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炙手可热,是无人可比拟的!
萧遥接到了很多大型交响乐团的邀请,因为暂时没想好加入哪个乐团,所以她暂时一个都没回复,只说自己需要考虑。
弗兰兹打来电话,有些黯然,又有些佩服:“我以为,我已经将《缘灭》演绎得很好了,可是听到你的演绎,我才知道我的演绎不算什么。”
萧遥笑道:“或许,这是我的心情。”
弗兰兹哈哈笑了起来:“说得也是。欢迎你回来——”
萧遥挂了电话,又打给秦先生和莫里斯先生。
她打算和宋居士在这片高原上赏玩,暂时不会回去,所以只能打电话联络,告诉他们,她一切都好。
阮相知刚洗漱来到客厅,就听道那个便宜弟弟在放声哭泣。
阮苍江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似乎被打扰了,皱着眉头。
陆琳琳心烦气躁,骂道:“哭什么苦,真是烦死了。”抬头看见阮相知,仿佛找到了出气筒,骂道:“看看都几点钟了,你这才起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美国时差呢。阮相知我告诉你,我这里不养娇小姐。”
阮相知还没想到重新回到萧遥身边的办法,不敢得罪阮相知,闻言便点头:“是,我以后不会了。”
可是她想到自己的亲生母亲萧遥是个顶级艺术家,在文艺圈子里可以横着走,不知不觉便有些看不上粗鄙、在娱乐圈甚至混不上一线的陆琳琳,态度中,不免带了出来。
陆琳琳顿时勃然大怒,加上本来心烦气躁,当即伸手过去,狠狠地掐了阮相知一记: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以为你有个厉害的亲妈,就可以对我不客气了?漫说你那个厉害的亲妈还管不到我头上,就算管到我头上,我想怎么揍你就能怎么揍你!”
阮相知顿时痛得眼泪都下来了,她忍着眼泪道:“我没有,我说了我以后会听话的……”
阮苍江低头玩手机,没看到阮相知的态度,只听到她和陆琳琳的对话,闻言便抬起头来:“行了,一大早的,吵什么吵啊,相知说以后会听话,让她以后听话就是。”
陆琳琳一拿手机就能看到萧遥无孔不入的消息,还都是夸赞的,心里头十分不舒服,再加上被孩子吵得心烦气躁,哪里肯就此善罢甘休?
她继续骂道:“你是没看到她的态度!”一时找不到形容词形容阮相知的态度,恨得牙痒痒的,干脆继续上手去掐。
阮相知被掐得痛,知道求陆琳琳是没用的,忙看向阮苍江:“爸爸——我没有对陆妈妈态度不好,爸爸……”
阮苍江听着大小两个孩子一起哭,烦得不行,情知若再跟陆琳琳说情,陆琳琳肯定要念她,当下拿着手机站起身:“烦死了。”
阮相知眼睁睁地看着阮苍江拿着手机离开,哭得眼泪都流不出来,只能白挨陆琳琳一身打,还被勒令不许吃早餐。
阮相知饿着肚子回到房中,将门反锁,咬牙切齿地在心里骂:“陆琳琳,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骂了不知多久,她走到镜子前,看向身上的伤,悲从中来,低声哭了起来。
哭完了上网,见萧遥还是刷屏一样的存在,到处都在夸赞她,心中更难受了。
此刻她如果跟着萧遥,一定不会这样的。
阮相知看了一阵,擦掉眼泪,点开了百度。
中午,阮相知提前来到客厅中,将手机摆放好,然后开始收拾桌子,并将乱糟糟的沙发摆好。
看到陆琳琳出来了,她假装不小心,直接将爽身粉倒在了陆琳琳放在沙发上的一个名牌包包上面,嘴里惊呼一声:“啊……”然后一脸惊恐地看向陆琳琳,“陆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马上擦干净。”
陆琳琳阴沉着脸走过来,看到自己黑色的名牌包包上满是爽身粉,顿时勃然大怒,一巴掌照着阮相知的脸就扇了过去,厉声骂道:“擦干净,你怎么擦干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阮相知捂住脸哭了起来:“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些爽身粉,我帮你擦干净,陆妈妈你别打我……”
陆琳琳是存心找茬,哪里管阮相知是不是故意的?
她上前,揪着阮相知掐,一边掐一边骂:“让你毛手毛脚,让你毛手毛脚。你以为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吗?这么不爱惜东西。还是以为你亲妈是个演奏家,你可以随便败家?”
阮相知哭道:“我没有随便败家,我只是不小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陆琳琳见她反驳,手痒痒的,又去掐,这次掐得有些用力,掐断了一根指甲,还流血了,她气得很,嘴里骂道:“是不是以为我治不了你?”
说完去转身直奔衣帽间。
这时阮苍江肚子饿了正准备下来吃饭,见阮相知在哭,就不耐烦地问:“你哭什么?一天天的,就不能消停一点?琳琳她心情不好,你让着她些就是。”
阮相知哭着道:“爸爸,我已经让着陆妈妈了。我只是不小心撒了爽身粉在陆妈妈的包上,我可以帮她弄干净的。”她一边说一边拿起那个包包死命抖,企图将爽身粉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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