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很快回复:“没有。是我在霍城的薰衣草田里见到一对男女,深受触动,才谱下这曲子的。”
为此,她还特地找理由留了主人公的微信号。
陈也看到,松了口气,忙将消息告诉秦先生和刘凌音。
两人听到这消息,停止了争吵。
得知萧遥将曲谱又改了一下,两人马上迫不及待地叫上陈也去琴房了。
三人试了一下,发现萧遥那样修改,比他们修改更好,再一次感慨,萧遥在音乐上的天赋。
不过,三人还是埋头演奏了一下午,觉得没问题了,才给萧遥最后的反馈。
这次反馈过去,萧遥那边又发来一首曲子。
这首曲子有明确的名字,叫《相濡以沫》。
秦先生看到名字,皱了皱眉:“这个名字显得厚重宏大,不知道萧遥是否能谱写入味。”
刘凌音道:“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萧遥总不会让人失望的。”说完,当场试了起来。
这首曲子其实不算长,而且只有一节,七分钟便弹奏完了。
可是曲子弹奏完,秦先生一个字都没有说,而是还在回味之中。
过了许久,秦先生有些自嘲又有些自豪:“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将《相濡以沫》谱写得这样入木三分。萧遥,不愧是萧遥。”
刘凌音点了点头,眼睛里露出羡慕和钦佩之色。
这样的天赋和才华,普通人是学不来的,普通的天才也学不来。
这次,三人没有做任何更改,直接跟萧遥说,这首曲子他们觉得已经是极致了,无法修改,只能由萧遥慢慢琢磨了。
当然,如果萧遥不介意,他们可以发给其他大提琴演奏家欣赏。
萧遥没料到三人有这样高的评价,她思索良久,决定暂时还是不外传了。
陈也兴冲冲地问萧遥,第一首曲子决定起什么名字没有。
萧遥笑着回复:“我打算就叫《霍城之恋》。”因为曲子是在霍城的薰衣草田边完成的,也是因为在那里遇见一对男女才谱写出来的。
陈也回道:“这首曲子出来之后,霍城的名气估计会大起来。”
伊犁的霍城也有大片薰衣草田,可是远不如普罗旺斯出名,不过一旦这首曲子问世,霍城的知名度应该会上升的。
萧遥笑了起来。
她又在石河子待了一阵,欣赏了这里的秋色,才回家。
从这天起,她除了自己练琴和教小萱练琴,还经常外出观察生活寻找灵感,一点一点地谱曲。
期间,刘凌音外出演奏,问萧遥是否打算推她那两首曲子,如果她要推,他就跟交响乐团配制练习,到时在观众跟前演奏。
萧遥知道他是好意,毕竟以刘凌音的名气和他所在的交响乐团的名气,一旦推她这两首新曲,这两首新曲马上就会在圈子里拥有名字,甚至红起来。
可是,她其实希望,是由自己来演奏曲子的,因此还是拒绝了。
冬去春来,转眼过去了大半年。
又一年的夏天来了。
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萧遥拉大提琴还是没能解决缺少感情和灵魂的问题,但是在创作上,成果还不错。
她创作了三首曲子,一首叫《小城之晨》,描摹一座小城忙碌而又鲜活的清晨,一首叫《浮城》,描摹的是一座大城的繁华和灯红酒绿,一首叫《回到过去》,是抒发自自己一个碌碌无为、失去朝气的中年人走进小学接触到天真且朝气蓬勃的孩童时被唤起童心仿佛回到童年的感受。
这三首曲子,她和原先一样,都发给秦先生等人帮忙鉴赏和修改,之后自己根据意见有针对性地修改,一点一点地完善起来。
这天晚上,萧遥送走了来学琴的小萱,打开电视机,在电视机上看到了阮相知那张脸。
她皱了皱眉,仔细看起来。
只见阮相知小脸上带着笑容:“并不是,没有,是我自己想演戏的。陆妈妈对我很好,每次给弟弟置办东西或者买礼物,总会买上我的一份。”
萧遥看着电视机上,阮相知额头右边垂下的那一小撮头发,觉得很是讽刺。
额头的伤疤都还没整容遮掩呢,居然就迫不及待地帮陆琳琳说好话了,这副跪舔的嘴脸也实在难看——鉴于阮相知其实不是小孩子,而是重生因为生母没钱而背弃生母的白眼狼成年人,她吐槽起来,完全不担心用错词。
记者又问了个问题,阮相知笑着说道:“有压力,因为大家都知道,我爸的演技天赋很厉害,我亲妈的音乐天赋也不错,身为他们的孩子,我自然会担心自己比不上他们。不过我爸和陆妈妈都在督促我教我,我相信我能将压力转化为动力。”
记者甲又问:“那你亲妈萧遥女士呢?她会督促你学音乐,并且教你音乐吗?我们目前收到消息,说她在教授一个小姑娘大提琴。”
阮相知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落寞,但马上笑容满面地说道:“我不学大提琴,所以她没有教我大提琴。”
记者乙大声道:“等等,刚刚那个用词,你爸爸演技天赋很厉害,你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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