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的确狮子大开口:“大家一个村的,我和萧家也同姓,因此我也不开高价,求萧家一家人,除了我们两家从此两清,再给个两百块就行了。”
钱秀英听到两百块,气得直抽抽,当即指着萧遥破口大骂:“你怎么不去抢?两百块,给你买棺材还差不多!”
萧遥转身就走。
这死老太婆如今有事求她,居然还敢如此嚣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看他们的印堂,霉运更盛了,指定还有其他倒霉事发生,她便不管,让他们倒霉到恐惧了再来哭求。
不过小孩子无辜,她暗中庇护一下萧家那些小孩子,免得真有太严重的事发生——先前不是什么大事,她便没管,眼下似乎越来越猛了,是一定要管的。至于大人么,便不用管了。
方思贤直接拿扫把赶人,随后在钱秀英的骂声中,将门关上。
钱秀英怒不可遏,不住地骂萧遥母女俩过分。
没有人搭腔。
要说过分,谁比得上钱秀英啊!
直接就说给人家买棺材,这样的死老太婆,他们听了都想抽她一顿,更不要说当事人了。
要知道,如今可是钱秀英这老太婆求萧遥办事呢,这什么态度啊!
王婉芳妯娌看着老太婆喋喋不休地叫骂,心里又烦又厌恶,恨不得一巴掌扇死她,但她们是儿媳妇,打是不敢真打的,可是要什么也不说,也着实忍不下一口气,当即大儿媳就哭道:
“可怜我家老大,工作怕是没了。和同厂小芬的亲事,只怕也要吹了。没了工人身份,谁还肯嫁啊!别人家的奶奶千方百计为大孙子,我们家这……我造了什么孽啊……”
王婉芳也哭:“可怜我的狗儿,是他爹唯一的儿子,将来是要给他爹传宗接代的,可病了这么久,再不好转,怕就没了……别人家的姑姑都疼爱侄子,我们家呢,恨不得自家侄子死。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钱秀英和萧琳琳大怒,刚要骂人,就见家里人都对自己怒目而视,只得咽下到嘴的怒骂。
王婉芳和妯娌不仅假哭埋怨钱秀英和萧琳琳,回去还骂自家男人不管事,又借口回娘家帮忙,跟娘家人哭诉,让娘家人帮忙出头。
萧遥吃完饭洗完澡,又画了为萧家小孩子画了几张符,直接用了,让他们避免厄运,这才和方思贤拆今日收到的红包。
高家和林家给萧遥的,都是十张大团结,也就是各一百块。给方思贤的,则一张大团结。
方思贤看着这么多张大团结,很是感慨:“这世上,有钱人真多。”
他们在乡下,穷得不行,好几天吃不上一顿肉,可是城里人呢,随手就是大红包。
萧遥一边点头一边道:“也是我帮了他们的大忙。”不过,说到底她还是占便宜了,因为这次的事,说到底就是一件,可两家都给了红包,等于她收了双份的钱。
方思贤点了点头,说道:“这些钱先存着,我们平时该怎么花钱还是怎么花,不能大手大脚,不然我们母女俩,怕是保不住这些钱的。”
萧遥点头。
第二天,萧遥正坐在家里读书,忽然有小男孩从门口探头进来,兴冲冲地说道:“萧遥姐,你奶奶家打起来了。”
萧遥笑道:“是吗?怎么打起来了?”她其实并不想知道萧家发生什么事,但是小男孩特地来跑说,她也不好一点面子也不给。
小男孩马上指手画脚地比划起来:“你伯母婶娘和继母的娘家,都上门来找你奶奶和小姑算账,骂了她们一顿,还说她们要害死家里的小孩。还砸了好多东西呢,有一面大镜,就被砸碎了。”
萧遥虽然不想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到钱秀英和萧琳琳倒霉,还是觉得开心,当即点点头,想起昨天高大太太给自己塞的一包大白兔奶糖,便翻出来,给了小男孩两颗。
小男孩纯粹是看萧遥小姐姐生得好看才特地来跟她播报的,没料到能收到糖,高兴得不行,忙道:“我再去看看还吵不吵了,回头过来告诉你。”
萧遥失笑。
方思贤却道:“若是其他人的笑话,我未必爱看,不过钱秀英和萧琳琳那死丫头的,我却特别爱看。”
小男孩很快兴冲冲地跑回来,激动地叫道:“萧遥姐姐,你奶奶跟人厮打,那只摔断了的手,又断了,正在哭痛呢。还有萧琳琳,她也想撒泼,摔了一跤,脸蛋被打碎的大镜给化了一道,出血了,刚才在大哭。”
方思贤忙问:“那他们那些亲戚,岂不是被骂了?”
小男孩道:“是被骂了,可是人家不怕。而且都说该怪她们自己,如果不是她们激怒了你,这会儿就不用受苦了。还说再不跟你低头认错,回头只怕更惨。”
萧遥知道她们要倒大霉,但是也没想到正好应在两人身上,想起那母女俩昨日的嘴脸,心中大为痛快,忙谢过小男孩。
小男孩得了萧遥的鼓励,有无限力气,马上又去看热闹。
这次很快回来,喘着气说道:“萧遥姐姐,他们要来找你了。钱秀英那些亲戚让抬着钱秀英和萧琳琳来跟你道歉,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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