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韩半阙,又一再闹腾,弄得尚书府都对她十分厌恶,最后被尚书府扫地出门一事说出,末了道,
“你道她为何如此恨我?皆因我知道她的根脚。不然你想想,我已嫁予为妻,夫妻和睦,孩儿聪明伶俐,自有自己的好日子,为何还要与她纠缠?分明是她,不肯放过我,要让我身败名裂啊!”
秦三少爷听到这话,怒得拍桌而起:“好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可恨,可恨!我必要写书传给世人,好叫世人都知道她是如何恶毒的一个蛇蝎!”
季姑娘满目爱意地看向秦三少爷:“你知道我的委屈,也愿意为我出头,我便心满意足了。至于揭穿萧大夫的真面目,大可不必,一来,我毕竟欠了萧家的养育之恩,二来,若揭穿了她的真面目,她以医术害人,还不知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秦三少爷听了,温柔地抱住季姑娘:“你总是如此贤惠,为人着想。”
季姑娘见最亲近的人被自己说服,不曾厌弃自己,略略松了口气。
然而,府上许多丫头都在说这件事,不过半日功夫,便传遍了阖府。
季姑娘恨得牙痒痒的,这一定是两个妯娌所为,内宅乃她们管束,却流出如此多的流言,分明是她们不作为,甚至,他们还有可能还推波助澜。
中午吃完饭,季姑娘委婉地跟三少爷哭诉,三少爷便去找老太太提这件事。
老太太一听便知道,肯定是大两个孙媳妇所为,便找了人过来。
秦大奶奶与秦二奶奶被叫去,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也提前找好了借口,等果然听老太太问责此事时,便都叫起屈来,说自己一直在外头奔波,压根没空管到内宅。
秦老太太不悦,问道:“有何要紧事,让你们连内宅都顾不上了。”
秦大奶奶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时因为三弟妹今日之事。大厨房采买在外头买菜,亲眼瞧见此事,说看到韩大人似乎恼了念歌,我们担心此事是真的,便都出门打探了。”
秦二奶奶忙点头附和:“是啊,韩大人是本地父母官,若厌恶了我们,我们往后的日子便不大好过了。另外,韩大人出身尚书府,很大程度也代表了尚书府的态度。若尚书府从此也厌弃我们,我们可如何是好?”
秦家那些能够进贡到宫中的绸缎,就是因为有尚书府看顾一二。
若没有,绝对拿不下的。
一旦尚书府厌弃了季姑娘,不再施以援手,只怕这生意,还是得让出去。
秦老太太听了,脸色瞬间凝重起来。
她是个看重出身的人,却一直出身不显的季姑娘另眼相看,正是因为季姑娘背后站着尚书府。
若季姑娘背后没有了尚书府,那么,季姑娘压根就没什么用了,还拖累了自己要走仕途的三孙子——毕竟三孙子才学好,若能有个好岳家,将来不定能走多远呢。
想到这里,忙问:“那你们可打听到什么不曾?”
秦大奶奶看了一眼秦二奶奶,旋即露出为难的神色,看向秦老太太:“我们走动时打听到的消息,韩大人的确不怎么搭理念歌。”
秦老太太忙看向秦二奶奶。
秦二奶奶皱着眉头,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秦老太太听了,沉着脸思索起来。
这时秦大奶奶提议道:“祖母,您也不必太过发愁。我们打听以及私下猜测都算不得准的,这一切,还是找念歌问问最为清楚。”
秦老太太叹了口气说道:“如何做不得准?难不成她说就做得准了?”趋利避害乃人之本能,念歌若知道事情严重,肯定会推托,说韩大人不曾厌弃她。
这时秦二奶奶道:“老太太,我看不如这样。韩大人担任父母官以来,一直不曾来过我们府上。不如让念歌以三弟的名义请韩大人到府上做客。也不必多试探,只看韩大人来不来便知晓了。”
秦老太太深以为然,当即叫来了季姑娘。
季姑娘听到这个要求,目光闪烁起来,但在秦老太太看似平和实则有逼迫之意的目光中,还是硬着头皮点点头。
她知道,此番,不管韩半阙是因为忙还是因为的确厌恶她而不来,在秦家人眼中,都是因为厌弃她。
因此她回去之后,除了让秦三少爷前去请韩半阙,还写了一封书信让心腹如月带着去,暗中交给蓬山或者多路,托两人转交给韩半阙。
次日,秦三少爷到衙门上拜访韩半阙之后,季姑娘坐立不安。
而萧遥此时,却心情愉快,因为那农妇的脸色有好转的迹象,脉象也是如此。
也就是说,这次大家群策群力,似乎真的把一个难以救回来的人给救活了!
不过,农妇一日还没正式脱离危险,她与其他大夫便一日不敢掉以轻心,还是隔一段时间来看农妇。
这日上午,萧遥仍旧没有去青山书院,而是留在家中,时不时去千金堂看农妇。
到了中午时分,马先生派了小童来,将马夫人写的一封信交给萧遥。
萧遥接过来看了看,不由得失笑。
原来,马先生技痒得厉害,又知道不能让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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