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无法忍受,可是她知道自己三儿子的性格,并不想让三儿子为难,因此略一思量,想起自己与马夫人也算见过几面,能说得上话,不如舍下面子,从马夫人处着手,因此命人给马夫人递了拜帖,带着季姑娘同三哥儿前去拜访马夫人。
两厢厮见毕,秦老太太又说了些寒暄的话,就说明自己的来意,又将三哥儿推出来,让他将功课给马夫人看,让马夫人转交给马先生。
马夫人接过三哥儿的功课看了看,含笑赞道:“是个聪明孩子,功课做得好,字也写得不错。”一顿又道,“只是,青山已经收了关门弟子了,如今年纪已大,又醉心书画,委实没有精力再收一个孩子教养。”
秦老太太听了,还要再说,可是人家马夫人平日接待这种走后门的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婉拒的说辞那是一套一套的,说到最后,秦老太太不得不绝望地离开。
坐马车回去,同样满心失望的季姑娘忍不住道:“不知马先生在想什么,我们三哥儿如此优秀不要,收了个大夫的儿子!”
秦老太太也是目光冰冷,想起萧遥那张容色倾城的脸蛋,无法控制自己地往暧昧处想,不过,她却没有说什么,毕竟这些事不管是做的还是说的,都有失体统。
她看向自己的孙儿,见他小脸上带着沮丧,不由得心中怜爱,伸手摸摸他的脑袋。
萧遥上午在平安堂坐堂看诊,差不多到中午时,便回家做了一道狮子头、一道辣子鸡丁准备带到青山书院给萧平吃,因为昨天萧平说想吃,可是买不到好的肉做了。
她提着食盒坐在马车上,经过悦宾楼时,忽然听到有人惊呼:“他晕倒了,一直抽搐,快请大夫——”
“救不了了,我家隔壁一个汉子,也是这般去世的,大夫还没来到,就烟气了。”
萧遥是经常带着药箱的,闻言连忙让宝生停车,自己提着药箱就要跳下车。
不想后头本来跟着一辆马车的,萧遥的马车突然停下来,后面那辆车一下子撞了上来。
萧遥猝不及防,差点摔倒,幸而扶住了车壁,才稳住了身体。
可是她手上的药箱却重重地撞上了车壁,紧接着,车里头传来哐当一声,旋即狮子头与辣子鸡丁的香味便传了出来。
萧遥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跳下车,嘴上大声问道:“哪位晕倒了?”
宝生连忙在后头拉住了萧遥,低声急促地道:“娘子你别却,我二叔便是晕倒之后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去世的,人人都说这是救不回来的,我可二婶愣是要大夫赔钱,说大夫没能救人。”
萧遥道:“松手——”她是个大夫,她不可能因为害怕担负责任便见死不救的。
宝生看到萧遥的目光,不由得松了手。
一上午没在平安堂出现的祁公子不知何时走到宝生身旁,看着萧遥走得急切的背影,说道:“你还不知道萧大夫的为人么?她是绝不会因为这样的理由而不救人的。”
宝生看着萧遥的背影,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是啊,我们娘子不会不救人的。”如果她是那样的人,当初也不会在穷困潦倒时还肯救他了。
萧遥背着药箱上去,见地上倒着一个穿着一身短打的中年男子,此时这男子正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嘴唇已经变成了酱紫色了。
一个正在摸着中年男子心脏的人忽然瘫软在地,抖着嘴唇道:“没、没有心跳了……”
萧遥听到这里,大脑里一下子变的空白,她快步上去,嘴上叫道:“让开——”
一边说一边走到中年男子跟前,双手先于意识,将中年男子仰面平方之后,一只手掌按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对着男子的胸部位置便开始按压。
一次一次,萧遥用力按压。
四周的人反应过来,纷纷惊叫道:“是萧大夫——”
“可惜了,人已经死了,便是萧大夫来了也没用!”
“萧大夫是好心,可惜这人已经救不回来了。”
萧遥却仿佛没有听到这些话,一直用双手按压,按压了一会儿,停下动作,前去清理中年男子的嘴中异物,然后捏住中年男子的鼻子,就要给男子吹气。
祁公子看见,身形一闪上前拦下萧遥,急问:“萧大夫,你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救人如救火,萧遥一把甩开祁公子的手,急道:“给他吹气。”
祁公子连忙道:“我来就是。”一边说一边抬眸瞪视宝生。
宝生见了,连忙上来,跪在中年男子身旁急问:“该如何做,娘子快告诉我。”
萧遥被祁公子阻止,也来不及争吵,忙指点:“捏住他的鼻子,嘴对嘴给他吹气,嘴巴一定要密封,不能漏气。吹气和自己平时呼吸差不多,不用太用力。”
宝生连忙点点头照做。
萧遥看着他的动作,见做得还算标准,便看中年男子的胸膛,见有微微起伏,便让宝生继续吹。
四周里里外外围了一大群人,见状都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医治方法?可羞死人了!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马上有人反驳:“萧大夫这么做,一定有理由的,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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