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分明就是要偏向奚云梦。
真没想到,二房这兄妹俩,是这么两个白眼狼!
奚云珠白着脸,可是泛红的目光却变得刚毅了不少,向众年轻公子姑娘点点头:“各位失陪了,我先回去处理一下。”说完挺直腰背,一步步离开现场。
走到人后,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眼泪纷纷跌落。
走出不远忽听人担心地问:“怎么哭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奚云梦哭得更是情难自已:“三哥,他们太过分了!”
奚昭拿出帕子帮她擦眼泪,并带她进入旁边的休息室内坐下,等她哭得差不多了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奚云珠抽噎着说道:“奚旸和奚云瑶都是白眼狼!”又将奚云梦故意泼果汁弄脏她的裙子,奚旸和奚云瑶明明看到却假装没看到这事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道,
“哥,从前桂姨娘被兰夫人打压,奚旸和奚云瑶也被欺负,全靠母亲维护他们的日子才好过一些,他们看着,也是跟我们亲近的,没想到不过是奚暄冒头了,他们就倒戈了!我再没见过这样的白眼狼!你和母亲,以后绝不能帮他们。”
奚昭听了,眸色冷了下来,对奚云珠却还是温柔道:“好。”又看向奚云珠被弄脏了的裙子,道,“裙子脏了,你先回去换下来,再重新化个妆,美美的下来玩,不要被他们影响了心情。”
奚云珠点点头,抬头看向奚昭:“哥,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但是你不要担心,我和母亲永远支持你的。而且,我们也能照顾好自己的,今天我只是太吃惊了而已。”
她以为跟自己一国的人,居然是白眼狼,不仅背叛了她,还踩上一脚,她骤然遇到,着实难以接受,所以才示弱了。
奚昭笑着点头:“我知道,云珠和母亲都是很坚强能干的女子。”
奚云瑶心里很是忐忑,走到无人处,低声问奚旸:“二哥,如果三哥和太太怪罪我们,可如何是好?”
奚旸道:“我们又没做错什么,他们凭什么怪罪我们?”说到这里笑了笑,眉眼里一派薄凉,“再说了,如今奚暄频频出击,奚昭根本无力招架,他们可腾不出手来针对我们。就是要针对,奚暄也不会不理。”
奚云瑶听了,暗暗松了口气,想着这次来了那么多才俊,自己刚才出了汗,妆怕是花了,便回自己院子补妆。
服侍她的丫鬟翠玉欲言又止地问:“姑娘,太太和三少对桂姨娘有恩,从前也帮过姑娘和二少不少,今儿这么做——”
奚云瑶打断了翠玉的话,神色冷淡地道:“那又如何?我在这个家里没有地位,做什么都是身不由己的。不找个有力的依靠,任由人作践么?太太从前帮过我那些话,休要再提,便是提了,我也管不了许多的。”
太太是正房,兰夫人是父亲的旧情难忘的青梅竹马,各有依仗,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缺,而她姨娘什么也不是,只能在夹缝中生长,她和二哥,也就过得小心翼翼的,所以哪个强跟哪个没什么错。
翠玉听了心中有些发凉,太太对姑娘不可谓不好,可是姑娘却说如此薄情的话,自己只是个丫鬟,在姑娘心中,怕也是没什么分量的。
奚云瑶补好妆,马上带翠玉下去。
外头,赵先生和钱先生跟奚暄说了几句,又跟奚大帅说了几句,道了恼,便准备告辞。
正在这时,奚暄安排的人来了。
奚暄意思意思走到一旁听属下耳语。
那属下有意思得很,是个大嗓门,虽然耳语,但说出的话却让站得近的都听到了:“大少,好消息啊!经过改良,老套筒增加了一发子弹的量!”
奚暄脸上马上露出惊喜之色:“当真?”
那属下马上点头。
奚大帅年纪来了之后,就爱炫耀能干的后辈,此时听到奚暄跟属下的耳语,想到赵先生和钱先生马上就要离开,忙笑着对奚暄说道:“收到什么好消息,过来说说,让你老子和赵先生和钱先生也高兴高兴啊。”
奚暄笑着过来,行了礼才将这个好消息告知。
赵先生和钱先生都心中吃惊,闻言肃容道:“真真是虎父无犬子啊!大公子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奚大帅笑得合不拢嘴,连连说哪里哪里。
站得近的,听到这话也跟着赞奚暄。
因此,没过一会儿,奚暄管理的兵工厂改良了老套筒,每一次能多加一枚子弹的消息,就传遍了所有来宾。
许多人在接收这个消息,下意识赞扬奚暄时,目光都忍不住在人群中寻找奚昭。
大公子虽然庶出,但能力不容小觑啊。
反倒是奚昭,一表人才,也是出国喝过洋墨水的,又有书香门第在文坛上颇有地位的外祖家,却没有什么建树,被庶兄奚暄给比下去了。
单是过去这一年,奚昭就被奚暄压得黯然失色。
奚昭对这样的目光熟视无睹,继续跟人说话。
众人看他,见他处惊不变,端的风度翩翩,不由得感叹,奚昭其人,实在是个很有魅力的美男子。
可惜,世人重能力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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