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感觉夜里风凉,这才惊醒一般,又看了里头一眼,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走在寂静的街道里,三老爷扯起嘴角轻轻地笑了笑。
他也是傻了,怎么会想与萧遥说他中会元之事呢?
便是想证明他不是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也不必如此荒唐罢。
严峻回到家,被平国公找了去。
平国公问:“这些时日,你每日里总跑到外头去,不到宵禁不肯回来,是做什么?”
严峻道:“便是寻常的玩耍罢了,能做什么?”
平国公板起脸:“我听人说,你与状元楼那萧大厨关系好,你生性风流,喜好美色,我不管你,可你若将德胜楼的机密泄露出去,别怪我大义灭亲。至于你说的那些,给我挖个大厨的话,也休要再提!”
严峻听了,摸摸鼻子笑道:
“祖父,既你知道,我便不瞒你。我并不曾泄露了什么,相反,我与萧姑娘的交情一日好似一日,你是没见着,萧姑娘对萧家三老爷也没个笑脸,见了我满面笑容的,过不多久,我让她来德胜楼,只怕她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来。”
平国公哼了哼,以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严峻,吐出了两个字:“就你?”
严峻被这激将法气红了脸:“我怎地便不行了?你且等着,半个月之后,我便让你刮目相看!”
平国公嗤笑:“莫说半个月了,便是两个月,一年,你也是办不到的。”
严峻道:“这世上,还没有我摆不平的女子呢!”
说完一路气哼哼地回去,见着丫头一路撩拨,见所有丫头都被自己撩拨得面红耳赤,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院子,搂了新近喜爱的丫头与自己共浴。
次日晌午十分,镇国公领了一个太监进入厨房,传递皇帝的口谕,让萧遥于太后千秋宴进宫做菜,并且特地点明,要与春共舞并东坡肉两道菜。
萧遥接了口谕。
那太监道:“正日子是三月初三,萧姑娘莫要忘了。三月初三那日清晨,宫里会派人来请萧姑娘,萧姑娘带上自己需要用到的上车便是。这是太后的千秋宴,希望萧姑娘莫出什么岔子。”
萧遥点了点头。
那太监说完了皇帝的口谕,便急匆匆地回宫复命去了。
萧遥应下来,便提前开始做准备,因此每日里便没什么空闲时间与日日前来的严峻多说什么了。
严峻知道萧遥要进宫做菜,便选了一日留到夜里,等萧遥和温文温雅用膳,上前去,将自己打听到的御厨房的消息告诉萧遥。
萧遥刚是听了个开口就觉得复杂,御厨们分不同的派系,内部倾轧非常严重,且那些御厨自恃正统,很是鄙夷相对下里巴人的菜式。
而萧遥做的那些菜,出了与春共舞与东坡肉,其余,都是御厨们看不上眼的下里巴人菜式。
萧遥听完这些介绍,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倒是好奇,太后让专门做下里巴人菜式的我进去做菜,那些御厨是什么想法。”
“肯定很多想法,没准还会使什么手段,你进去了,定要万分小心,别叫人陷害了。”严峻道。
萧遥点点头。
次日,状元楼那些高中进士的书生们全都不见了,萧遥才知道,今日是殿试的日子。
殿试当日便出了成绩,萧家三老爷果然高中状元,成为了本朝最为年轻的状元郎。
状元楼的好些书生也位列二甲,因此柳大管事免了好些单子。
状元郎打马游街那日,状元楼里靠街的这一边,挤满了前来看热闹之人。
因大家都看热闹,并不曾点菜,萧遥也不用留在厨房,便带了温文温雅在二楼找了个位置,一块儿看热闹。
不一会子,萧三老爷便骑着高头大马而来,前头有官兵开道,他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脚蹬金黯红鬓马,加上长得俊,引起无数人欢呼。
沿路上年轻的小娘子抛给他的物件数不胜数,榜眼与探花的风头全然被盖过。
温雅激动得小脸通红,看着萧三老爷,道:“三老爷长得真俊,又是了不起的状元郎,怕是满京城的姑娘家都想嫁与他。”
萧遥笑道:“你又懂这个了?”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有人再看自己,便循着视线看过去,见竟是三老爷,不由得一怔。
三老爷骑在马上,风度片盘,抬头看着她,见她看过来,便翘了翘嘴角。
四下里顿时响起小娘子们激动的叫声:“他方才看我了!”
萧遥失笑。
看一眼,笑一笑,只是寻常,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看完了热闹,便回厨房继续做菜了。
夜里严峻又来蹭饭,一边吃一边问:“白日里,萧家三老爷风度翩翩,几乎叫满京城的小娘子都想嫁与他,你可见着了?”
萧遥点点头:“嗯,看见了。”
严峻看着萧遥,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你可有像那些小娘子那般激动?”
萧遥淡淡地瞥了严峻一眼:“我激动做什么?”
“这不是萧家三老爷着实太英俊么?”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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