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少不得要麻烦二表兄了。”
萧二姑娘马上点头说道:“就该如此!”她说到这里,脸上怒意勃发,又道,“他们不是一贯以毁掉女子名节来害人的么,给他们来个害人终害己好得很,也叫他们尝尝这种恶果。”
萧遥一边听一边点头:“正是这么个道理。”顿了顿又道,“另外我还想托二姐姐办一件事,稍后我修书一封,二姐姐帮我送去京中一个布庄,言明交给杨妍。”
“没问题。”萧二姑娘马上点头,随后小声问道,“信中内容是不是很重要,不容有失?”
萧遥点点头道:“是很重要,不过遗失了也不怕的,我们当中用了暗号,只有知道暗号的人才能看懂。”
萧二姑娘松了口气:“这样更好。”
第二日,萧遥仍躺着养伤,只在中午用过饭之后,见了几个来回事的管事媳妇,其他时间,一直卧床养伤。
到了第三日,萧遥因前一日逞强见管事媳妇处理东宫后宅事务,病情加重,便不再见东宫的管事媳妇了,就连东宫其他院子的女人,也不再见,而是窝着养伤。
第四日的清晨,萧遥乔装打扮成一个小太监,跟着东宫出府办事的太监出了门,去找杨妍和裴昭。
裴昭收了杨妍转交过来的信,便一直在等萧遥,见了萧遥,忙将一个三十来岁名叫张瑟的男子引见给萧遥。
将人引见给萧遥后,他马上离开,让萧遥和张瑟两个人细谈。
萧遥看向张瑟:“张先生,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帮我办一件事。”她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手中实在没什么得用的人手。
建安侯府和承恩公福有些人,但是都不是作为暗卫培养的,在她要办的这些事上,基本上帮不上忙。
张瑟笑道:“公公何必与我们客气?我们既是合作关系,那么帮你们办那么一两件小事,是理所当然的。”
萧遥道:“既是合作,那得有来有往才是。”说完低声说道,“皇帝身体抱恙,还颇为严重。”
张瑟眸光闪了闪,神情也郑重了几分,低声说道:“不知公公需要我们办什么事?”
萧遥压低声音,如此这般地说了起来。
张瑟听了,点着头说道:“若是在宫外,这好办得很,公公且放心。”
萧遥有跟他沟通了一些细节以及自己想要达到的效果,这才送张瑟离开。
张瑟离开后,萧遥没有走,而是叫杨妍进来。
杨妍走了进来,坐在萧遥身边:“找我可是有事?”
萧遥点头,低声问道:“我若需要有人为我办事,可有什么法子?”
杨妍想了想说道:“若是普通事,出一些钱便能找到。若是很重要亦很难的事,便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萧遥道:“我有钱,手上还有逍遥客的画,可以请得动厉害一点的人么?最重要的是,这些人的嘴一定要严。”
杨妍蹙着眉,沉吟片刻道:“我帮你打听一二。”
萧遥悄悄地回了东宫。
安宁公主迫不及待要看到建安侯府覆灭,所以再三催夏之恒动手。
但建安侯府似乎有了防范,根本不允许萧大姑娘出门。
安宁公主没法子,便亲自给京中闺阁下帖子,邀请京中闺阁到城外赏桃花,还在帖子中言明,届时会玩些游戏,哪个去哪个不去,务必答复,让她好准备前期工作。
帖子发出去之后,安宁公主便心急地等待起来。
直到三日后,她才收到建安侯府的答复——萧二姑娘已经定了亲,不宜出门,当日只有萧大姑娘出门。
知道萧大姑娘会去赏桃花,安宁公主大为高兴,当即便约了夏之恒一起,商量该如何让萧大姑娘身败名裂。
安宁公主给夏之恒倒了一杯酒,笑道:“去赏花的姑娘不少,我们务必设计好一些,让萧大姑娘在人前失了名节。”
夏之恒接过温好的酒,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放心,绝不会有人瞧出,这一切都是设计的。”
他们除了算计萧大姑娘,还要算计萧二姑娘,所以要万分小心。
此外,在萧家两位姑娘接连出事后,太子妃肯定要回娘家的,到时,他们再设计太子妃,让太子妃失了闺誉,便离目标又近了几步。
安宁公主心情大好,她仿佛已经看到萧大姑娘被人玷污身败名裂了,当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含笑看向夏之恒:“这一切,全赖了你。等此事办妥,我定当亲自温酒,亲自做几个小菜犒劳你。”
夏之恒见安宁公主喝了酒之后,双颊微红,眸光如水,心中爱意大盛,忙又去斟酒:“这可是公主亲口说的,臣记住了。”
两人说得高兴,又喝了几杯,直喝得热浪一阵一阵往上涌。
夏之恒看着心爱的女子用如水一般的眼眸看着自己,还凑过来说话,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人抱住,狠狠地吻了上去。
安宁公主浑身发热,被吻住了时,觉得舒服,便也抱住夏之恒开始回吻。
两人很快抱作一团,深深地拥吻在一起。
砰——
矮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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