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管事恍然:“原来是此事么?上次一位姓孙一位姓金的客人,也来游说过的,我已将话带给萧遥,萧遥明确说了,不会转投他人门下,因为她的师父于她有知遇之恩。”
之后,任凭曹小管事和谢允怎么说,他都不再松口。
谢允和曹小管事使劲换身解数也没办法,只得怏怏而归。
回去了,自然免不了被千鹤真人一顿臭骂的。
孙东家等制造楼的东家拿了炼器鼎回去,当天下午就命人炼制匕首,见一个下午,也就是两个时辰,果然炼制出1400把匕首,心中十分高兴,忍不住夸道:“这逍遥坊的幕后东家,还真是天纵奇才啊!”
变着花样赞叹了萧遥一番,他们马上着手解雇多出来的炼器师,完全忘了联盟当晚的行动了。
金管事没忘晚上的行动,事实上,他一想到逍遥坊今日靠拍卖炼器鼎赚到的晶石,就有无法呼吸的感觉,因此更恨将自己排除在外的萧遥,更想给萧遥一次终身难忘的打击。
一想到萧遥当初只是他如意坊的工人,本来是要将批量炼制的炼器鼎交给他的,因此逍遥坊今日拍卖的东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有一半是他的,可是,如今和他完全没关系,还让他买不起,他便气坏了!
所以,他想给萧遥一个教训,让萧遥难受。
晚上到了约定的地点,他发现来的,只有他以及一些小作坊东家和管事,不免十分不快。
小作坊东家甲问:“只有我们,还要不要按照计划行事了?”
金管事马上点头:“自然要!”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人力物力财力。”小作坊东家乙说道。
金管事黑了脸,咬咬牙,道:“今晚暂时别行动,我去问问那些大东家。”
他冒着大雨去拜访孙东家,问孙东家为何不按照计划行事。
孙东家刚解雇了一大批炼器师回来,心情颇好,闻言一脸理所当然地说道:“萧遥如今能为我赚钱,我当然不能按照原计划行事了。”说完看向金管事,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警告,
“老金啊,你别说我不告诉你,萧遥这人,你不能动,动了,就是得罪我们这些想要继续购买炼器鼎的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主要宗旨,就是赚钱。能为我们赚钱的人,都是我们的贵客。谁敢动,我们一定不会放过!”
逍遥坊能帮他们赚钱,而且以后不仅不会和他们抢生意,还能继续炼制帮他们赚钱的机器,他们怎么会和它过不去?
相反,如果有人要搞逍遥坊,他们还得帮着逍遥坊,省得逍遥坊真垮了,他们以后买不到能减少人工成本的机器。
金管事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他忍不住道:“可是,那些炼器鼎也太贵了!”
“是贵,可一分钱一分货,我下午试着让14个炼器师炼制匕首,只用一个下午,平时要三个月才做出来的匕首,就全部做出来了。三等材料炼制的,出来全是一等匕首。你想想,该不该贵点?”孙东家反问。
金管事败兴而归,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可是,诚如孙东家说的,只怕其他大制造楼都会选择保护萧遥,他心里再不满,又能如何呢?
他想起上午在逍遥坊门口看到的那些很不满的炼器师,最终只能寄希望于这一批人了。
这些炼器师失去了工作,只怕比他更恨萧遥,聚集起来,够萧遥喝一壶了。
如同金管事想象的一样,许多炼器师由于被解雇,都恨上了逍遥坊。
他们怀着愤懑绝望的心情聚在一起,说了没两句,情绪互相传染,更愤怒更绝望了!
当中一人道:“都怪逍遥坊!”
“没错,都怪逍遥坊!”一个人喊出口,其他人马山跟着喊起来。
又一人阴沉着脸:“既然逍遥坊不肯给我们活路,那么,我们就拉他们陪葬!”
“走——”
愤怒的低等炼器师汇聚在一起,直奔逍遥坊。
一路上,不时有被解雇了的炼器师加入,汇聚成人流的海洋,顷刻间便来到逍遥坊门前。
他们站在逍遥坊的门口,阴沉着脸拿出自己的武器,准备砸了逍遥坊。
这时逍遥坊的管事笑眯眯地开门出来:“你们都是炼器师吧?想找工作么?我们大量招收低阶炼器师。”
一路愤怒赶来的炼器师们吃了一惊,回神之后,怀疑地看向逍遥坊的管事,余怒未消地道:“你休想骗我们!”
逍遥坊的管事摇摇头:“我何必骗你们?我们是专门炼制各种炼丹炉和炼器鼎的,还有各种仪器,因此我们需要招收大量的炼器师。我们东家知道炼器鼎问世,势必会让你们失去工作,因此特地让我把你们雇来。”
炼器师们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吓着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但转念一想,他们人这么多,逍遥坊不可能骗他们,因此问了一些问题,便跟着逍遥坊的管事走了。
金管事满怀希望,等着看逍遥坊被愤怒的炼器师砸了。
因此,他每天清晨都是满心期待地醒来的。
然而一天又一天,一直过了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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