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太好奇了,萧遥是乡村里的姑娘,肖家人是城里人,两拨人过去不认识,八竿子打不着,怎么肖太太居然欠萧遥一世命运?
肖老太太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连忙喝道:“行了,有什么我们回家说,走——”
萧遥见围观的人很多,便道:“我去年参加高考,考上了。可是,名额被人顶替了。而这位顶替我名额的人,应该是肖家人,亲自动手的,就是这位肖太太。”她说到这里,看向嘴唇已经彻底失去了血色的肖太太,
“我说得对不对?”
肖太太说不出话来,但是身体却在发抖。
四周围观的人顿时哗然,纷纷对肖家人指指点点。
张小华和肖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看肖太太肖先生的脸色,哪里不知道,萧遥说的是真的?
肖老太太脸色难看,对萧遥沉声道:“小姑娘,没有证据的事,我看还是少说为妙。你如果的确受了什么委屈,可与我们家人说一说,我们家在教育系统内工作,说不得能帮上什么忙。”
围观的老百姓一听,都看向萧遥。
肖家的口碑一向不错,会不会当真有什么误会?
萧遥冷冷地道:“难怪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原来是在教育系统内工作,可以利用职位之便。”
围观的老百姓一听,这话也没毛病,于是偏向了萧遥。
肖老太太道:“瞧你说的,如果我们当真做了,又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你又怎么会知道?”
老百姓们一听,心里的天平再次倒向肖家。
萧遥听了,不回答这话,而是看向身旁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子:“这位叔叔,你七岁时重病一场,差点没救回来,九岁时下河游泳,差点溺水,十八岁去参军,干得不错,退伍之后,一路升迁,如今有两子一女,是不是?”
那中山装男人满面震惊,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遥,声音都变得结巴起来:“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四周的人顿时哗然。
萧遥不答,看向旁边一位老婆婆:
“这位婆婆,你六岁时生母病逝,爹娶了后娘,你九岁时被后娘卖给地主家里做丫鬟,十六岁那年,跟着八路军走了,一路参军,曾经中枪差点死了,但还是活了下来。二十四岁那年结婚,生了一子,因为行军艰苦,不得不把孩子送人,如今身边,有三子一女,是不是?”
那老婆婆的脸色一开始是震惊,听到最后,眼圈马上红了,一把拉住萧遥的手:“孩子,你算得这么准,一个字都不差,你快帮我算算,我第一个孩子如今在何方好不好?他还活着吗?”
这话一出,四周爆发出更大的讨论声。
一些人用敬畏的目光看向萧遥:“太了不起了,看一眼居然就看出这么多东西!”
也有人带着疑惑:“会不会她事先查过?”
“那怎么可能,老太太是我家邻居,我可以肯定她和这位大师不认识。而且,老太太少年那些事,连我这邻居也不知道,大师如何打听得到?”
“看两个当事人就知道,必定是真的,不然他们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那些怀疑的老百姓听完这些话,心中再无疑问了,忙都看向萧遥。
他们想知道,这位年轻的大师能不能算出老婆婆第一个孩子如今在何方,可安好。
萧遥看向拉住自己的手的老婆婆,道:“他还活着,他的养父母对他很好,他生了四子一女,如今已经有一个孙子了。他们一家,如今住在中部地区。”
老婆婆听了,潸然泪下,不住地道:“他还活着就好,还活着就好。当初是我把他送人的,我也没脸去找他。都说生恩不及养恩,他好好孝敬养父母就是了。”
萧遥点点头,看向肖老太太:“现在你该相信,我是根据面相看出来的了吧?”
肖老太太在萧遥给街上两个人算命时就知道萧遥是什么意思,可是她根本没办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如今见萧遥问自己,不由得面沉似水。
四周老百姓纷纷叫道:“我们信,大师太厉害了!”又纷纷起哄,让萧遥帮自己算命。
肖老太太很快理清楚了一切,看向萧遥:“这是家里人做的,老太婆并不知道,如今知道了,我们愿意道歉赔罪,并对你进行补偿。不如请大师进屋细谈,商量赔偿事宜?”
萧遥看了肖老太太一眼,不由得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当知道再也无法推诿这事实,肖老太太马上爽快道歉,提出道歉和赔偿。这样的处理手段,不得不说,已经是顶级了。
可是,她却没打算接受所谓的道歉和赔偿,当即摇了摇头:“不必,因为你们欠下的,不是道歉赔偿就可以还得清的。”
肖老太太道:“我看萧大师眉清目秀,是个聪颖之人。明年再参加高考亦能考中,这大学总能上的,不如——”
萧遥冷冷地说道:“如果我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入了道门,那么,我在今年夏天,便会丧命。也就是说,我不到外地上大学,便会丧命。所以,你所谓的道歉赔罪,根本抵不上你们从我这里拿走的。”
说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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