子被拉下来,她更是要香消玉殒,他不能这么做!
安宁公主见李维拒绝得很坚定,不像四皇子那把意动,不由得好奇:“六弟为何不愿意?”说到这里语带斥责,“难道,你就由着父皇冤死么?”
李维摇摇头:“我相信皇上和父皇的死无关,你不必多说。你且去罢。”说完便要逐客。
安宁公主怀疑:“六弟,难不成,你与太子是一伙的?”
李维目露冷光看向她:“我若是与他是一伙的,你此间焉有命在?”安宁是知情人,在太子妃新婚后第二天进宫时,她挤兑过太子妃,之后还算计过建安侯府的姑娘,说不得,还暗中算计过太子妃。
安宁公主一想也是,但她着实不明白李维为何丝毫不动心,她一边想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李维的表兄赵闯似乎为太子妃神魂颠倒,当下连忙倒退回来:
“六弟,你不忍动手,可是因为赵闯?按我说,太子妃如此善于迷惑人心,该杀了她才是!她死了,赵闯想必就会清醒起来,若不行,留着太子妃的性命,到时悄悄给了赵闯做个妾,也是使得的。不过,着实没必要,太子妃脏得很,配不上赵闯。”
李维沉下俊脸:“你乱说什么?”
安宁公主摇着头说道:“我可没有胡说。”说到这里脸上露出鄙夷之色,道,“六弟,你若知道太子妃的过去,只怕会迫不及待弄死太子妃,省得赵闯再惦记。”
李维眸色深深地看向安宁公主,里头山雨欲来,他一字一顿地问:“什么过去?”
安宁公主含笑看向李维:“六弟你难道不好奇么?父皇既然要费心心思在十多年前让人拐走太子妃,为何让她被耕读之家收养?”她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浓浓的鄙夷之色,
“事实上,太子妃不是被耕读之家收养,她是被卖去了青楼,在青楼里做了十年娼妓呢。你想想青楼女子,哪里有清白可言?一个个的全是千人骑万人枕的贱货。你若不信,找周二郎、吴公子和夏之恒,随便一个,问一问便知,他们是不是在江南的春风楼见过一个和太子妃长得一模一样的头牌妓女。巧的是,也叫萧遥呢。”
李维听到最后,一张俊脸变得异常狰狞,他一把伸出手,掐住安宁公主的脖子:“你该死——”
安宁公主冷不防遭此变故,又惊又怕又不解,艰难地叫道:“你、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李维原本没了理智,听到这话,理智回笼,发现自己所做的确不好解释,便迟疑起来,正好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响。
李维听到这声轻响之后,马上将一切推到安宁公主身上,厉声道:“你是不是带了人来,想着劝说不成便杀人灭口的主意?”
安宁公主呼吸困难,她一边挥手一边拼命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这时门被推开,云逸吊儿郎当地走了进来,说道:“这是做什么呢?你们姐弟俩怎地闹成这个样子?”
只是熟悉他的人,都看得出他眼里的阴霾。
李维看了他一眼,松开手,对安宁公主说道:“原来是误会,皇姐莫怪。”
安宁公主捂住脖子咳,心里头很是恼怒,但是她知道,李维若不给她面子,又有云逸在旁,有的是办法让她不好过,只得摆了摆手:“没什么。”顿了顿又道,“我方才与六弟说的,六弟好好考虑,或者,可以和云小将军商量商量。”
安宁公主走出很远,李维和云逸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云逸轻声说道:“一定是假的。”只是细听,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李维紧紧地抿着薄唇,说道:“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是她的错。”只是,一旦想到她曾受过那样的苦楚,他就痛苦得发疯。
她来到这世上,只怕从未幸福快乐过吧。
她什么都没做过,却被他的父亲、他,一点一点地,推进了深渊。
云逸点头:“没错,她没错。在我心中,她是端庄贤淑的太子妃,即将是端庄贤淑的皇后,永远不会变。”永远是那个在寒夜里依次背着他、思全和青衣三个人一步步前行、身上散发着寒梅香气的那个坚韧女子。
他说完,没等到李维再说,想起李维曾说的,萧遥嫁进东宫,是他促成的,便伸手拍了拍李维的肩膀,转移话题:“安宁公主来游说于你,这是不是表明,背后有人想动手?”
李维回神,点头道:“想必是的。”
云逸沉吟片刻才说道:“既如此,我们得做个选择才是。”
安宁公主来游说过李维,应该被很多人看在眼内,那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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