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时竟有些怔住了,回过神来之后,顿时哈哈大笑出声来。
跟他前来那两个公子也是瞠目结舌,回神之后,眼睛便看向了萧遥,打量她那张脸蛋儿。
倒是女扮男装的陈公子面上虽然带笑,但眸子里却有些冷。
这时刘公子笑完了,这才道:“你可真是个特别的女子,特别得,我生平第一次见。”
萧遥便道:“你也是个特别的男子,特别的,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见。”
陈公子听到萧遥这话,瞥了萧遥一眼,眸子里厉色一闪而过。
刘公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问道:“哦?我特别在何处?”
萧遥道:“特别在,一本正经地明知故问。”
刘公子一怔,旋即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畅快不已。
萧遥见他笑得高兴,心里有点儿不痛快,很想上前,给他一巴掌,打掉他脸上的笑意。
刘公子笑道:“你真是太有趣了。离开状元楼,到我家去做大厨,如何?”
镇国公听了顿时有些紧张,却不敢表露,只用眼角余光去打量萧遥。
萧遥摇摇头:“我才离开萧家,并不想再去大户人家。”
刘公子道:“与我家相比,萧家便算不得什么了。你若肯去,我把厨房交由你管,你看如何?”
陈公子脸上顿时露出焦急之色,目光看向萧遥,又带着冷意与要挟之意。
萧遥心中嗤笑,面上不显,只是笑着摇头:“谢过公子厚爱,不过我并不想去。”
刘公子闻言并不失望,只是点了点头。
镇国公听了萧遥的回答,暗暗松了口气。
刘公子之后,又问了几个菜是如何做出来的,萧遥都一一回答了。
在回答刘公子时,她能感受到,那位陈公子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越来越冷。
她懒得理会,便眼角余光都不给陈公子一个。
且她也不想再搭理刘公子了,当即道:“这几道菜的相关,柳大管事并东家都知晓,诸位若有不假,可问他们。我怕是得继续去厨房烧菜了。”
刘公子笑着挥挥手:“去罢。”一顿又促狭地道,“你把脸涂黑,我刚见,以为是个笨手笨脚的烧火丫头呢,把碳灰都弄到脸上了。”
萧遥忍无可忍,直白地翻了个白眼:“你的脸这样白,难不成是个笨手笨脚的粉刷匠么?”
陈公子顿时冷喝一声:“大胆!”
刘公子摆摆手,畅快地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萧遥一边说道:“无碍,哈哈哈……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萧遥又翻了个白眼,双手拱了拱,便出去了。
刘公子笑着看向镇国公:“想不到,状元楼这位大厨如此有趣。”
镇国公笑道:“她性子天真直率,还请公子莫怪。”
“不怪。”刘公子笑道:“这般有趣的人,与她说说话,倒把心里头的烦闷去了。”
陈公子眸中闪过嫉妒,却是不敢再开口。
萧遥想起那位恶劣的刘公子,几乎是一路翻着白眼回到厨房中的。
晚餐的高峰期结束,萧遥与众大厨都可以休息了。
这时镇国公领着柳大管事进来,对萧遥道:“刘公子对你的手艺很是满意,这两柄玉如意是给你的打赏。”
萧遥一看,竟是两柄玉如意,并一对羊脂白玉手镯,顿时大吃一惊:“这也太贵重了罢?”
镇国公眸中复杂之色一闪而过,嘴上道:“是贵重了些,但刘公子家大业大,这些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另,这对手镯是我这个东家赏给你的。”
萧遥听了,只得收下。
王厨子在旁看见,嫉妒的目光那是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住。
会做几个菜,居然被打赏了玉如意以及羊脂白玉镯,这运气也着实太好了些!
因此私下里就跟其他厨子说闲话:“那么贵重的玉如意,说是因为做菜好吃才打赏,谁信啊。分明是看上她那张脸了,还特地叫了她去见呢。东家送羊脂白玉镯,想必是看在贵人的面上,提前交好萧遥。”
萧遥夜里与温文温雅一道识字,没有出去,并不知道王厨子乱传这样的话。
直到第二日,她才听到王厨子的流言。
本来,她昨日就不满刘公子了,今日再听到王厨子这样散布流言,心里头的怒火刷的一下掀得老高,直接端起一个从餐桌上收回来的剩菜残羹盘子走到王厨子跟前,对着王厨子的脸就拍了过去,口中道:
“一日不嘴碎你便不能活是不是?一个大男人,比乡下的嘴碎婆子还要嘴碎,你可真有出息的。”
王厨子被拍了一脸的剩菜残羹,勃然大怒,可是打又打不过萧遥,告状吧,后台也没有萧遥的后台硬,最终只能恶狠狠地咽下这一口恶气。
晚间回了家,他特地去问他老叔王管事:“叔,有没有什么法子收拾了萧遥那死丫头?”
王管事闻言不快地道:“收拾她做什么?你可长点心好好琢磨菜式罢。”说完怕侄子当真起了什么坏心眼,就又道,“你给我听着,不许动她。咱们状元楼有了她,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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