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认真地说道:“身子不清白这些,休要多说。难道男子婚前眠花宿柳,便清白么?他们既然不清白,又如何要求女子清白?”
穆姑娘和丁姑娘听了这话,都用讶异的目光看向萧遥,半晌才道:“我以为这般说的庞三姑娘已经够异类,想不到萧将军亦是这般。”顿了顿又叹了口气,
“可惜,世人多半不是这样想的。”
萧遥笑起来:“当你为国效力,当你有了收入,有了自己的工作,又何必惧怕世人怎么想?”
穆姑娘一正脸色,点点头道:“将军说得是。我们愿做细作,为国捐躯。哪怕今世不得善终,后世提起来,有一句夸赞,便死不瞑目了!”
萧遥听了,马上沉声道:“你们愿做细作,我可在此起誓,有我萧遥活在世上,必不会让你们不得善终!”
穆姑娘和丁姑娘等,一共六个女子,闻言眼眶泛红,马上站起来对萧遥行礼:“有将军此言,此生虽死无悔。”
于是一路北上,萧遥像训练林树他们一样暗地里训练穆姑娘几个,当然,艰苦程度是大大减轻的,反而从脑海里不知何时存在的记忆中,训练了另一些相关。
即将到达永城前,萧遥让穆姑娘等找地方安顿好,她先率领大军进攻永城。
永城是大兴朝在西北的第一座大城,因为边境贸易一向兴盛,可是自从被北戎占领,城中概况便不知道了。
这次,萧遥的大军,照例在距永城南城门五十里处扎营,等待斥候打探的消息。
张大牛很快回来禀报:“永城的北戎军得知远城被攻破,一万兵马死得不明不白,一直在争吵是否弃城逃跑,两派吵了多日一直没分出胜负。逃跑派随时准备逃跑,死守派和远城一般,将城中壮丁关押,打算在我们攻城时让俘虏站在最前面。”
萧遥点了点头,道:“查明城中北戎兵的分布和布防,尽早来报。”
张大牛听了马上高兴地问道:“先前一直再查,快查好了。将军,若查明了,是不是仍用老办法?不得不说那办法就是好啊,兵不血刃,又不会伤了被俘虏的壮丁!”
萧遥笑吟吟地看向他:“真想知道?”
张大牛马上挠了挠头发:“是我多嘴了,我不问了,这就去继续打探。”说完急匆匆地跑了。
张大牛走后,萧遥又见了另一个斥候赵大千,赵大千探听的,是大军四周的情况。
据张大千探听到的,北戎在四周都有斥候,不过或许是因为北戎势弱,而大兴朝气势如虹,北戎斥候只敢远远打探,得到的消息应该不甚准确。
萧遥听了,倒觉得这是个迷惑北戎军的好机会,当下吩咐了张大千一些话,便召集军中将领进行布置。
由于永城是收复的最后一座城,不用担心北戎人察觉她用军的策略然后在别的城中提前做准备,所以仅仅是第二日中午,萧遥知道张大牛等已经探听清楚城中的一切,便让他傍晚开始行动。
北戎兵即便尽力防范,也没料到萧遥会用下药这一招,而且下药的人,早早在城中潜伏,所以如同远城的北戎兵一般,全都中计昏迷了。
萧遥领着大军等在城门外,见城墙上放出自己和林树约定的信号,便知道城中已经得手,马上发起准备进攻的命令。
进攻的号角响起,先头部队以及两侧的骑兵马上策马出击。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加上这次守城的北戎兵,有一部分是投降派的,本身便没多少士气,一看到大兴朝士兵如此勇猛,直接就投降,所以大兴朝的进攻,比上次还快。
萧遥领着大军在城外,约莫是酉时开始进攻的,戌时三刻便成功将永城收复了!
黄副将当年便跟萧遥的父亲在此城驻守过,这次终于将城池收复,心情十分复杂,进城之后,他策马直奔城门,不住地用手抚摸血迹斑斑的城门:“永城终于又回到大兴朝手中了。”
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萧遥命人点着火把在城中巡查和整理,自己也领了一支小队在城中巡查,见黄副将往城门处跑,便跟了去,听到这话,心情十分复杂。
黄副将看向萧遥:“当日我和你爹驻守此城时,曾说过,有我们驻守的此城,会是大兴朝最为坚固的城池。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啊!”
萧遥站在高大的城门下,抬头看向高高的城墙,努力想象着原主父亲和二叔在此城驻守的景象,可都想象不出来。
她放弃了想象,看了看四周,见只有自己的心腹,便走到黄副将身边:“黄副将,我爹和二叔出事前,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么?”
从前她的功劳不够大,又要收复永城,顾不上报仇,如今终于收复永城,功劳也足够大了,她便想查清楚,作为老将的原主爹和二叔,为什么突然会贪功冒进!
黄副将听了这话,努力回想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奇怪的话。”
萧遥又问:“奇怪的迹象呢?就是跟平时不一样的表现。”
黄副将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倒没有别的,只是在出事前半个月,两位萧将军吵过架。”
第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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