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被萧遥派出的亲兵救了的五皇子一行人时,满脸鄙夷:“一群没用的废物!”
五皇子涨红了脸:“你说什么?”
萧遥没说话,很快策马离开。
回到城中,萧遥命亲兵将五皇子等一群纨绔带到议事厅中。
五皇子几个获救了,心中不再像原先那样恐惧,见了萧遥,马上想起她骂自己是废物,顿时又羞又怒。
五皇子上前道:“你先前辱骂本殿下,得给本殿下道歉。”指着黄副将,“还有你这个老匹夫,让碧眼郎君要杀就杀,回头我必将此事告知父皇,让他撤了你的副将之职。”
黄副将眼皮也不抬,淡淡地道:“五殿下尽管告状。”
萧遥看也没看五皇子以及一众纨绔一眼,沉声道:“召集城中除守城外的士兵,在练兵场见。”
五皇子见萧遥不理自己,马上叫道:“萧遥,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萧遥扭头,冷冷地看向他:“你要说,有的是时间给你好好说。”说完沉声喝道,“来人,将他们带到练兵场!”
五皇子一行人被俘虏,本来就受了伤,刚才在城外被鞭打,为了逃生翻滚,更是伤上加伤,闻言马上纷纷道:“我不去练武场,我要包扎伤口!”
“我身上疼得厉害,先包扎伤口。”
萧遥理也没理他们,而是挥挥手让自己的兵招办。
跟在萧遥手下那些兵本来就看不惯这一批纨绔,见萧遥没管他们,当即上前扭了五皇子等一众纨绔,直奔练兵场。
五皇子等人一开始还骂骂咧咧,但见萧遥不为所动,骂声渐渐便歇了,心里终于害怕起来。
五皇子道:“萧遥,你想对我做什么?你别忘了,我是五皇子,我这次立下了战功的,你不能对我私下用刑。”
萧遥没有说话,到了练兵场,才让人将五皇子等人放下来。
五皇子以及一众纨绔再也不敢多话了,忐忑地看向沉着一张俏脸的萧遥。
萧遥沉声道:“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五皇子、方文书等被碧眼郎君所俘虏,不仅不反击杀敌或不自尽以全大义,反而在城外劝降我等,扰乱军心,按照军令,各打五十军棍!”
五皇子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因为极度害怕和难以置信,甚至破音了。
五十军棍,可不是闹着玩的,打得重一点,他们的小命只怕就交代了。
萧遥没理会五皇子,而是沉声命令马上行刑。
五皇子见萧遥根本没理自己,一颗心瞬间凉了,马上软声道:“将军我错了,请准我戴罪立功!”
这时行刑的军士全都准备好了,他们心里极看不惯五皇子这一行人,生怕萧遥反悔,马上将五皇子等纨绔拉过来按住,拿着军棍噼里啪啦打起来。
这样一群废物,他们早就想打了。
北戎全军准备攻城时,这些脓包废物怕打不过,迫不及待地南下,没有任何同袍之情。
南下就南下吧,就连平安回京都做不到,反而被碧眼郎君拿下,威胁开城门,实在废物到了极点。
这样的废物,因为出身显赫,他们不得不救。
可是救了,该罚的,总得罚一场吧?
这些行刑的军士心中想着,打得越发痛快了。
五皇子以及一众纨绔起初被打得鬼哭狼嚎,到最后甚至哭都哭不出声了,喊也喊不出来。
萧遥看了一阵,让黄副将看着,自己则回了营帐。
不一会儿,她提前命令在北城门埋伏好的斥候便派了一人回来:“碧眼郎君带兵往西北方向去了。”
萧遥点了点头:“继续跟着,别丢了他们的行踪,也别上去打草惊蛇。”她心里过了一遍在各村落和小镇围剿北戎军的小队,又道,“我会尽快派人根据暗号跟上去的。”
来人点点头,向萧遥拱拱手,马上离开了。
萧遥看了看天色,见天黑了还没有外出围剿北戎军的小队回来,便吩咐了黄副将守城,自己则领了一支小队,亲自出城去追击碧眼郎君了。
她带领的都是好手,一路根据斥候留下的暗号急赶,跟留在后面接应的斥候汇合后,放缓了脚步,悄悄地摸向一个山坳。
碧眼郎君被震天的喊叫声吵醒时,马上翻身上马,手持大刀冲出去。
可是还来不及冲,就被箭雨给逼退了。
他情知中了埋伏,也不恋战,马上往前方奔逃。
可惜刚策马奔出不远,奔跑中的爱马突然往后一翻,他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被抛了出去。
碧眼郎君心中恐惧,抿着唇,一言不发,马上悄悄往一边抹去。
刚走出两步,眼前刀光一闪,他感觉喉咙处一阵剧痛。
随后,黑沉沉的天地,似乎颠倒过来了。
再之后,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萧遥对亲兵道:“将碧眼郎君的人头带回去,其他的就地杀了。”
“是!”士兵们大声应道,很快如狼似虎充入溃败的北戎兵当中,挥刀一阵砍杀。
翌日天亮之后,萧遥见天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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