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倒她和刘姑娘,还是抑制她的仙元力?
以她这些日子以来表现出来的战斗力,应该没有人敢头铁地上来和她用乐器硬撼的,只能用迷药或者抑制仙元力的药。
萧遥不知道是谁对自己下手,所以无法猜测是哪个,只能见机行事了。
和龚嫂子等人说了几句,萧遥便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让龚嫂子哼那首送嫁歌。
龚嫂子哼唱了起来。
她唱着唱着,旁边那老妪打了个哈欠,然后歉意地冲萧遥笑笑。
萧遥冲她笑了笑,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刘姑娘见了,都不用萧遥示意,也跟着打哈欠。
在龚嫂子唱完送嫁歌,萧遥和刘姑娘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老妪忙道:“快,拿绳子出来,把她们绑起来。听贵人说,她们都是高手。”
四周马上响起窸窣声,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萧遥有些失望,看来在这里,是看不到幕后指使的人了,当下睁开眼睛,大袖一拂,将老妪、龚嫂子婆媳全都拂到在地,然后飞快地从储物袋中拿出绳子以秘术将三人绑住,这才在一旁坐下:“现在,来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做的?”
三人见萧遥不仅没被药倒,反而用秘术将他们绑了,顿时万分惊骇,不住地求饶。
萧遥一言不发,白皙修长的手指轻点,直接将窗外飞过的一只鸟抓在了手上,然后看向三人:“说,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说出来,我若心情不错,可以饶了你们。若不说,别怪我不客气。”
三人看着萧遥手中想飞却飞不走的鸟,更是害怕得瑟瑟发抖,不住地磕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萧遥看了看手中的鸟,觉得这么可爱的鸟死了可惜,当即将之放了。
那三人见自己求饶之后萧遥就将鸟放了,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一口气还没彻底松下来,就看到萧遥手指轻轻点了几下,藏在屋里屋外的老鼠,就不约而同地跑了出来,然后,在萧遥一挥手中,这些老鼠,彻底断了生机。
三人的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惊骇地看向萧遥。
萧遥冲她们微微一笑:“现在可以说了吗?不说,就和这些老鼠一样。”
这当然是假的,她的小法术能杀死老鼠,却无法杀死人的。
不过,杀掉眼前三人也不难,吹一曲唢呐就能直接送他们归西了。
老妪结结巴巴地道:“姑娘饶命,我委实不认识他们,只是一个男子,给了我一大笔钱,你也看到,我穷得跟什么似的,只是想改变生活,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
龚嫂子也连忙表示托自己这么做的是村里的一个泼皮,别的一概不知道。
龚嫂子的儿媳妇则表示,自己听婆婆的,别的什么也不知道。
萧遥看了一眼三人,伸手点了一下龚嫂子身体某处,龚嫂子痛得马上尖叫起来。
即使被绑着,她还是痛得在地上不住地翻滚。
萧遥看向老妪和龚嫂子的儿媳妇。
两人的脸色都变了,身体抖得更厉害,好似秋天的落叶。
老妪惊恐得结巴起来:“我真的不知道,姑娘饶命啊,我只知道,找我的那人叫做向公子。”
龚嫂子的儿媳妇也是惊恐万状地招出来找的人是谁,说了什么话,要求他们怎么做,然后一再磕头让萧遥饶命。
萧遥见她们确实不知,便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从里头拿出三颗药丸,给三人吃了,然后松绑,一边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绳子一边问刘姑娘:“你可愿意和我冒一次险?”
刘姑娘笑道:“士为知己者死。”
萧遥马上“呸”了一声:“不许说什么死什么活的。我们都能好好地活着的。”
刘姑娘含笑点头:“我这是形容。”
萧遥让三人用自己拿出来的绳子将她和刘姑娘绑起来,并说道:“你们把我们绑起来,送到原先说好的地方去。”
三人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十分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萧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萧遥又道:“我刚才喂你们吃的,是穿肠烂肚的毒药,你们听我的,事后可以拿到解药。若不听我的,且等着穿肠烂肚而死。也别指望找大夫或者指使你们的人救命,我这是独门的毒药,除了我其他人解不了。”
刘姑娘接口道:“你们若照做,不仅事后能拿到解药救自己一命,还能从指使你们的人手里拿到报酬。你们想想,怎么做划算。”
涉及小命,那自然是小命划算的。
三人马上按萧遥说的做,绑好萧遥和刘姑娘之后,按照原先的计划将两人带上马车,然后直奔另一个村子的山坳。
马车在路上遇上别的马车,两架马车不小心撞了一下,萧遥所在的马车帘子,一瞬间掀了起来。
对面那马车上那车夫不住地道歉:“对不住,小老儿不是故意的。”
老妪挥挥手,急急忙忙地让龚嫂子驾车继续往前走。
到了山坳,接应的人来检查,见萧遥和刘姑娘固然被捆仙索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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