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听了,怒得就要捋起袖子去找千金堂以及福庆堂算账。
郑公子与祁公子在看到萧遥时,纷纷问需不需要帮忙。
萧遥摇摇头:“不必,今儿有好戏看。”
祁公子与郑公子听到这话,目光顿时一亮,眸子里多了几分期待之意。
季姑娘在家听到萧遥这样的言论,高兴得不行,当打听到傍晚时分,千金堂与福庆堂将举办一个欢送会,送脱险的农妇回家,还特地请了萧遥前往,马上便决定,到时一定要去看热闹。
这些天,虽然秦峰撒谎稳住了韩老太太,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变低了。
老太太总是用审视的目光看她,偶尔还纵容两个妯娌欺负她,似乎是想试探她的底线,看她被被逼到何种程度才会与韩家通信或者请来韩半阙。
两个妯娌看出老太太这般放任自流的态度,暗中打压她时,更是毫无顾忌了。
季姑娘一肚子怨恨,她觉得,自己的处境本来就不好了,萧遥还雪上加霜,因此更恨了萧遥几分。
如今得知萧遥倒大霉,像他之前那般,声誉扫地,她自然要去看热闹爽快爽快的。
这天晌午,萧遥受邀去欢送脱离了危险的农妇。
她到达现场时,见台子上四周围了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两旁的酒楼上,甚至有本地的乡绅以及权贵。
萧遥打量了一眼四周便收回目光,专心看向被放在台上如同猴子一般叫人打量的农妇,见她脸上的神色不大好,呼吸时气短,便知道,农妇那口血,并不曾被导出来。
如今这般,被这么多人围着,农妇心里压力巨大,只怕立时便有反应了。
千金堂的吴大夫站在台上,露出一脸“救死扶伤乃是我等大夫的天职”的表情,扬声说道:
“今天,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曾经重伤垂死,被许多人断定救不回来的病人赵杨氏,终于脱离了危险,可以回家休养了!让我们恭喜赵杨氏,当然,也得感谢救治赵杨氏的大夫。”
吴大夫念了一长串的名字,正是曾与萧遥一起救治农妇赵杨氏的大夫,不过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那名被萧遥赶出去的沈大夫,居然也榜上有名。
而萧遥,则没有名字。
吴大夫让这些人上台,认真勉励赞扬一番,又让福庆堂的东家也赞扬他们一番,这才继续道,
“当然,除了我们这些大夫,还有一位不能忽略的大夫,就是我们杏林第一美人萧大夫!虽然在后期的救治中,她似乎帮不上什么忙,可是在前期,她以一手精湛的针灸之术护住赵杨氏的心脉,也同样值得我们赞赏。”
说完大声请萧遥上台,同时目光精准地落在萧遥脸上,并露出几分施舍之意。
萧遥知道,他是以脸上的施舍之意刺激自己,让自己愤而离去,而不是登台。
可惜,她偏偏不如吴大夫的愿,马上利落地走到台上。
季姑娘坐在酒楼的包厢内,听到这话,看到萧遥居然上台,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心里暗道,“你也有今天么,真是可喜可贺!”
萧遥上台之后,关心地看向赵杨氏,然后问吴大夫:
“吴大夫,先前我与孙大夫他们一起给赵杨氏治病时,曾经提起过,赵杨氏的五脏内,还有淤血或者积液,昨儿我来,就是想处理这个问题的,可是却见不到赵杨氏。如今赵杨氏就要出院了,我作为一名大夫,想问问,她这个问题可曾治好了?”
她的声音清脆,由于故意扬声提气,因此音量颇为宏大,以至于围观的老百姓们,都能听到她再说什么。
当听到赵杨氏体内还有淤血,老百姓们马上看向吴大夫。
吴大夫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他没料到,萧遥在自己施舍的目光中居然也愿意上台,还一上来就给他为难。
不过,作为一名大夫,吴大夫也不是没点本事的,他把过农妇的脉象,也知道有淤血,但是相信,那淤血并不影响农妇的生活,就算有影响,也是在将来。
到时赵杨氏真的因为那淤血而不舒服,也和千金堂并福庆堂无关了,毕竟隔了那么久,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受了什么伤?
因此吴大夫胸有成竹地道:“那淤血虽然有,但是经过我们千金堂与福庆堂这么多大夫的联合诊断,可以确定,赵杨氏体内的淤血,并不会影响她的正常生活。”
孙大夫听到这话,眉头皱了皱。
他是趋向于,那淤血很不稳定,估计短期内会爆发。
可是除了他之外,其余大夫经过诊脉,都认为,那口淤血绝不会在短期内爆发,就算要爆发,也是很久之后,而且很大可能是慢慢自行消退。
少数服从多数,因此他的意见,并没有被采纳。
可是如今,听到萧遥这问话,他觉得,应该相信自己的判断并且坚持的!
萧遥皱了皱眉头:“当真?可是我诊断到的,却并非如此。”
季姑娘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出声,冷冷地道:“垂死挣扎!”
难不成,系哦啊要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神医,比千金堂与福庆堂的所有大夫都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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