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点头:“你没听错。”又问,“那你愿意吗?”
军中女子不多,连一支小队都不够,她想成立一支小队。
梅三马上在旁劝道:“你快说愿意啊。那些男人轻贱我们,不就是觉得我们女人没用么?我们跟着萧将军上阵杀敌,倒要让那些男人看看,我们女人不比男人差!以后啊,我们拿鼻孔看他们!”
戚娘有些不安,又有些期盼,双手不住地揪刚换上的衣服:“我、我可以吗?”
梅三马上道:“当然可以。”又将自己的身世一一道来,再说了其他女子的身世,表示这都不算什么。
戚娘越听眼睛越亮,最终红着眼睛点头:“我愿意,我愿意!”
萧遥看向庞二姑娘:“若以后再遇上这等无家可归的女子,庞二姑娘不便照顾,可以问她们是否愿意参军,若愿意,让她们到将军府去找我的大丫头春天。”
庞二姑娘忙点头,见萧遥准备走了,忙道:“将军不日便北上,可否托将军带些吃食给我妹妹?”
萧遥点头:“这没问题,你提前准备好,到时送到我府上,报我的名字便是。”
回到将军府之后,萧遥担心若当真有走投无路的妇人来,春天一个人处理不过来,便又特地去跟萧大太太和萧大奶奶提了一遍,道:“这是我提议的,若处理不好,被府中下人欺瞒,坏的是我的名声,所以希望娘和大嫂多留心些。”
两人听到和萧遥的名声相关,郑重了许多,不住地点头。
海甫哲和海甫卡想尽办法去见萧遥,都没有成功,待下属来报,说萧遥手下那个高大的女兵梅三跟着几个人游碧波湖,其中梅三对一个人格外尊敬,顿时大喜过望。
梅三尊敬的,一定是萧将军!
患了相思病的两人,马上收拾好自己直奔碧波湖。
可惜,他们去到碧波湖时,萧遥早离开了。
海甫卡在碧波湖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心中异常失望:“又没见着她……听说她过两天便北上了,我们岂不是很长时间都见不到她了?”
海甫哲听到“北上”这两个字,目光一亮:“我们也北上,岂不是同路?”
到时他拿出自己的拿手本领,给萧将军送烤得喷香的各种野味,再采摘一些奇花异草,萧将军没准会心动呢?
王大老爷如同一只暴怒的狮子走来走去,说出的话带着无尽的怒意:“爹,我没有听错吧?当真要将北边的生意还给将军府?凭什么?就算萧遥能打仗,她还不是被逼得差点要和亲,不用和亲马上被赶去北边吗?我们难道会怕她?”
他倾注了许多心血,收入十分可观,这可观的收入让丞相府的日常变得奢华起来,享受过奢华,他不愿意再过以前的日子。
王丞相抿了一口茶,语气平和地说道:“她想要,便先交还给她。我倒要看看她能拿多久。”
王大老爷见了王丞相这神色和语气,想到往常王丞相真正记恨一个人时,都是这样的,顿时大喜,笑着说道:“那就听爹的。”
被他爹记恨上的,还没有一个能平安的呢。
自从许瑾从北边回来,若卿便感觉到自己跟许瑾疏远了许多,她有些心惊,以为许瑾在北边时,终究是爱上了萧遥,所以对自己有意见,心中灰了大半。
等仔细观察两日才发现,许瑾跟自己疏远,不是因为萧遥,而是因为在书房侍候他的美婢。
那个丫头比她年轻,比她水灵,可是才学却不输她,而且清高之余,在亲近许瑾时,又露出几分媚态,真真是个小妖精一样的人物。
若卿不甘心输,她连萧将军那样的人物都赢过,怎么可以输给一个买来的瘦马?
凭着一股不认输的心,她行动起来,想方设法见许瑾,送帕子,送汤,假装去偶遇,用尽了种种手段。
可是结果让她心凉,许瑾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看向她:“若卿,你居然也跟那些拈酸吃醋的女子一般用手段,还中伤柔儿,太让我失望了!”
若卿一下子哭了,之后便病了。
她不甘心,拿出过去的积蓄买通了丫鬟,让丫鬟去跟许瑾说她病了。
可是,她没等来许瑾,等来的是许瑾无情的话:“病了便请大夫。再者,病了便收起那些小心思,省得想得多,病得便更严重。”
若卿听着这样的话,蓦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她忽然明白,她从来没有赢过萧将军,而是许瑾的眼瞎让她得几日趾高气扬,而如今,得到这些趾高气扬的,变成了另一个女人。
她不是许瑾唯一的那一个,她只是许瑾的第一个,以后还会有无数个柔情万千有有点才华的女子出现在许瑾的身边,备受许瑾的宠爱。
因为心思郁结,若卿病得越来越重了。
跟她一同侍候的丫头怕她就这样去了晦气,马上去报给许大太太。
许大太太甚至都没有冷笑,只是轻轻地撇了撇嘴角,便吩咐:“将她挪出去,别死在府上,省得晦气。”仿佛随手处置打碎了的破碗一般。
等婆子听命去了,她又看向自己跟前的大丫鬟,“让柔儿好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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