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十二万了。
可萧遥一个女人?不值一提!
王丞相和许尚书等读书人出身的,都点头附和周侍郎这个观点。
他们深知,在读书人心中,女人该是什么样子的,脱离了传统规范的女人样子,这些女人是要被沉塘的!
百官也附和。
皇帝看到大家都认定,不会有人追随萧遥造反,便松了口气。
可是,心里的愤怒却没有少。
萧遥是他提拔的,他对她有知遇之恩,是她的大恩人,她居然敢反他,简直岂有此理!
当即,皇帝便沉声道:“来人,派人捉拿将军府的谋反逆贼余孽!”
为了表示自己的雷霆之怒,皇帝不仅派了京兆尹,还派了御林军以及厂卫所的人,要里三层外三层围困将军府,将将军府所有人都捉拿归案。
王丞相看向还跪在地上的报信人:“萧遥以什么名义造反?”
那男子听了,没敢说话,而是小心翼翼地看了皇帝和太子一眼。
皇帝怒气未消,道:“让你说你就直说!”
男子便道:“萧将军说皇上残害忠臣,是非不分!不仅命人暗算她,还让陈立杀她,于京中又迫害太子妃、皇太孙以及将军府众人,说天子无德。”
皇帝瞬间沉下脸。
他没动将军府,暗中派陈立到北边去接管北军,就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可是如今却被萧遥直接将遮羞布给揭下了。
四皇子听到这里,心里涌上隐秘的快乐,为了避免让皇帝看到,他连忙压下嘴边的笑意。
经过这事,皇帝的名声绝对烂了,无法修补。他弄死太子后,要逼皇帝退位让贤,应该很容易了。
王丞相上前一步问:“难不成萧遥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分明是诬陷。”
皇帝觉得王丞相给自己找的遮羞布不错,马上点头:“没错,正是诬陷。萧遥狼子野心,手掌12万大军之后,有心谋反,才故意诬陷于朕!”
那男子听了这话,欲言又止。
许尚书道:“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皇上清楚事情的真相,也好想办法应对。”
皇帝看了许尚书一眼,点了点头。
那男子便道:“陈立将军亲口承认是皇上派他掌管北军并毒杀萧将军的。”
皇帝一听,脸色更难看,脸上的肌肉抽搐起来。
众大臣没有说话,饶是他们机敏,也没办法马上找到理由为皇帝开脱。
过了一会热,许尚书开口:“莫不是屈打成招?到底如何,你一一说来。”
皇帝听到“屈打成招”,心里舒服了些,便没说话。
那男子看了皇帝一眼,便说道:
“萧将军在病中,派去北边接管北军的陈立接管军权之后,将萧将军原先的手下全部换上自己人,引起北军不满,随后陈立命人暗杀昏迷不醒的萧将军,被抓了个正着,当时北军就哗变了,控制住了陈立,当众审问,陈立供出此乃皇上所为。”
皇帝的老脸彻底没了,他怒喝道:“一派胡言!”
王丞相忙道:“皇上息怒,这一定是萧遥特地设计的。皇上对萧将军如何,世人都知道。试问皇上如此重用萧将军,又岂会命人暗算她并杀她呢?”
皇帝稍微找回了一点面子,可是脸上还是发烧,心里又气又恨,恨不得马上将将军府满门抄斩!
他此时已经无心早朝,只想等着人将将军府的人带回来,全部下大牢,再判个满门抄斩!
勤国公和礼部尚书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隐约猜到,这报信人说的是真的。
作为臣子,他们自然是忠心于皇帝的,可是作为臣子,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皇帝费尽心机除掉,心里难免产生狡兔死走狗烹的感觉。
许尚书看了拍皇帝马屁的王丞相一眼,也出列对皇帝说道:“皇上,萧遥谋反,乃是不可饶恕的大罪。请皇上下令将将军府满门抄斩,以警世人!”
百官早看萧遥不顺眼了,纷纷出列附和。
勤国公和礼部尚书闻言嘴唇动了动,忍不住出列道:“萧将军谋反,乃因误会皇上要杀她。皇上并无此意,不过被小人陷害,不如澄清误会,君臣相得?”
许尚书冷笑:“就算有误会,也该萧遥主动跟皇上澄清,让皇上堂堂一国天子跟她澄清,这是什么道理?”顿了顿又道,“我观尔等一贯爱帮萧将军说话,难不成,和萧遥是一个派别的?”
皇帝听到这里,渐渐眯起了眼睛。
他也注意到,今天这两个老臣说的话比平时少了很多。
礼部尚书和勤国公连忙口称不敢。
许尚书和王丞相却并不肯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发难,打算将礼部尚书和勤国公拉下马——他们都是皇帝的人,能干掉一个算一个,不然皇帝总以为,他能跟他们对抗。
皇帝还没老糊涂,他很快意识到王丞相和许尚书的野心,便摆了摆手,出言维护两人。
他相信,礼部尚书和勤国公是不会背叛自己的,为萧遥说话,只是因为和将军府有几分想火情,他没必要因为两人跟将军府的这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