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人想象中那么好看。
姚大人万分不解。
卖出那么多优质的煤球,收入怎么可能就这么些呢?
他去跟城中那些爽朗没有心机的人打听,听到的是诉苦:“何曾有多少收息?我们不懂做生意,卖出的价格不高,钱都被那些大商贾给赚去了。”
姚大人又待了半年,仍旧一无所获。
他开始考虑自己捏造数据,可是捏造了一半,在府衙中无意看到府衙的官府账册,一条条列得一清二楚,各项数据完全没问题——他将捏造的账册交上去,萧遥只要将这个账册也交上去,孰真孰假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
皇帝又偏信萧遥,看到有证据肯定不会治萧遥的罪。
姚大人觉得十分棘手,连忙给王丞相传讯。
而这时,日西城已经成为西北第一大城,吸引了无数人前来淘金。
对能干的贤才,萧遥照单全收。
同时,为了拥有更多的金钱,萧遥也派出自己的人到各处淘金——这是真淘金,勘察地下是否有金矿。
王丞相越来越觉得不妙,因为据他所知,日西城的人口越来越多,而投军的人也暴涨。
又有卖煤球的钱,萧遥如果有异心,这天下只怕要姓萧。
想到这里,王丞相联合许尚书和大学士等人,决定趁着萧遥还没彻底壮大时搞萧遥。
许尚书淡淡地道:“皇上倚重萧将军,不可能相信我等的话。”
皇帝这一年多以来态度比过去强硬了不少,可不就因为有个萧遥嘛,让皇帝处理萧遥使自己失去了依仗,皇帝又不是傻子,怎么肯听?
大学士迟疑道:“若是有证据证明萧遥谋反,皇上应该愿意断尾。”
他们只是掣肘皇帝,并没有威胁皇帝的地位和统治,相比造反的萧遥,威胁性无疑低很多。
许尚书抬眸:“那得有证据。”造反的证据,不好好谋划个年,基本捏造不出来。
王丞相看向许尚书:“许尚书有何妙计?”他们三个,谁也奈何不了谁,对三足鼎立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所以对对方虽然厌恶,也有除之而后快的决心,但杀不掉,倒也能忍。
可萧遥不一样,她企图踩在他们头上,而且给了皇帝莫大的支持,有了萧遥,他们既要被萧遥要挟,又无法像过去那样掣肘皇帝——方方面面都十分糟心。
许尚书道:“萧将军适龄婚配了。她不愿意和亲,但总不能一辈子不嫁。”
王丞相和大学士相视一眼,决定先试试。
当然,他们这次不打算亲自动手,而是让人去游说将军府的老太君和萧遥母亲。
老太君和萧大太太,的确在操心萧遥的婚事。
要知道,很多小姑娘在萧遥这年纪,都已经出嫁了,萧遥无论怎么能打,都只是个女子,她需要成亲,生下孩子,人生才算完整。
萧遥在收到老太君和萧大太太催婚的信件之前,便在自己留在京中人的口中知道,有人明里暗里游说老太君和大太太,说她年纪大了,要出嫁了,据初步打探,这些人中有王丞相的人,也有许尚书的人,更有大学士的人。
萧遥揣摩着信件不说话,过了许久,她写了一封回信,让老太君和许大太太帮自己物色适合的人选。
但是暗中,她写了一封迷信,让心腹悄悄送回京。
很快,京中大多数人家都知道,老太君和萧大太太开始满京城打探适合萧遥的男子。
那可是萧将军,也是镇北侯的夫君啊!
娶了萧将军,白得一个侯爵!
许多人家都心动了,亢奋地为自家没办法继承家业的幼子求娶萧遥。
至于萧遥会看不上眼,那倒不怕,萧遥已经不年轻了,又在军营里跟那么多男人一块住着,贞节早没了,还挑什么?
要不是有个侯爵,她们还看不上她呢。
老太君和萧大太太听到这种议论,气了个倒仰。
萧大太太抹眼泪:“阿遥为了将军府,可受尽了委屈了。”
老太君叹气:“是我们没用,委屈了她。”
萧煦和萧照脸色难看,道:“不怪祖母和母亲,该怪我们。如果我们有出息,就不用大姐姐去打仗了。”
大家打了一顿脾气,可也没找到办法,都长吁短叹起来。
萧家三个姑娘知道萧遥被人议论,心情都不怎么好,一起去了二姑娘院子里坐着。
三姑娘道:“世人那么瞎,竟这样说大姐姐。我真想马上长大,帮大姐姐一把。”
四姑娘点了点头。
二姑娘叹息一声没有说话。
过了约莫半个月,老太君跟大学士的心腹乔大人的老母亲在西山寺见面。
许多在西山寺的人都言之凿凿,将军府老太君跟乔老太太有说有笑,似乎关系很好。
这个消息一传出,王大老爷就乱了阵脚:“爹,一定不能让萧遥嫁给乔家啊,若嫁给乔家,大学士他们那一派,岂不是要扶摇直上?”
王丞相呵斥:“急什么?没准是有人故意误导我们呢。”萧遥不可能嫁进乔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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