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彩芝虽然觉得惋惜,但是也接受了这个结果——她是新人,水平也没到碾压贺玉莲的地步。
孰料在比赛前一天,贺玉莲吃完饭,到外头散步时,为了救一个差点被车撞的小女孩,弄伤了自己。
萧遥当时趁着休息的时间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接到电话时,吃了一惊,连忙和队友去医院看贺玉莲。
路上,廖飞雪心急地问刘教练:“人没多大事吧?怎么就这么巧?”
过两天就比赛了,突然就出了这样的事。
刘教练脸色有些难看:“当时就走不动路了。”
萧遥和廖飞雪几个顿时倒抽一口气。
当场走不动路,这可就严重了。
虽然说有姚彩芝替补,可是打奥运是贺玉莲梦寐以求的事情,眼见就可以作为首发参加奥运,贺玉莲居然就受伤了,不用想也知道,贺玉莲心里有多难过。
刘教练看到大家的神色,便解释道:“具体如何,我还不是太清楚。我接到电话时,听医生说玉莲有旧伤,这次受伤,也触发了旧伤,所以才那么严重的。”
听到是旧伤,萧遥和其他球员都垂下头不说话。
不论中外,球员都很容易受伤,基本上每个球员身上都有些陈年旧伤,不少球员退役,也是因为这些旧伤。
国家队这次首发的中锋,叫做张恬,因为受了旧伤,之前一直在山姆国看病,世锦赛没参加,就是这个原因。
张恬的旧伤能治好,可以继续上场打球,那是她运气好,更多运气不好的,受伤之后,又养不回来,不得不黯然离开代表着热血的篮球场。
到了医院,刘教练去找医生了解贺玉莲的伤势,萧遥等几个球员,则去探望贺玉莲。
贺玉莲正在打电话,脸上满是泪水。
萧遥见了,和廖飞雪相视一眼,都停下脚步,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只听贺玉莲哭着说道:“我不甘心啊,明明我就要上场了,就几天功夫……呜呜呜……”
萧遥和队友们听了,心中更难过,想了想,互相使了个眼色,离开病房。
站在病房外,大家都沉默着,因为不知道等会儿进去看贺玉莲时,该怎么安慰她。
过了半晌,廖飞雪开口:“希望伤得不是很重,能参加最后的决赛。”
萧遥和其他队友听了,黯然的脸上,都渐渐露出高兴之色:“对,希望玉莲伤得不是很重,可以参加最后的决赛。”
“我们好好打,打进决赛!”
大家想到好歹能让贺玉莲高兴些,心情都好了几分。
当然,大家心里也是忐忑的,因为如果贺玉莲伤得很重,那么就算她们打进决赛,贺玉莲也没办法打。
等待的时间变得格外漫长。
又过了一阵,萧遥和廖飞雪去贺玉莲的病房,悄悄地退开病房的门,从门缝里往里看,见贺玉莲停止了打电话,也不哭了,正怔怔地看着窗外出神,便回来叫上其他队友进去看贺玉莲。
贺玉莲听到脚步声,收回有些呆滞的目光,看向萧遥和其他队友。
只是看一眼,她的眼圈,瞬间红了。
萧遥知道她看到她们,肯定是想起她不能打球,心里也难受得厉害,便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手。
贺玉莲握住萧遥的手,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道:“我原本想着,我们可以一起打奥运,谁知道……”
萧遥反握住她的手,问道:“医生跟你说过你的伤势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贺玉莲任凭泪水从脸上滑落,说道:“医生说,我这是新伤加旧伤,所以比较严重。”
廖飞雪马上追问:“那医生有没有说需要养多久?”
贺玉莲摇摇头:“医生没说。我说我是篮球员,准备参加奥运,医生就说要跟其他专家商议。”
萧遥明白,打奥运的球员,一定要郑重对待伤势的,因为如果做了错误的建议,极有可能影响球队的成绩。
这时大前锋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出去走走吗?怎么就那么巧碰到小孩子了?”
贺玉莲道:“我是出去走走,顺便买些东西,看到路上有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冲过马路,差点被车撞到,就冲过去将那个小女孩拽开。”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后怕以及庆幸之色,“幸好那个小女孩没事。”
萧遥见她在担心不能上场打球的时候,想起今天的救人之举,居然还觉得庆幸,不由得道:“你是个可敬的人。”
贺玉莲摇摇头,脸上露出苦涩之色:“我很难过。虽然不后悔,可真的很难过。”
廖飞雪几个听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们都希望贺玉莲能参加决赛,可是不了解贺玉莲的伤势,不确定她能不能参加决赛,现在说出来,只是白白让贺玉莲失望而已。
又过了好一会儿,刘教练和医生一起回来了。
萧遥和队友们马上看向刘教练和医生。
当看到刘教练脸色凝重,大家的心都直往下沉。
医生进来之后,道:“她过去的旧伤虽然一直在养,但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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