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一切顺利。”
萧遥便放了心。
可是过了没多久,便听到洗手间方向传来不小的动静。
许多宾客见了,以为出事了,都往那里走。
萧遥提起一颗心和陈信并周恒走了过去。
苏挽晴和奚暄相视一眼,目光亮了亮,都跟了上去。
杜鲁门和萧遥并排走,脚步有些急促,但似乎为了照顾萧遥,又强忍着放慢脚步等萧遥,嘴上不忘说道:“萧小姐,你能猜到是什么事么?我觉得这种热闹,最有可能就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你说是不是?话说,怎么不见奚昭先生?”
樱花国大使记恨奚昭先前不给他面子,闻言就道:“奚昭先生位高权重,极受女士们欢迎,或许在跟哪位女士春风一度呢。这次被撞破的,说不得就是奚昭先生。”
跟着来看热闹的只听到最惊悚的话,都十分吃惊:“什么,竟是奚昭先生么?”说完齐齐看向萧遥。
大家都看到,今晚奚昭频频跟萧遥跳舞,恨不得粘着他,都知道他是对萧遥情有独钟的。
萧遥扬声说道:“眼见为实,还是先看看吧。”
杜鲁门心中得意,面上不显,仿佛帮奚昭说话一般大声调侃道:“诸位,这男女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实在不必这样围观,大家说是不是?”
奚暄和苏挽晴见杜鲁门是半点面子都不给奚昭,心里都十分痛快,下意识看向萧遥。
亲眼看到奚昭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萧遥能忍受吗?
萧遥可不是靠家里的小女人,而是自己就有能力被多方招揽的大女人,他们不信她愿意忍气吞声。
萧遥见了杜鲁门这做派,暗自焦急,担心奚昭真的中了他们的计策。
杜鲁门看到萧遥眸中闪过的担忧,心情更好了,加快了脚步,越过了萧遥,快步走向不少人围观的房间——由于太过得意,他没有留意到门口众人看向他的同情目光,大声说道:
“这次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也有责任,奚昭先生——fuck,吉姆斯怎么是你?还有珍妮弗,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告诉我,我这是在做梦!”
原本语带调侃的杜鲁门,一秒钟化身为咆哮的狮子,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萧遥听到这话,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这个变故也太惊人了吧?
旋即,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忙死死压住笑意,并用诧异的声音叫道:“杜鲁门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是奚昭先生么?怎么竟是杜鲁门太太和吉姆斯?不过,杜鲁门先生啊,你别生气,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不值得生气。”
围观的很多听了这话,脸上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来。
苏挽晴和奚暄全都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根本反应不过来。
杜鲁门快疯了,他完全没顾得上萧遥,只是用目光赤红的目光死死地瞪着吉姆斯。
众人看着,都觉得下一刻,他就要拔枪干掉吉姆斯了。
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偷情,还被那么多人看到,这脸丢大发了!
吉姆斯一边往自己身上套衣服一边有些心虚地道:“哦卖糕的,这一定有什么误会,杜鲁门先生,请你相信我。”
杜鲁门夫人用床单裹住自己,缩在角落抽泣。
杜鲁门先生大声咆哮:“该死的,哪里有什么误会,你这个该死的腐国佬,fuck!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又吩咐佣人,“马上带珍妮弗回去!”
他悔恨到了几点,他就不该没搞清楚一切便大张旗鼓地来看热闹的!
可是他也实在没办法,为了撇开这事,他没派人盯着,而是决定借“别的人”发现这事进而张扬出去。
吉姆斯一再道歉,腐国的人也帮忙上来说情,说或许有什么误会,又或者是被人算计了。
宛如一头暴怒的狮子的杜鲁门听到“算计”两个字,马上想起奚昭,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后落在萧遥身上。
萧遥维持着脸上的震惊,表示自己毫不知情,只是个看热闹的。
可是心里,对能看到杜鲁门如此脸色和愤怒表示十分满意。
这老东西用这样阴损的办法算计人,现在自食其果了吧?
杜鲁门恨得咬牙切齿,沉声道:“一定是有人设计的,马上搜查其他房间!”
今日他和珍妮弗的脸都丢尽了,必须要看到期望中的成果,不然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他无法接受!
来宾们听了这话,再联想到先前杜鲁门大声嚷嚷奚昭的名字,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杜鲁门暗中设计奚昭,特地带人来看热闹,但是很不巧,将自家夫人抓奸在床!
面子里子全都丢了,这么个后果,用惨烈都不足以形容。
不过,杜鲁门也是活该,他一个外国人,却妄图跟华国人搞这种阴谋手段,这不是找死吗?
杜鲁门一声令下,宴会的佣人马上开始排查其他房间。
萧遥的心又提了起来。
杜鲁门如此肯定,这里又是他的主场,奚昭也是有可能中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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