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不曾找到立于不败的理由,她斟酌许久都没有开口。
这时三皇子来了,他请过安又陪皇帝说了一会儿话,提及自己脸上的伤疤,便对皇帝说道:“父皇,我得罪了萧大夫,萧大夫不肯帮我治病了。太子大哥与萧大夫是好友,你可要帮儿臣跟太子大哥说一声,让他劝一劝萧大夫啊。”
薛柔在旁听得目瞪口呆。
感情萧大夫不仅给她脸色看,还给三皇子脸色看?
真真胆大包天!
皇帝听了三皇子的话,眸色晦暗难明,温和地说道:“太子是你大哥,你去跟太子说一声就是。”
三皇子笑道:“儿臣这不是担心太子不肯帮儿臣说话么,再说,父皇说的话,比儿臣说的话好使。”
皇帝听了,笑了笑,说道:“是么?”
三皇子马上说是。
告退之后,三皇子想起自己说的话,并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
只是不知为何,父皇的神色却显得颇为奇怪。
三皇子离开后,薛柔柔声对皇帝道:“这萧大夫真有个性,臣妾原以为,她只是对臣妾有性格呢,不想对三皇子也是一般。”
皇帝正在埋头沉思,闻言抬眸看向薛柔:“哦?难不成萧大夫也让爱妃难受了?”
薛柔以不经意的口吻说出萧遥先前对自己的轻慢,说完了,又笑道:“或许臣妾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萧大夫也说不定。”
她身旁的宫女用开玩笑的口吻笑道:“哪儿是娘娘得罪了萧大夫呀,分明是萧大夫不知为何,似乎格外不喜我们娘娘。我们娘娘问她,是否不愿意制作药膏,她直接就说是。”
皇帝听了点点头,正想说什么,外头忽然有人来报,说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皇帝挥挥手,让薛柔与宫女都离开,才让张公公将人召进来。
这次来的,除了韩半阙,还有皇帝的心腹,两人这次汇报的,是关于遇刺这事的调查结果。
姚氏打听到萧遥似乎与三皇子撕破脸了,心里焦急之余,又有几分欣喜。
她担心萧遥针对自己娘家人,如今三皇子与自己站在同一条船上,倒让她觉得安心许多。
她觉得有必要与娘家人分享一下这好消息,因此跟三皇子请示,说要去见一见自己娘家人。
三皇子想着皇帝十分看重京中的姚家人,此处的姚家人虽是本家,但到底是姚家人,打好关系也好,当即点头,让姚氏去见姚家人。
姚氏见了姚太太,马上将萧遥与三皇子闹翻一事说出。
姚太太听了,脸上露出喜色:“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又忍不住埋汰萧遥,“一个大夫而已,难不成被捧几句,便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居然连三殿下也敢拒绝!”
姚氏听了笑道:“她不过医女出身,肤浅得很,哪里知道轻重?”
母女俩埋汰了萧遥一会儿,姚氏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姚氏一走,姚太太便将这件喜事分享给家里人。
姚老爷笑道:“这下好了,也不必我们出手,三殿下自然会弄死她。”
姚二老爷面上带着惋惜之意:“可惜,若是早些弄死她……”
话音刚落,门忽然被推开,紧接着进来一群身穿铠甲显得凶神恶煞的兵丁。
这些兵丁进来之后,什么话也不说,也不分男女,拿下便马上绑住。
姚家人惊呆了,反应过来一边挣扎一边自报家门,说自己是姚家人,自己家与三皇子殿下有亲,又说自家与京城姚家是同族。
然而那些兵丁压根不理会他们,绑住了,堵上嘴带了出去。
三皇子被带到皇帝跟前时,人还是懵逼的。
看到姚家人被困住,堵住了嘴,当下以为是他们连累了自己,连忙跪下喊冤。
皇帝坐在床榻上,冷冷地看着他:“由你负责的卫队,正好被人调虎离山,这真是巧合。太子为朕挡箭,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又正好却一味叫白芨的药。而这白芨的药,被姚家卡住了,送不到平安堂手中。这期间,你的爱妾时常跑去找姚家人传话,姚家人惋惜只是卡了白芨,而不是弄死萧大夫。你倒是跟朕说说,你想做什么?”
说到这里,声音一下子沉了下来,“是不是太想朕这皇位,嫌朕坐太久了?!”
他的伤势极重,要用剖腹这种从来不曾在太医那里验证过的治病方法,按照正常流程,是需要先在他人身上试验才可以给他治病的,一旦如此,缺白芨的,便不是太子,而是他了!
老三密谋部署,又让姚家卡平安堂的白芨,真是好算计!
可是他们想不到,他居然选择直接让萧大夫治病,因此他并不缺白芨,缺的是太子!
三皇子一脸懵逼,这都什么跟什么,他连忙喊冤,说自己并不知姚家人做的事。
皇帝冷笑:“好一个你不知!”说完看向身旁的小太监,道:“将姚家说过的话,一一说给这逆子听!”
旁边一个太监马上将姚家人说过的话一一说来。
三皇子越听,脸色越白,听到最后,又气又恨,恨不得弄死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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