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是被揽着肩膀的,媚娘刚将画拿起来,她便看到了。
看到眼前的话,她呆住了。
这画,并非普通的画,而是男女伦敦的画!
画中男女一丝不挂,赤条条地交缠在一起,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萧遥吃惊过后,很快便淡定了,因为原主自小长在这楼里,被教如何侍候男人时,不仅看过类似的画,还被偷偷带着在厢房的暗格里躲起来看真人办事,对这种男女伦敦之事,算得上是司空见惯了。
郑先生听了媚娘的话,便道:“这画,可比上次的好许多,如何不能涨价了?再有,我这连日以来,不舍昼夜作画,这次作了一整套,足有30幅,是连在一起的,12两够便宜了!”
徐娘子听毕,连忙又让郑先生降低一些价格:“不上个月来踩赚走300两,这个月又要3600两,这价格也太贵了。好歹是长期合作的关系,便宜些罢。”
郑先生道:“我买得虽贵,然你着人拓上十数套,这钱岂不就回来了么。”言下之意,就是不肯降价。
媚娘一边翻着画,一边也帮忙劝郑先生降价。
然而郑先生咬死了不肯降价,故徐娘子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给了钱,然后端茶送客。
媚娘看得出徐娘子心情不佳,连忙揽着萧遥离开。
徐娘子有心找人撒气,可想到萧遥是楼里最美最值钱的姑娘,媚娘是教授萧遥讨好男人的师傅,都不能拿来出气,便眼睁睁地看着两人离开,一抬手,将桌上的茶杯扔到桌下。
却说萧遥,吃完午饭回房,马上命冬雪将原主拥有的春宫图翻出来。
冬雪将那一套图翻出来递给萧遥,嘴上道:“姑娘怎么突然想看这个了,莫不是已经忘了师傅从前教授的了?”
萧遥道:“看看罢了。今日郑先生过来卖画,竟卖12两一幅,着实太贵了。我倒不知,这种图,竟也卖得出这般价格。”
冬雪听了便道:“那是郑先生画得好,很受欢迎。姑娘你是不知,来我们楼里的浪荡子不知多少,他们在楼里快活完,也爱带上一套带家去跟妻妾丫鬟玩耍,一来二去,买这个的不少,妈妈赚钱多,郑先生知道,自然便抬高价格了。”
萧遥好奇:“这般价格,竟也有人买么?”她从被卖来的姑娘口中得知,这年月,十多两银子,够乡下几口之家一年的嚼用了。
“这世上达官贵人多得是,怎么没人买?”冬雪道,“不止来楼里鬼魂的男人买,便是外头,也有人买这图的。便是那一等正经人家,也缺不了这图不是么?”
萧遥记下了,便低头翻看自己手上的春宫图。
这春宫图也是一套,但十分潦草,远不及郑先生画的那些。
冬雪见萧遥低头看着图出神,便说道:“姑娘这图画得不如何,但也不便宜,要20两银子一套呢。”
萧遥咋舌:“这价格,竟差这么多么?”
“这是自然。”冬雪点头道,“其实郑先生的图是卖得最贵的,许多人也想买这价格,可惜没有郑先生那技术。”
萧遥好奇:“这图,很难画么?”
“很难,非常难。”冬雪点着头说道,“我们楼里合作的几个师傅都想画成郑先生那般,可模仿了许久,都画不成,比郑先生差远了。”
萧遥听毕,便琢磨开了。
不知道她能不能学着画这个?
不过,徐娘子定不肯她花时间画这个的。
所以还是想办法逃跑罢。
萧遥想到这里,马上上床休息,打算养精蓄锐,晚上再悄悄出来摸清出去的路。
睡醒后,萧遥正要去找媚娘继续学习,媚娘的丫鬟便来了,说媚娘跟郑先生出去了,让她不用过去。
萧遥无所事事,在屋中待了一阵,觉得无聊,于是拿起笔,沾上墨,在纸上胡乱画了起来。
画完了,她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画的,居然是这春风楼的出入图,吓了一跳,连忙将纸揉作一团,又名冬雪点上蜡烛,自己打算将图烧掉。
冬雪十分好奇:“姑娘画了什么?竟要马上烧掉?”
萧遥含糊道:“是春宫图,画得不好,若叫人看见,少不得被取笑,所以还是烧掉的好。”
冬雪一边点燃蜡烛,一边问道:“姑娘怎么不看着图画?”
“就是不曾看着图作画,才画得不好。”萧遥说完,见冬雪已经将蜡烛点燃了,便又道,“你去给我要一碟桂花糕过来,我馋得很。”
冬雪不疑有他,应了一声赶紧出去了。
萧遥连忙将手上的画放到蜡烛上点燃,然后放进火盆,亲眼看着画被烧成了灰烬,什么都没剩下,这才松了口气。
不一会儿,冬雪将桂花糕端回来,便进去翻箱倒柜了。
萧遥吃了一块桂花糕便不吃了,拿着笔在纸上写字——她怕再乱画,又把春风楼出入口以及换防的图给画出来,所以很是注意了。
这时,冬雪含笑将一套画递给萧遥:“姑娘,你不是要画么?照着画兴许能画好呢。”
萧遥看到冬雪递过来那套春宫图有些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