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头上,顿时惊叫起来。
先前季姑娘也曾拿出过银针,只是她只是在严老爷的手臂上扎了几针,看起来没有半点可怖,当然也看不出任何效果就是了。
季姑娘看到萧遥居然在严老爷的头颅上施针,也吃了一惊。
萧家的医书,她都是看过的,很确定,没有记载过与施针相关的任何内容,而她会一些,还是从前和萧遥东西漂泊时拿萧家医书的一些医术与其他大夫交换回来的。
可是,她学到的针灸,也绝对没有萧遥如今施展的这般,能在人的头颅上刺入,而且刺得那么深。
那样扎针,人当真还能活么?
萧遥习惯了施针时极其认真,因此此时眼里只有手中的银针以及严老爷的头颅,她飞快地拔针插入拔针插入,很快于极短的时间内在严老爷的头颅上,插入了足足二十四枚银针!
许家人看到徐老爷头顶上密密麻麻的银针,都头皮发麻。
当然,也万分的担忧。
严老爷原本就快死了,再捣鼓这么多银针在头上,会不会直接将老爷给扎死了?
萧遥扎了足足二十四针之后,任由香草帮自己擦汗,自己则没停,又拿出两枚银针,对着严老爷两边的耳朵插了进去。
许家的年轻媳妇,当即有两个身子发软,全赖丫鬟们扶着才没有跌坐在地上。
不过脸蛋,却是雪白一片。
季姑娘一边看一边努力将萧遥的施针手法记在心中,嘴上则问道:“萧娘子,这是什么针法,可能治好严老爷?”
萧遥仍旧没搭理她。
香草则道:“我家娘子在全力施针抢救严老爷,你却一再与我家娘子说话,抱的什么居心?若你不懂也就罢了,可你自己也略懂一些医术,怎地还要说话打扰我家娘子?是与我家娘子有仇,还是与严家有仇?”
季姑娘原本因为萧遥不搭理自己就尴尬,竭力做出满心委屈却又十分坚强的模样,此时被香草这么一说,收到严家许多人复杂的眼神,差点憋不住破功了,连忙诚恳地道:“抱歉,我只是太心焦了。”
说完又跟严家人行礼,做足了姿态。
严家人如今担心严老爷,着实没空与季姑娘在此行礼,但是季姑娘都行礼了,他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因此一边腹诽秦家三奶奶啰嗦,一边还了一礼。
当然,心里也不免怀疑季姑娘这一出,是不是秦家授意的。
因为这次严老爷想拿下的生意,据说秦家也有意。
季姑娘已经看出,严家人对自己的观感不太好,心中暗恨萧遥与香草,可却不敢多说一句了。
萧遥给严老爷施针之后,不时掀开严老爷的眼皮看他瞳孔如何,又不时给严老爷把脉,一直没有说话。
严家人、大夫以及季姑娘看见萧遥如此,也不敢说话,而且大气也不敢出,气氛一时变得紧张沉闷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萧遥见严老爷正在缓慢地好转,知道这条命是救回来了,当即问严家人:“先前我开的药方呢?”
严家老太太连忙看向身旁管家的大媳妇。
很快药方便拿了来。
萧遥接过来,低头看了看,拿过笔,在上面加了几味药,又在注意事项以及饮食上进行了删改,这才递给许家人:
“严老爷是救回来了,但是这种病,发病一次身体便差一些,受损的地方,是难以逆转的,所以以后必须严格按照我的要求吃饭用药,若再违背,也不必再来找我了。”
再来一次,严老爷可以直接进棺材了,来找她也没用。
严家人从萧遥口中确切得知被接连几个大夫说救不回来的严老爷居然有救,顿时大喜过望,但也怕是自己的臆想,因此再三跟萧遥确认,确定严老爷当真救回来了,马上纷纷开口向萧遥道谢。
严家老太太握住萧遥的手,感激地道:
“先前老头子病得急,我们家就近请过几个大夫,无一例外都是摇摇头说救不了,让我们准备后事,转身便走。我们也以为定然是没救了,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请萧娘子,不想萧娘子竟能救回来。如今看来,那些大夫是不是庸医不知道,萧娘子定是神医。”
萧遥说道:“神医当不得,只是略有些心得。另外,严老爷这病,很难医治,还请一定要控制饮食。若再次病发,不说是我,便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季姑娘与旁边那大夫自打听到萧遥说严老爷被救回来了,就处于目瞪口呆的状态之中。
只是扎针,居然就将眼见着就活不了的严老爷救回来了?
震惊过后,两人脸上瞬间烧了起来。
那大夫是因为自己一再铁齿地说人救不回来了,萧遥这么年轻貌美的更没法子,如今是生生被打脸。
而季姑娘呢,她虽然一再说萧遥或许能救,但是实际上,她只是想将萧遥架得高高的,让她骑虎难下最终粉身碎骨而已。
可是没有想到,萧遥就还真的将人救回来了!
这分明是,顺着她搭的梯子,一步一步往上走,走得高高的,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季姑娘觉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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