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哑巴亏?”
侯府老太太到:“将这事记下了,将来,有的是我们回报他们的时候。”将军府已经败落,只剩下几个孤儿寡母,不成气候,等皇上不再关注将军府了,侯府随手就能捏死将军府。
侯夫人牙齿咬得咯咯响,最终还是点了头。
周侍郎在路祭上遇到许瑾,提起平阳侯世子被打一事,忍不住道:“这萧大姑娘,着实凶悍泼辣,若成了亲,称一句泼妇也不为过。”
就算她长得倾国倾城,这性子也没几个男子能消受。
许瑾一派清高:“我与她再无干系,你不必跟我提起她。”
他当日被萧遥抽一顿,虽然没有叫疼,可是那种深入灵魂的痛楚,他到此刻都还记得,若不小心梦见,往往能被吓醒,所以他半个字都不想提萧遥这样胸无半点墨的凶悍女子。
周侍郎听了,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乡试在即,准备得如何了?”
许瑾道:“有些心得,但天下才子太多,一切还未可知。”
周侍郎见他说得谦虚,可脸上却带着自信之色,便知道他应该是胸有成竹,于是夸赞了几句,见其他人家撤了路祭,便跟许瑾告辞回家。
许瑾回到家中,由着若卿上前侍候自己换衫。
若卿正是许瑾当初死活要赎回来的教坊司女子,因许瑾未曾成亲,因此没有名分,只是做个红袖添香的丫头,不过虽然没有抬姨娘,但该干的都干了,平素里跟许瑾,好似夫妻一般。
此刻帮许瑾换了衣服,若卿一边打量许瑾的神色一边问道:“今儿一切还顺利罢?你去了将军府,可有人为难你?”
她见过萧遥,知道萧遥容色之盛,虽然自豪于许瑾为了她而跟萧遥退亲,但是也总担心许瑾有一天忽然发现萧遥是个大美人,然后动了心思。
许瑾听了,俊脸上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将萧遥打平阳侯世子一事说了。
若卿道:“平阳侯世子一个男宾,怎么竟去了后宅?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莫不是,有人故意设计他的?”
许瑾不以为意:“谁知道呢。”说了这么一句,便没了讨论的兴趣,跟若卿说起了诗词歌赋。
若卿在心中叹气。
许瑾为人实在太单纯了,当初她要靠他脱离教坊司这苦海,自然觉得他单纯好,可是如今,她在他院子里做事,暗地里被其他大丫鬟为难打压,多次暗示告状,许瑾都不起疑,便是有时见她哭得难受,说要帮她,可被几个大丫鬟随口哄几句,便又信了,回头说她太多心。
以后许瑾娶妻,若娶的是个厉害、面甜心苦的人物,她这日子,怕是好过不了。
静国公世子回家等了两日,不见平阳侯府告状,也不见将军府受责难,再想起萧遥那鞭子,心中怯了,打消了再去找萧煦麻烦的念头。
然而这时,小厮哭哭啼啼跑来跟他禀告,说萧煦带着小厮打了他们几个,还说世子爷是个胆小鬼,说到这里,擦了把眼泪说道,“我们被打了不要紧,可是,世子爷的名声可不能丢啊。”
静国公世子咬牙:“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面,他们打你,岂不是再打我?”
说完了,却踌躇不定。
他才下定主意不再去找萧煦的麻烦,可眼下却出了这样的事,他是去揍萧煦一顿挽回面子,还是怂了呢?
小厮忙道:“世子爷肯为奴才们出头,是个好主子。”
静国公世子这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不跟萧煦对上就是。
当即叫上府里的护院,跟着小厮,直奔遇见萧煦的书舍。
静国公世子想着,速战速决,因此见了萧煦,说了没两句话,就招呼护院上前揍萧煦。
几个护院马上凶神恶煞地扑向萧煦。
萧煦带的人不多,被一推搡,就倒在地上。
小厮招福大叫:“少爷你怎么了?你们敢打我家少爷,我跟你们拼了!”
静国公世子站在一旁,微微抬起下巴。
一个小厮,拼了又能如何?还不是挨打?
他心里有点惋惜,以后不能再这样暴打萧煦了。
然而这念头才起来,眼前一闪,身上忽然传来火辣辣的痛。
那种痛楚,渗入灵魂,无比熟悉。
静国公世子发出一声惨叫。
他刚叫了一声,身上又是一痛。
静国公世子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前方,果然看到萧遥那张美人脸。
他的嘴唇抖了起来:“你干什么?你敢以下犯上打我?”
萧遥一边用力抽静国公世子,一边扬声道:
“什么叫以下犯上?你算哪门子的上?我家世代镇守北边,立下战功无数,最近刚出了事,你便经常带人打我家人,可是欺我将军府无人?皇上念及我将军府满门忠烈,便是将军府出事也厚待几分,你却直接跟皇上对着干,打我兄弟,是不满皇上对将军府的处置么?”
静国公世子便是再草包,也知道不能承认这话的,忙一边反驳一边躲鞭子。
偏生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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