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个味道,那么食客肯定更倾向于第一个做出来的状元楼的。
一顿,又问:“你的新菜式,可是做出来了?”
萧遥含笑点头:“快了。你可以请东家明日过来试菜。”
柳大管事顿时大为高兴,不住地道:“大善,大善!”
德胜楼刚推出椒盐虾,他们状元楼就出了新菜式,只怕能将德胜楼的食客全抢过来。
想到这里,他看向萧遥的目光格外和善。
他的运气实在太好了,招来一个厨娘,竟如此了得。
萧遥以为,镇国公如同上次那般,会一个人过来试吃。
不想次日与柳大管事送菜去镇国公的私人厢房时,见里头除了镇国公,还坐了一个老妇并几个年轻姑娘。
几人见她与柳大管事进来,目光都下意识落在她的脸上,然后露出惊艳之色。
镇国公笑哈哈地给两边进行介绍。
一个年轻姑娘吃惊:“这位姑娘如此年轻,竟是闻名京城的大厨么?”
镇国公笑道:“这还有假么。”
镇国公夫人笑看向萧遥:“好孩子,你过来让我看看。”等萧遥过来了,直接将手腕上一只羊脂白玉镯脱下来戴在萧遥手上,嘴上笑道,“可真是少见的齐整孩子,如此年轻便来当大厨,虽说很有出息,可也叫人心疼。”
萧遥连忙推辞,可还是被镇国公夫人要求着将羊脂白玉手镯给收下。
先前说话那姑娘打量着萧遥的脸蛋,抿嘴笑问:“萧姑娘脸上想是涂了黑粉罢?”
萧遥含笑道点点头:“二姑娘目光如炬。”
“我是看你的手白嫩白嫩的,并不敢信你的脸蛋会如此黑。”镇国公二姑娘笑着说道。
镇国公夫人又招呼萧遥坐下来一块用膳。
萧遥含笑谢过,这才在最末的席位上坐了。
这时柳大管事将一个大盘子放在桌上,然后揭开盖子。
盖子刚揭开,一阵醇厚的鲜香便扑鼻而来。
众人深吸一口气,忙看向桌上的大盘子。
只见盘子下面垫了绿色的菜叶子,鲜绿鲜绿的,异常清新可爱,而菜叶子上,是摆成一朵花儿的虾,那些虾的头部去掉了,靠近头部是如同十字的花朵。
先前跟萧遥说话的姑娘倒抽一口气:“这哪里是菜肴呀,分明是我们常用的花样子。”
镇国公也十分惊艳,看向萧遥:“这道虾,可有名字没有?”
萧遥笑道:“并无名字。东家可赐名。”
镇国公刚想开口,镇国公夫人便道:“这道虾是萧遥做出来的,还是萧遥起名字罢。”说完又道,“先用膳,省得这虾子凉了便不好吃了。”
萧遥在旁含笑说道:“对,先尝尝这道菜,凉了味道便要次一档了。”说完又道,“至于名字,我没读过什么书,便不起了,劳烦东家起。”
镇国公哈哈笑着,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了,旋即伸出筷子,夹起一只虾,仔细看了看,惊讶地道:“我以为这虾子如此摆放,想是干的,不料竟是湿的。”
一边说一边放进嘴里。
浓香的虾汁首先入侵舌头,带来无尽的美妙享受,旋即,是虾肉里更鲜美的口感!
镇国公几乎是陶醉一般,吃下第一个虾,旋即夹起第二个。
镇国公那些姑娘们虽然吃得斯文,可是吃完一个又一个,还是泄露了她们被美食俘获的迫切。
一顿饭吃完了,萧遥、镇国公与柳大管事谈正事。
柳大管事高兴地说道:“这道虾很是美妙,论起鲜美,比椒盐虾更胜一筹,此外,样子也更为精致,我看,明儿便可以上新菜了,且这定价可以稍微高一些。”
镇国公不住地点头:“此事由你来处理。”说完看向萧遥,“你真是我的福星啊!”
平国公最近都不敢出现在他跟前并且大放厥词,就是因为萧遥频频做出了好菜,压得德胜楼喘不过气来。
萧遥当晚回去之后,却开始琢磨着,自己需要识字了。
原主是丫头出神,大字不识一个,她便也跟着睁眼瞎。
她并不想一直做睁眼瞎,如今手里有了余财,又在状元楼站稳了脚跟,不用担心什么时候便被轰出去,倒是可以把识字提上日程了。
京城所有的老饕很快知道,状元楼又做出了一道叫“与春共舞”的佳肴。
因为状元楼最近频频有美食,因此众老饕没有丝毫怀疑,在得了空时便迫不及待地齐聚状元楼了。
等看到“与春共舞”时,所有人都拍案叫绝。
能将美食做到与艺术差不多,状元楼那名神秘的大厨着实了不起!
不过两日,“与春共舞”便在京城传开了。
德胜楼的方大管事看到“与春共舞”时,久久回不过神来。
林大厨怔怔地看着“与春共舞”,许久才道:“我不如状元楼那位神秘的大厨。”
这样精巧的心思,他是万万及不上的。
方大管事笑道:“不过是摆盘子摆得好看了些,你若想摆,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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