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难万难,可是对症下药之后,轻而易举!
萧遥觉得这个原因太轻,太不像真的,可是细思之下,却又觉得,只是这么个原因。
午睡过后,萧遥起床,又开始练琴。
她没有带专业的录音设备,因此用手机录音。
她需要证明,上午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拉完一首简单的曲子,萧遥微微笑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与大提琴产生了共鸣,她给琴声赋予了灵魂。
放下大提琴,萧遥拿起手机,播放刚才录制的短曲。
轻快活泼又带着愉悦的大提琴音在房中响起,仿佛将这间简陋的房间都染上了欢乐愉悦。
萧遥没有不耐烦,她认真地听完这一曲,才走过去,拿起大提琴,轻轻地抚摸着:“我回来了。”
抱着大提琴坐了好一会儿,萧遥将刚才用手机录制的曲子发到了两个师门的群:“我自己用手机录的,音质不大好。”
发完,便又出门去了。
她相信,自己的老师和师兄们看到这个视频,应该会很高兴的。
刘凌音巡演时,在每个城市都会待一个多星期,因国内地方大城市多,所以此时还在国内。
他目前在一个城市演奏完,打算玩两天,便出发去国内最后一站——藏区。
此时拿出手机,刷到萧遥这视频,以为她又作了炫技类的新曲,便点开。
点开视频时,他心里,涌上的,还是无尽的惋惜。
萧遥作曲虽然很有天赋,可是她在演奏大提琴上更有天赋。
如果她此刻既能作曲又能演奏,那该多好啊。
这么想着,耳畔响起悦耳的音乐,虽然音质不大好,但是听得出,旋律很是优美,带着轻快与活泼,仿佛一位娇俏明丽的少女在撒娇……
听完了这首曲子,刘凌音一怔。
轻快活泼?
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忙点了播放。
他得确定,刚才自己听到的,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曲子。
又听了一次,刘凌音兴奋得脸都红了,瞬间站起来,激动地走来走去。
他走了几步想给萧遥打电话,忙忍住,先去看萧遥发视频之前是怎么说的——虽然他听得出,那是萧遥的大提琴声,是萧遥的风格,但也许出错了呢?
看着萧遥那段话,刘凌音再三斟酌,都觉得就是萧遥自己演奏的大提琴,忙捂了捂跳得急促的心脏,给萧遥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刘凌音罕见地产生了胆怯的心理,但也只是一瞬,很快,他难忍激动地问:“萧遥,那首曲子,是你拉的,是不是?你已经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是不是?”
萧遥听到刘凌音激动的声音,心里酸酸的,说道:“没错,我解决了我的问题了。”
她以为会听到刘凌音的千言万语,没想到刘凌音只道:“那就好,那就好。”说完这几个字,他便挂了电话。
萧遥愣了愣,想到刘凌音刚才带着哽咽的声音,笑了起来,没有再打回去,而是打开群。
群里已经在刷屏了,秦先生以及她的所有师兄全都激动地讨论着她重新在大提琴中注入感情的问题,同时焦灼地讨论着打不通她的电话,显示在通话中。
萧遥看着那些激动的话以及一句句的恭喜,笑着打字:“谢谢你们没有放弃我,让我重新找回了过去的自己。刚才,我跟凌音师兄聊电话。”
她发了这句话之后,很快接到秦先生和其他几个师兄的电话,他们都很激动也很热情,不住地跟她说恭喜。
整个下午,萧遥都在接电话。
到了晚上,远在大洋彼岸的莫里斯和弗兰兹他们起床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动和打电话。
临睡前,萧遥躺在床上,想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一切,有种做梦的感觉。
可是,她知道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由于这个地方特殊,让自己的大提琴重新拥有了感情,所以萧遥没有离开,继续在这里住着。
每天上午,她都会去瀑布旁的小木屋练琴。
每天,她都能遇上宋居士。
第三天,她在小木屋里,宋居士小心翼翼地问他能不能进入小木屋。
萧遥自然不会拒绝,宋居士是个鉴赏家,也是她的恩人,只是同处一屋进行音乐交流,算得了什么?
到了第五天,宋居士开始问她,下午能不能也来跟他讨论音乐。
萧遥的手指不适宜进行大批量的练习,但不妨碍讨论音乐,所以她爽快地答应了——这代表着,宋居士可以交朋友了,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因为交朋友以及与人交流而窒息,她为这个朋友的改变而高兴。
再后来,两个人经常见面,一起在山中赏玩以及讨论音乐。
由于心情愉悦,住在道观中的萧遥灵感的火花经常迸溅。
一旦灵感来了,萧遥便会席地坐下作曲。
这种时候,宋居士经常静静地在她旁边等着,等她作好曲子了一起讨论和修改。
这种情况经历了两三次,萧遥就觉得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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