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童恭敬地应了一声,送唐淑静下山门。
唐淑静趁机将药交给他并低声吩咐,然后道:“送到这里就行了,你去罢。”
小童马上应声去了。
唐淑静于是下山。
这在红枫山来说只是很平常的一幕,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即使有红枫山的弟子看见,也丝毫不起疑,甚至还问一句,唐淑静是不是走了。
萧遥在练功房中祭炼那枚朱果,等感觉到和朱果有联系时,已经很晚了。
她伸伸懒腰,将朱果收入孙长老用来放朱果的储物袋中,准备洗漱并休息。
走出练功房时,萧遥发现侍候的小童都睡了,便没吵醒他们,自己去打水洗澡。
她刚洗了澡出来,就见孙长老猩红着眼睛站在厅中,正盯着自己看。
萧遥后退一步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孙长老呼吸急促,眼睛一片血红,看起来很不对劲。
万幸她每次洗漱完,都喜欢穿戴整齐。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萧遥还是捏碎了顾师姐给的玉符——因她沉迷炼丹和炼器,顾师姐担心她出事,特地给了她玉符,让她有情况就捏碎玉符。
捏碎了玉符,萧遥还是觉得不保险,忙又弄了个玉符,将眼前发生的一切录下来。
孙长老盯着萧遥看了又看,呼吸越发急促了,他缓缓开口:“师妹,我很想你。”
“师父你认错人了。”萧遥吸了吸鼻子,没闻到酒的美味,忍不住又问:“师父,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一边说一边往窗口移去,打算从窗口跳出去找顾师姐。
虽然不知道孙长老这是怎么了,可是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根本就等不及顾师姐赶来。
然而萧遥还没跳出去,孙长老大掌一吸,将萧遥吸了过来,嘴上叫道:“师妹,我很想你!”
一边说,一边就要伸手去抱萧遥。
萧遥一看,孙长老这是要疯了,连忙扎出一根绣花针,人也趁着孙长老别扎时后退一步,远离了孙长老。
绣花针扎在孙长老的申脉上,孙长老瞬间清醒了,他看向萧遥,呆了呆,意识到自己这是要做什么,一张脸顿时白了。
就在这时,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孙师弟,想不到你和自己的女弟子居然是这种关系。”
话音刚落,钱长老便带着几个弟子从窗外跳了进来。
萧遥冷笑一声:“钱长老来得真巧啊。”
原本她还不知道孙长老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到正巧出现在这里的钱长老,她如何不知道,孙长老这是被钱长老算计了?
钱长老冷笑:“老夫有要事要来找孙师弟商量,淑静又说送别各大门派一事有遗漏,想要过来,我们便一同过来了。若我们不来,还不知道你们师徒二人,居然做下此等不要脸之事。”
唐淑静也喝道:“就是啊,真想不到,你们居然是如此不知廉耻之人!难怪孙师叔对你格外好了,原来是这么一会儿,我呸——”
说完还吐了一口唾沫,表达足了自己的鄙夷。
赶来的顾师姐听到这话顿时勃然大怒:“你们含血喷人!我师父和师妹的为人如何,我心知肚明,由不得你们污蔑!”
萧遥道:“师姐,你别跟他废话,他们这分明是有备而来的。而且,师父一出事,他们马上便出现,这事,显然是他们下手的!”
一直一言不发的孙长老这时已经回过神来了,他看向脸上带着冷笑的钱长老,说道:“原来是你。”说完也不多话,一掌对着钱长老就拍去。
钱长老见孙长老这一掌似乎用上了十成的功力,知道不容小觑,马上大袖一挥,将几个弟子挥了出去,自己则迎了上去,嘴上喝道:
“师弟,你想杀人灭口,以掩盖你和弟子的丑事吗?当日我见你二话不说就收下萧遥,便知道,你定是因为她长得有几分像九师妹!”
唐淑静几个马上纷纷开口附和:“原来如此,难怪孙师叔如此维护萧师妹!”
“不管他有什么苦衷,这般罔顾人伦,总是不对的,一定要严惩!”
萧遥听着这些人一口一个罔顾人伦,企图侮辱自己和孙长老,当即沉下俏脸,手上捏了几根绣花针,对着唐淑静几个激射而去。
这绣花针加了攻击、消音以及加速等法诀,加上又极细,这般激射而出,因此唐淑静几个压根反应不过来,就被刺中了,顿时大声呼痛。
钱长老一边和孙长老打,一边道:“萧遥做下丑事,你们马上拿下她,交给执法堂处置!”
朱果就在萧遥身上,一定要拿下萧遥,不然今晚的一切盘算,就将毫无意义。
唐淑静本来就得了钱长老的暗示,知道要夺取萧遥那个绣着两枚枫叶的储物袋,再加上受了绣花针的暗算,早看萧遥不顺眼了,听到钱长老这话,忙招呼其他人一拥而上。
顾师姐见状,一把捏碎了手中召集红枫山弟子的玉符,并一跃而起,和萧遥并肩作战。
萧遥和他们交手之后,发现唐淑静的注意力似乎在自己腰间的朱果储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