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意思?改命了?对,改名,一定是被改命了!我小妹原先很是能干,可是有一天却突然疯了!一定是因为被改命了!”
萧遥脸色凝重,沉声问道:“老人家,可否说明白一些?”
老者看向在一旁傻笑的原主娘,仔细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又问了原主娘的生辰八字,随后用手指算了起来。
萧遥和大姨紧张地等待着。
老者很快算好了,看向萧遥:“她原本是个有本事的女人,能创下一番事业。可是被人改命,魂魄因为施法者出了岔子全散了,所以才疯的。”
大姨气得浑身发抖:“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到底是谁,竟如此歹毒!”
萧遥握紧拳头,压下心中的怒火与冷意,看向老者:“老人家,你欠我两件事,我要求第一件便是,帮我娘将命运改回来,你能做得到么?”
问完,屏息看着老者,等待他的回答。
老者盯着原主娘看了看,点头:“这倒也容易。作法的人并不高明,不然也不会导致你娘魂魄散了。”
大姨惊喜道:“真的能改么?你什么时候可以改?”
老者道:“即刻可以。”说完看向年轻人,吩咐他设坛准备作法。
大姨坐在一旁,脸上露出梦幻之色。
前一刻,她还在为自己小妹以及姨甥女的命运担忧,生怕小妹老无所依,还会拖累萧遥,想得满心都是愁绪。
可是下一刻,便有人说,小妹是被人改命以至于疯的,即刻能改回来。
这发展,毫无征兆,大姨觉得,比做梦还梦幻。
萧遥这一刻,也有梦幻之感。
没想到,困扰她的难题,居然这么快便解决掉了!
在两人梦幻的表情中,年轻人很快设好坛,然后将主场交给老者。
老者拿出桃木剑,咬破手指,在一张符纸上快速画了一道符,随后一顿操作,使得符纸无火自燃。
符纸燃过后,变成了一对灰烬。
老者又画了一张符,让萧遥哄原主娘坐在法坛前。
等原主娘坐好,他将符纸贴在原主娘身上,又挥动桃木剑比划作法。
萧遥和大姨站在旁看着,紧张得不住地咽口水。
老者舞了一阵,原主娘渐渐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老者停止了施法,对萧遥道:“好了,等她醒来,便正常了。”
大姨忍不住道:“居然这么简单?”
老者有些不满意,嘿嘿冷笑道:“老夫做来自然简单,可换了别人,怕根本不知道如何做,更不要说破解了!”
萧遥上前:“大师高明。”
老者顿时露出忌惮之色:“别叫我大师,一旦有人叫我大师我就觉得有坏事发生,被算计,倒大霉,没一件好事!”
萧遥心想,这老头当真灵敏。
这时年轻人看向萧遥:“你还可以要求我们做一件事,可想好不曾?”
萧遥含笑点头,看向老者:“请大师收我为徒。”原本,她是想让老者给自己化解即将到来的大祸的,可是亲眼看到老者施法之后,她改变主意了。
请别人帮忙,远不如自己学会实用。
老者顿时脸色铁青,骂道:“好奸诈的小姑娘!我就知道,不能欠别人的恩情,不能对别人的命运好奇,见着了听着了都要假装没见着没听见……”
萧遥见这老者着实不高兴了,便安慰道:“师父你何必生气?或许我骨骼清奇,乃不世奇才呢?届时,我能将我们门派发扬光大。”
老者更气了:“我还没有答应,你不能叫我师父!还有,你怎么这么自恋!”
年轻人也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看向萧遥。
萧遥笑道:“我这叫自信。”又问:“难不成师父不肯答应?”
老者道:“我不想再收徒了,你换一件事。”
萧遥听了,摸摸下巴,想了一会儿,道:“收我为徒有困难的话,你们以后就住我家隔壁吧。”到时有什么,她上门帮老者一个小忙,再让老者报答就是了。
而且还可以近水楼台,日日磨老者收她为徒。
老者顿时气炸了,不住地拍桌子:“你这是故意为难我!你这个奸诈之徒!你生得这样好看,怎么可以如此奸诈!”
萧遥看着他:“我没有奸诈啊,我只是说出我最迫切的想法而已。若我当真奸诈,肯定有办法逼你答应我几百几千个条件。”
老者哼了哼,又发了一阵火之后才道:“我还是收你为徒吧。”
萧遥当即笑吟吟地给老者行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又跟年轻人见礼,口称师兄。
年轻人也很高兴,笑道:“师妹,以后我就是你师兄,你的大劫,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
老者心情不好,让年轻人先教萧遥基础,自己则在一旁的长凳上躺下了。
大姨守在原主娘身边,根本无心注意别的事。
约莫两个小时后,萧遥正记忆年轻人教的天干地支等,忽听大姨叫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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