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人还没说什么,福庆堂的大夫顿时目光一亮,问萧遥:“萧大夫,这药如果有药效,可能将人救回来?”
“如果有效,又有我的银针,有六成可能将这孩子救回。只是,也不知他烧了多久,若烧的时间长,便是救回来,或许脑子也被烧坏了。”萧遥道。
这时李大夫开口了:“横竖已经没有办法了,何不试一试?”
福庆堂的大夫自从知道自个东家学不会针灸之术,只萧遥学会了,便知道,萧遥的医术,与他们不是一个等级的,从京中来的那些御医也愿意与她交流医术,也可以证明这一点,如今得知萧遥又研究出了新药物,当即马上附和道:
“没错,横竖这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不如试一试,或许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救回来呢。”
他很想知道,萧遥研究出来的药物到底是怎样的,是不是真的能将这高热的孩子救回来!
男主人听到不仅萧遥这样说,福庆堂的大夫也这样说,不由得心动了。
但是,他担心,用了这药还是治不好。
萧遥又摸了摸孩子,急道:“你们需要即刻做决定,不然再拖下去,便是你们同意,我也没法子了。”
那妇人听了,看向躺在床上的孩子,心如刀割,最终一咬牙:“好,萧大夫,请你试一试!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能失去他!请你一定要尽力一试。”
萧遥马上便从药箱里拿出药,用银针挑了一些,刺在那孩子肉鼓鼓的小手上,然后在旁凝神看着。
农妇屏息静气地看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萧遥等了一会儿,见没过敏现象,便用特制的针管吸了一些药,注射到孩子的身体里,注射完之后,马上往孩子身上扎针,让药效尽快发挥作用。
李大夫和福庆堂的大夫都挤在旁边,瞪大眼睛看着,大气也不敢出。
萧遥忙完之后,就坐在旁等着,并不敢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孩子的抽搐症状缓了下来,情况没有变得更坏。
萧遥其实很紧张,这毕竟是未经过人试的药,而用这药的,还是个三岁幼童,她很担心药没用,没能将孩子救回来,反而加速了他的死亡——这孩子和祁公子郑公子截然不同,那两位是成年人,而且当初是自己作死,要互相干掉对方,她试验针灸之术毫无心理负担,可是面的这孩子,她无法做到当初那般淡然。
妇人隔一段时间就上来默默床上的孩子,并不住地问萧遥:“萧大夫,我家宝儿是不是救回来了?”
李大夫与福庆堂的大夫也看向萧遥,并不时抢着把脉。
萧遥耐心地回道:“还不敢肯定,再等等。”
等了不知多久,抢着给孩子诊脉的福庆堂大夫激动地叫道:“退烧了!这孩子退烧了!”
由于太过激动,他的声音都颤抖了。
萧遥听了,瞥了他一眼,伸手谈孩子的脑袋,发现果然退烧了,便点了点头:“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这孩子有可能被救回来。只是还是原先那句话,若是烧的时间过长,他的脑子或许会烧坏,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刚露出喜色的夫妻俩听到这话,眉头马上皱了起来,脸上重新盛满了担心。
萧遥也不去管他们,又给孩子探过脉搏,便站了起身:“你们好生看着,我晚些时候过来看看。当然,这当中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们也可以到平安堂找我。另外,若孩子醒了,给他喝一些小米粥,暂时别给吃肉。”
说完便收拾药箱里的东西站起身准备离开。
那妇人连忙起身相送,许是被站在跟前的两个小女孩挡住了路,抬手对着她们就是一巴掌:“还不去干活,在这里做什么?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生了你们几个赔钱货!你且等着,过两日人牙子来了,老娘便卖你们去做丫鬟!”
萧遥皱了皱眉,说道:“既是你生的,何必打骂?她们还小,有什么话你好生说就是了。”
旁边一个老妇说道:“萧大夫你有所不知,这几个都是赔钱货,干不了什么活,我们家就要养不起了。卖了她们,好歹能让她们能吃饱,我们也能挣几两银子过日子呢。”
萧遥十分听不惯这些话,但是看了看这家家徒四壁,也不知道说什么,便摸摸几个小女孩的脑袋,离开了。
下午时分,她再去这家里复诊时,特地带了一些糕点过去。
那宝儿已经醒了,正在吃粥,似乎也有了些力气。
萧遥将糕点分给那几个瘦得皮包骨头的女孩子,上去给宝儿诊脉,感觉宝儿好些了,便开了药方留下。
刚出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妇人的喝骂声:“吃吃吃,几个丫头片子,吃什么?全都不许吃,留下给宝儿吃!”
萧遥听到这话,气得挠肝疼,便走回去:“我这些糕点,是给她们吃的。另外,你给我付医药费罢,我原先用在你宝儿身上的药,比黄金还贵,你家里穷我也不多收你们的,你们给十两银子便是。”
妇人听到十两银子,顿时倒抽一口气,马上说自己没钱。
萧遥便指着年纪较小的两个女孩子:“既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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